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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跟在旁邊沒說話的李浩這時指著走在兩人前頭的男人說道。
「啊,他是鑑識組的組長,魏玄琛。」陸軍司一臉扭曲的碎道,「最好不要太靠近他,雖然鑑識組的人大部分都是變態,不過他可是變態中的大變態,而且不要看他整天都待在實驗室裡就是個弱雞,他可是練過拳擊的。」
「小軍軍居然這麼說我,我好傷心喔~」走在前頭的魏玄琛聽見陸軍司的介紹,故做西子捧心的樣子說道。
「少噁心了你,快跟我說明情況啦,我來這裡可不是跟你哈啦的。」
「好嘛,被害者是個年輕男人,大約二十歲左右,今天凌晨被人發現陳屍在這條街的暗巷裡,不過屍體旁邊並沒有噴濺的血跡,所以應該是棄屍。」魏玄琛把兩人帶到命案現場,對封鎖線裡的一個男人揮了揮手,「法醫大人~小軍軍已經到了哦。」
蹲在屍體旁邊的男人站了起來,聽見魏玄琛的叫法,薄唇不著痕跡地抿了抿,他轉頭對陸軍司點頭示意。
「哦,江寧好久不見了。」
……啪嚓──
「……小子你幹嘛?」挑了挑眉,陸軍司一臉奇怪的看著突然拿出照相機還一臉興奮的李浩。
「我、我居然見到傳說中的三個人聚在一起耶!」
「啊?」什麼傳說中的?
「重案組的騎士,鑑識組的公爵,還有法醫處的公主,如果把你們的照片拿去賣給那些女警的話一定可以大賺一筆的!嘿嘿嘿…」
「什麼鬼騎士?小子你居然想要拿我們的照片賺錢,活的不耐煩了嘛…」把手指弄得喀喀作響,陸軍司一臉修羅樣的扯著李浩的臉。
「我是公爵耶。」修長的手指輕抵在薄唇上,魏玄琛笑的很燦爛,「原來法醫大人是公主啊。」
「…………」
「嗚啊啊、好痛,好痛…這又不是我說的,是以前待在搜查課的時候那些女同事跟我講的嘛…她們知道我要調到重案組還威脅我一定要幫她們拍照片耶……」好不容易陸軍司終於放過他,李浩一臉委屈的捧著被捏紅的臉頰說道。
「算了,老子我不跟你計較,江寧,知道死亡時間嗎?」終於可以見到屍體的陸軍司蹲下身,一邊看著屍體的傷口一邊問道。
「嗯,初步估計是在今天凌晨一點到兩點。」
「也就是……」抬手看了看錶,「死了五個小時嗎。」
「嗯,死因應該是失血過多,致命的傷口就是他胸前的那個,是被刀之類的利器弄的。」
「惡……真殘忍。」看著屍體的胸口被弄出了個血淋淋的大洞,陸軍司皺了皺眉。
「還不只這樣,我的組員在屍體旁邊發現了一顆心臟,應該是屬於被害者的,另外還有一根羽毛和做的挺精緻的天秤。」一旁的魏玄琛點起菸說道。
「心臟?羽毛跟天秤?」什麼鬼東西…
「該不會是什麼邪教儀式吧……」李浩在一旁怯怯地說道。
「也不無可能。」魏玄琛聳了聳肩。
「唉,又是個棘手的案件嗎……」
…待續…
吶,警察先生… 03。
「欸,阿司你們第七區的案子怎麼樣了?」
「現在才剛開始而已。」伸了一個動作很大的懶腰,陸軍司精神恍惚地回答自家組長的問題。
「哦,那知道被害著的身分了嗎?」
「知道了,被害著當時沒有帶任何證件在身上,還以為會很難找,結果我只拿他的照片去第七區那堆酒店問了一圈,沒想到我們的被害者還蠻有名的嘛。」
「有名?」
「嗯,被害者是在一家叫做『夜香』的酒店工作,自稱晴,本名叫張敏千,酒店的紅牌,目前還不知道他的人際關係怎麼樣。」
「唉,果然第七區的案子不管怎樣都會牽涉到那裡去啊。」
「畢竟是紅燈區嘛。」把公事用的小筆記本放回西裝的內袋,陸軍司聳了聳肩,「我要去法醫處聽鑑定報告了,先走啦。」
「噢,那這件案子就都交給你啦。」正當陸軍司走出辦公室時,組長張衛滑著椅子探頭對他笑著說道。
「啥?」
「嘿嘿。」
「……嘿個屁啊!組長,你故意的吧。」
「哪有?這是我這個組長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
「哪裡深思熟慮啊!你是要我過勞死嗎!」
「哎呀,你不是要去聽驗屍報告嗎?再不快點去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