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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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有哪個男寵用槍指著主人還能繼續受寵的。」易未名深深頂入,然後又含住了張紀諾的耳垂。
「你說我對你哪裡不好?除了有點專制以外事事順著你,你說受不了,我一星期下來才跟你滾兩晚床單……話說回來,你從來沒有向我要求過什麼,難道是準備隨時離開?你真的就只是……把我當成顧客嗎?」
那種輕柔的聲音,與其說是呵斥,不如說是心有不甘的抱怨。
「我又不是沒付出過。」
易未名忿忿不平地把張紀諾翻了個身,伏在他背上,扯咬他帶著舊傷疤的肩膀。
「明明就只是個不會討好人的木訥男人。」
結束了一場狩獵般的拉鋸式性愛,易未名喘著氣放開了像是奄奄一息的張紀諾。
濁白色的液體夾帶著血絲,從原本相連的地方緩緩地流出來。
易未名有些心疼,明明以前都沒有把他弄傷過。
他俯下身,在張紀諾的尾龍骨最末處印下一吻,吮出一個淺色的吻痕。
如果能把他的脊椎掐斷,讓他癱瘓在床上,天天對著自己微笑撒嬌,這樣的生活多美好。
他俯下身,在張紀諾的尾龍骨最末處印下一吻,吮出一個淺色的吻痕。
「會不會很痛?」易未名撫上張紀諾的背脊,以呵護一般的動作,輕輕摩挲著他印下的那片紅。
「不會。」張紀諾忍著不適,從床上撐起,躲開錯愕的易未名,赤裸著身體挪到剛才放下東西的窗邊,重新拿起了厚實的牛皮紙袋。這裡面裝了他的『賣身契』。
「但我還是想跟您……談一談。」張紀諾揹著星光赤腳站在地上,貼著地板的腳心有點涼。張紀諾微微顫慄,連往前遞出檔案袋的手都有些顫抖。
「我總是想,如果能把你的脊椎掐斷,讓你癱瘓在床上,天天對著我微笑撒嬌,不會離開,這樣的生活該有多美好。」易未名剜了他一眼,襯上棕紅色的虹膜,在安靜得能聽到微風割裂空氣聲的室內,詭異陰森得讓人毛骨悚然。「偏偏你這把嘴啊,怎麼堵都堵不起來。是不是真的只能把你殺了,藏在藏品室裡,你才願意乖乖地呆在我身邊?」
大概又是易未名腦內的離子又忍不住暴走起來,帶著殺傷性極強的偏執,扼殺了正常的思維吧。張紀諾脊樑骨都在發酸發軟,要不是易未名接過了手上的東西,他就要拿不穩了。
大部分時間,易未名對他都頗為和顏悅色,就是止不住的慾望讓人有些吃不消。他都忘了,對方也是個生意人,心裡面有個算盤,正精準地計算著身邊的利益關係。
易未名臉上的暴戾在看到袋子裡面的檔案時漸漸散去,一臉的志在必得讓張紀諾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自己看看。」易未名把檔案輕放在床上,抱著雙手坐在床邊等著,就像投放了誘餌的狩獵者,一旦獵物進入狩獵的範圍,就撲上去咬斷他的脖子。
張紀諾猜不到他到底要玩什麼花樣,只能硬著頭皮回到他身邊,顫著手拿起早前簽訂的合約。
他從第一頁翻到最後一頁,仔細地看過了條款,都是自己訂立的,沒有被動過手腳的痕跡。只是當他再往下看,原本應該簽了名的地方卻只剩下鋼筆劃過的印子,那些墨跡卻不翼而飛了。他明明還記得易未名那個龍飛鳳舞的花體前面,仍記得自己還曾經懷疑過箇中真偽,只是現在,卻就像往井裡扔下了一個竹籃,只撈起了一片被攪碎的月影。
「這是……怎麼一回事?」張紀諾不可置信地盯著那個位置。他原以為,他以傾家蕩產為籌碼一把Showhand,就能換得機會,無視那些難捨的悸動,脫離易未名的掌控。
然而現在等著他的卻是什麼呢。
對方給了他一筆錢,作為條件交換他來到他的身邊,成為他的男寵,拋開尊嚴在床上跟男人顛龍倒鳳,就在他以為命運繞來繞去還是回到了原點的時候,卻告訴他,『我們只是不含利益的床伴關係』?
易未名趁張紀諾失神,一把摟住他,然後將他壓在床畔,從後扣住了張紀諾的雙手。
「早就跟你說過,我沒有把你當賣的。」易未名揚起了下巴,驕傲地眯起了眼睛。「不過是我的,終究會是我的。無論過去多少年,無論發生什麼變故,只要是我認定的,就不可能逃離我的掌心。」
易家的家主確實有狂傲的資本,只是這還帶著點天真的語氣,大大地為他的英明神武打了折扣。
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能守住家業,不讓產業萎縮的二世祖而已。從小就被嬌慣得過了,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