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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六月把東西放下來就站在臺階上俯視著浴池,樓行空就呆在池子裡仰著頭看著他,烏黑的發被打溼了,一綹綹的滴著水,長而捲翹的睫毛半垂著,一雙桃花眼亮得驚人,薄薄的嘴唇也是水潤富有光澤,整張臉蛋看起來也比平日裡更為細膩,美得有些驚心動魄了。
顧六月就這麼不動聲色地看著他,最後還是樓三按捺不住開了口:“你站在上面幹什麼,難不成還怕我把你給吃了?”這語氣帶了些許嗔怒的味道,配上那張精緻的面孔,確實能勾起人心裡某種蠢蠢欲動的慾念。
或許是氣氛太過美好,也或許是一時衝動,顧六月湊過去,彎下腰對著那張漂亮的唇湊了過去,在上面蜻蜓點水般地啄了一下,樓行空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立刻從溫泉裡伸手就把顧六月從臺階上給拉到了水裡,十分兇狠地親過去,幾乎要把顧六月的嘴唇給咬破皮。
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美味都自己送到嘴邊了,哪裡還有放過的道理。何況顧六月對樓行空多少是抱有幾分好感的,自然算不得勉強自己。而樓行空覬覦對方已經算的上不短的時間了,這一次得到回應他更不會放過這樣難得的時機。
顧六月的衣服被對方以粗暴的方式撕壞了扔在池沿上,比起顧六月慢條斯理,他顯然要顯得急切的多。畢竟,為了顧六月這個他異常感興趣的獵物,他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碰過女人了。
但是急切並不代表就能取得勝利,雖然有些不甘心,樓行空還是被這個溫柔而冷淡的男人壓制住,被迫地承受著身後人一次又一次強而有力的撞擊。
或許真的是昏了頭,也或許是因為心虛,當自己被壓在池沿的時候,樓三少也真的就這麼半推半就地應了。
男人堪稱藝術品的的手無力地攀在池沿上,身體被動地以高頻率起伏著,過分漂亮的面孔因為快感和疼痛出現輕微的扭曲,不知道是水滴還是汗液的透明液體順著他的臉龐留下來,顯得格外淫糜。一旁那個精緻的木盒子不知什麼時候被人開啟來,透明的膏體靜靜地散發著甜膩的香氣。
樓三少在浴池裡裡裡外外被人洗了一遍,兩個人又到了樓行空臥室的床上做了一次。最後顧六月抱著他做了清洗,兩個人就以相擁的姿勢睡了過去。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樓行空是被服務員的大聲詢問給吵醒的,靠在椅子上他慢慢的坐了起來,卻被身後的痛處弄得一陣倒吸了一口氣,心裡咒罵著昨天晚上那個十分賣力的男人,語氣卻是很溫柔,“六月,你在哪呀?”
空氣裡靜悄悄的,沒人回應。樓三的聲音立馬提高八度,對著半敞的房間門,把問話重複了一遍。
這次終於有聲音回答他了,但是樓三少的臉更黑了,十分尖細的嗓子在客廳裡得意洋洋的響起來:“人走了,人走了,早就走了,早就走了……”
外面旅館的服務員的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您還需要用餐嗎?”
男人壓抑著怒氣,語氣卻還是帶上了五分凌厲,“推門進來說話,還有,告訴我住伍貳壹的那個客人現在在什麼地方。如果你不知道,就把那個叫夏童的女人給我找來!”
外面的服務生雖年輕卻也知道里面這位是有來頭的,是他得罪不起的主,語氣不由就變得小心翼翼,“您是說與您一起回來的那位顧先生嗎?”
“就是他,你知道他又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服務生的聲音遲疑了一下,“那位顧先生一大早就走了,是和那位保鏢先生一起辦理的退房手續,現在應該已經在飛往b市的飛機上了。”
“飛走了,飛走了……負心漢飛走了!”昨天被打擊的綠毛鸚鵡十分興奮地叫個不停。
小服務生戰戰兢兢的,恨不得立刻捂上那張該死的鳥嘴。
房間裡立刻就響起東西被摔在地上的聲音,樓行空有些陰森的嗓音透過半掩的臥室門傳到大廳裡,滿含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很好,你可以給我滾出去了,還有,把那隻綠毛的破鳥帶出去給我燉了餵狗!”
可憐的小服務生把精緻的鳥籠子拎了出去,聽著後面摔東西的響聲,一路膽戰心驚的小跑離開。
那隻綠毛的鸚鵡在籠子裡不停地撲掕著翅膀,用尖細的嗓音大喊大叫著“主人救命,救救油菜;主人救命,救救油菜……”
這是樓行空的小舅舅最喜歡的鸚鵡的,聰明伶俐,很是討喜,所以才被樓行空要了來,給房間添點生氣。
小服務生自然是不敢處置的,把鳥籠子交給了管事的,等吳家小少爺再出來安慰一下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