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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還是答應了這個聽起來有些荒謬的要求,他重新躺下來;任由被喜悅衝昏頭腦的顧亦拉住自己的手;兩個人就這樣緊密靠著睡了過去,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顧六月先起來;看著顧亦透過牆上的門然後再從他自己的房間走出來。用來遮擋門的畫重新被放了下來,牆面也恢復到原來的樣子;若不是親眼所見,顧六月無法相信兩間臥室經受以這樣的方式聯通起來。這別墅的設計圖紙顧六月的保險箱裡也鎖著一份;那上面對當初的設計的密道都有很詳細描繪;卻獨獨缺了這扇門。既然這門是顧亦進來就以後才有的;很明顯顧亦安排自己住在這裡便是從一開始就設計好的。面對這樣的煞費苦心他還能說些什麼呢,只要吃虧的不是自己;他也不介意和對方發展下去。
顧六月雖然答應了顧亦,但兩個人的這種關係卻並不能夠公開出去,無論顧亦和他是不是真的有血緣關係,在戶口本上兩個人就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同性戀並不是大問題,可是**的名聲他卻不願意被按上,顧家的內部保密工作一直做得極好,只要顧家願意,輿論往哪邊走可以說都能掌握在手裡。最最麻煩的還是顧帆函,兩個人的父親,這顧家的現任家主。
對這個弟弟顧六月自認還是很瞭解的,面對顧帆函的時候,顧亦雖然沒有那種對長者的濡慕和對父親的敬愛,畏懼卻是免不了的,在沒有強大到能夠輕鬆對抗顧帆函之前,顧亦對這個男人是有著很深的忌憚的,特別是他無意間得知自己並非對方的親生骨肉的時候。
顧亦對他的執念很深,這是顧六月獨自一人透過這些日子來的分析得出的結果,即使是在他的面前對方也是撒了不少小謊的,他記憶裡的那個孩子確實是懼怕雷電,但在好幾年前,顧亦便完全克服了這個缺點。別說是那種被減弱了的轟鳴聲,就算是直面的電閃雷鳴對顧亦也是毫無殺傷力的。冰冷的雪花一直都不是顧亦喜歡的東西,那種一片白茫茫的慘白更加為他所厭惡,可對方要跟著自己下來住的藉口偏偏正是欣賞雪景。
每個人都有秘密,再親密的戀人之間也需要距離,可事情多了總會產生間隙,沒有誰會喜歡情人的時時算計,顧六月從不小看習慣的可怕,他也不想縱容對方這樣的糊弄。顧六月答應顧亦不是沒有條件的,一旦對方做出了背板的行為自己便和他再無可能,而顧六月要另尋他歡顧亦也不可阻攔,兩個人之間對顧六月則無太多的約束。
顧亦答應的很是爽快,這樣的條件看起來對他並不公平,但實際上他並不吃虧,他不可能允許作為戀人的兄長在兩個人關係未破裂時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輩子他也不可能再對別的男人或者是女人動心。只要不涉及到根本利益,他開的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完全可以充當兩人之間的小情趣。對顧亦而言,兩個人最大的阻礙除了顧帆函那個老男人便是姬家。他身上畢竟有一半是姬芙的血,姬家大力地扶持他去爭那個位子姬芙的存在佔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另一方面他們自然是希望透過顧亦的上位給姬家的發展帶來一個巨大的助力。
顧亦這麼長時間來的不作為已經讓有些人開始心裡發慌了,無論是什麼時候,顧亦都沒有對著他們這邊的人有什麼親近之意,對那個真心照拂他的舅舅也堪堪稱得上客氣二字。因為顧亦對誰都是這副態度,他們也只當這孩子從小沒了母親,孤苦伶仃的養成了這副冷情的性子,可捂了這麼多年,誰也沒能把顧亦的心給捂熱,顧六月的出現更是讓某些敏感的人生出了從未有過的危機感。那兩個雖說是同父異母那可也是親兄弟,要是顧亦幫著顧六月倒打了姬家一耙,他們到時候可是哭都沒地方哭去。就為這一點,姬家是絕對看不得這兩兄弟親親密密湊一塊的,別說是情人關係,就只是稍微親近些他們也是不能允許。若是兩個人當著姬家那些人面前秀恩愛,姬家的當家怕是當即要氣的中風攤在床上吧。
顧亦當然不是當心姬家那些傢伙會被氣壞,他在意的只是顧六月是否會受到牽連。要是兩個人的關係在這個時候暴露人前,姬家絕對會不遺餘力的宣揚出去,他們顧念著姬芙或許對顧亦有那麼幾分好,可一旦涉及了利益他們便會翻臉無情。他自然是想要宣告全天下這個男人是他的誰也動不得,可是考慮到顧六月的心情他只能陪著對方隱瞞。他很清楚他的兄長是絕不會喜歡關係公開招惹的大堆麻煩的,那個時候顧六月是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放棄這段感情,而這絕對不會是他想看到的結局。顧亦低垂著眼睫,想到那個時候兄長會擺出的冰冷的面孔還有那些人得意的表情,漆黑如墨的眼裡一片刺骨冷意。
顧六月就坐在他的身邊,兩個人坐在一處使得他很輕易的就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