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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東盛的娛樂場所競爭,事實上大家本也就該互不干涉,有錢一起賺,這也是道上的規矩。所以,鄭參縱容手下到東盛的場子找樂子不給錢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如果趙懿桐再沉默下去估計就會被鄭參吃定了,不過他趙懿桐也不是吃素的,有人跑到他頭上拉屎撒尿他不發火的話,說好聽點兒叫有素質,說不好聽點兒就叫懦弱!他是誰?他是趙一天的兒子!骨子裡流淌著的是黑道的血,有人犯著他,他不把那個人剝皮拆骨都對不起他的姓!
於是,在金毛彪和幾個貼身保鏢的陪同下,趙懿桐也優哉遊哉地來到了樂同找樂子。因為不是樂同的黃金VIP,在進門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一點小插曲。雖然大家都是混黑道的,但是看門的小嘍囉和一個大社團的龍頭老大還是沒有相提並論的必要的,所以在趙懿桐表明身份之後眼前立馬敞開了一條平坦大道,剛剛還囂張得屁股都撅到天上去的看門狗們此刻正恭恭敬敬地朝趙懿桐行一致標準的九十度彎曲大禮迎接趙懿桐的大駕光臨。當然也不乏偷偷溜去通風報信的人,趙懿桐眼角餘光瞥了一眼並不在意,領著眾人大搖大擺地進了最豪華的包廂。
點了幾瓶最昂貴的紅酒和威士忌,叫了幾個最漂亮的小姐作陪,酒還沒喝到盡興處鄭參就在趙懿桐的預想之中出現了。
“羽意,你來怎麼不事先打個招呼呢,剛剛在門口阻擋你那幾只看門狗有眼不識泰山,我已經命人打斷了他們的狗腿。”鄭參搓著雙手解釋道,滿臉誠摯的歉意,“我立馬叫人給羽意你辦一張黃金VIP卡,以後到我這裡來絕對出入自由。”
趙懿桐不以為然的掃了鄭參一眼,端著酒杯的手輕輕晃動著,眼光仔細觀察著杯中的紅酒,就當鄭參空氣一樣不存在。
被忽視的鄭參一股火氣直衝腦門兒,但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個時候是不適宜發火的,於是他好脾氣的摸索到趙懿桐身邊坐下,自動自覺地端起桌上早已經準備好的烈酒一飲而盡,接連喝了三杯才停下來。
“怎麼樣?羽意,參叔已經自罰三杯了,你還不解氣嗎?”
趙懿桐好笑地看著鄭參一杯又一杯烈酒入喉,嘴唇微微動了動:“參叔自罰三杯喝的可是我的酒,最後付賬的人不還是我嗎。這樣的請罪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吧?”
鄭參頓了幾秒,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羽意可真是會開玩笑,你大駕光臨我的場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反過來讓你請我喝酒呢?”
趙懿桐放下手裡的酒杯,邪魅一笑:“看來真的是我太小心眼兒了,參叔又怎麼會讓我付酒錢呢?不過。。。。。。”趙懿桐朝一旁的金毛彪遞個眼色,金毛彪立馬明白過來,三兩下就把場子清了,偌大的豪華包廂只剩下趙懿桐、鄭參和金毛彪三個人,顯得異常空曠。
“不過什麼?”鄭參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望著趙懿桐。
趙懿桐沉默了幾秒,作出十分為難的樣子:“參叔你也知道現在的生意不好做,我的那些小場子根本不足以和樂同硬碰硬,參叔你又何必非要將我趕盡殺絕呢?”
趙懿桐一番話說得聲情並茂兼且催人淚下,愣是把鄭參說成了那個霸道地主黃世仁,而他則成了那個飽受壓迫的貧苦農民楊白勞。
鄭參明顯的一怔,半晌才反應過來:“羽意,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什麼時候要將你趕盡殺絕了?你的那些“小場子”?怕是我的樂同不夠資格和你的“小場子”硬碰硬吧!”鄭參確定他再好的忍耐力也快扛不住趙懿桐的冷言冷語了。
裝,你繼續裝!趙懿桐冷冷看了鄭參一眼,眼光隨即掠過鄭參朝一直站在門口的金毛彪說:“拿過來給參叔親自過過目,看看到底是誰要把誰趕盡殺絕。”
鄭參狐疑地看著金毛彪遞過來的一疊厚厚的東西,和趙懿桐當時一樣越往下看臉色越難看,到最後一張更是誇張得嗖的一聲站了起來,怒視著趙懿桐:“羽意,這種事情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來開玩笑的,這要是傳出去對齊同的名聲有很大的影響!”
“參叔以為我在玩兒把戲?”趙懿桐反倒是一臉平靜,“參叔要是實在不信的話可以把你那些在我的場子花天酒地不給錢的手下叫進來當面問問!”
鄭參也自知情緒有點過於激動了,一番義正言辭之後反而有點下不來臺。沒錯,兩個月前鄭參的確是叫手下去東盛的場子故意找茬兒,因為那時趙懿桐的根基還不算太穩,要除掉東盛會容易很多。但是他沒想到接連一個月的故意挑釁都沒能惹怒趙懿桐,於是這條方案也就被擱置了,鄭參萬萬沒有想到今天趙懿桐會帶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