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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蘭向宇想著自己每天回到家都確信蔣墨麒一定在家裡等著自己,若是真有一天開啟家門的時候,發現家裡空無一人的時候,他該怎麼辦?想到這裡蘭向宇不禁有些後怕,他努力搖著頭不再讓自己去想,無論怎樣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蔣墨麒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穿著浴袍而是穿著蘭向宇給他買的一套家居服,那是淺藍色的一套純棉的長袖T恤和長褲,T恤前邊是一個耷拉著一隻耳朵的兔子腦袋,那耳朵是從衣服上凸出來的,蔣墨麒就經常在熱的時候拽著那兔子耳朵把衣服撐起來讓自己涼快一下。此時的蔣墨麒就拽著那隻兔子耳朵,站在臥室的門外,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的不敢進去,一想到一會兒要捱打,小屁股不禁顫了一下,但又怕哥哥等急了,小心的用手指戳了一下門,那門竟然輕輕鬆鬆的開了一條縫,蔣墨麒愣了一下,只好硬著頭皮進去了。
蘭向宇正背對著門,在床邊的小桌上寫著什麼,聽見蔣墨麒進來的腳步聲就放下筆轉過頭看著他。
蔣墨麒被這麼一盯不知道怎麼辦好,慢慢的挪進來,在蘭向宇面前揪著衣角怯怯的說:“哥哥,我來了。”
蘭向宇站起來,面無表情的指了一下床,那床上面有一個軟軟的枕頭放在中間。
蔣墨麒猶豫了一下,偷偷的看了一眼蘭向宇,發現他仍然沒有其它什麼表示,就只好一咬牙把褲子一脫,趴在床上,把枕頭正好塞到小腹下邊,這樣蔣墨麒的小屁股就理所當然的翹了起來。
蔣墨麒覺得自己現在像待宰羔羊,而且是自己送上門讓人殺的,稍稍測過臉偷偷看了看蘭向宇,卻正好和蘭向宇的目光相對,蔣墨麒嚇的一得瑟,連忙把臉轉過來,兩隻手在頭的兩側死死的攥著床單。
就聽“咻——”的一聲屁股上突如其來的捱了重重的一下,很久沒捱過這麼重的打的蔣墨麒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憑感覺,蔣墨麒知道蘭向宇手裡的是一根皮帶,他第一次捱打用的就是皮帶,這皮帶的力道比其他挨的打都要重,不禁更增加了蔣墨麒的恐懼感,蔣墨麒心想:哥哥,只要你消氣就好。想到這裡蔣墨麒更抓緊了抓住被單的手。
蘭向宇只是拿著那皮帶狠狠的向蔣墨麒的屁股上抽去,一句話也不說,一鞭一鞭似是特意放慢了速度,看到趴在床上的蔣墨麒咬著牙愣是連哼也不哼一聲,平時這樣重的打怕不是隻一下就要疼的哭出來,就只覺得他是在嘔氣,更加重了力道。
十幾鞭過後蔣墨麒的屁股早已紅腫不堪,卻硬是咬著牙不肯叫出來,額頭上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流,臉也因疼痛難忍而憋得通紅。
蘭向宇生氣他如此之倔強竟完全不求饒,心裡雖然有些痛卻完全不減力道,硬是朝著那已經紅腫的屁股又一鞭一鞭抽下去。
大概已經三十鞭,蔣墨麒的屁股由紅腫改為青紫,從沒捱過這麼重的打的蔣墨麒臉色已經開始由開始的通紅慢慢開始發白,繼而終於忍不住“啊!”了一聲,蘭向宇停了一下,看臉色已經發白的蔣墨麒仍然不求饒,就又將皮帶揮下去,這每揮一下蔣墨麒的肩頭就顫了一下,忍不住的呻吟聲開始從齒縫裡擠出來,純棉的家居服已經溼透了,身體也不住的顫抖,蘭向宇見屁股已經不能再打,就一下抽到了大腿根,這裡本是相當嫩的地方,被蘭向宇這麼突如其來的一抽,蔣墨麒又驚又疼的一下跳了起來。
蘭向宇卻仍然不言語,只等他重新趴好,又揮起了皮帶。
蘭向宇心裡強忍著疼痛想:墨麒,這次若不能打的你求饒,我怎能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知道這次離家的錯誤有多嚴重,對你來說外邊完全是一個未知的世界,這次你出去了又回來了,下次你出去了若是回不來,我到哪裡去找你?你若是真想出去為什麼不跟我說?我就是推了一天的工作陪你玩一天又能怎樣?為什麼你要瞞著我?我不是說過你什麼話都可以和我說嗎?難道你現在是叛逆期?剛剛想到這裡就聽見蔣墨麒終於忍不住大聲求饒:
“哥哥,別打了,我疼,哥哥……”
蘭向宇放下皮帶,看見蔣墨麒從腰臀到腿根已經青紫一片沒一塊好肉,不禁心疼的暗想:墨麒你怎麼現在才求饒?就算是叛逆期也倔強的可以了吧。
蘭向宇坐到床邊,終於說出了一句話:“你出去都幹了什麼?”
臉色慘白的蔣墨麒艱難的轉過頭,因疼痛難忍深吸了一口氣才慢慢說來:
“哥哥,我先去了一趟網咖,然後去了一趟圖書館……就這樣。”
蘭向宇冷笑一聲:“家裡不讓你用電腦你就去網咖,家裡的書不夠看你就去圖書館,你這理由還真是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