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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的時候,看完財經新聞的顧帆函才回了自己的書房,把時間留給了這群小輩。顧亦也起身回了房間去完成他最新的工作任務。只有顧六月留在客廳裡招呼客人——雖說顧孜和顧閒都是顧家人,可對這座大宅而言,她們也只能算不常來拜訪的客人而已。
因為和外界接觸得多,顧六月各個方面的知識也都會了解一些,考慮到顧孜和顧閒,他談的都是些輕鬆有趣的話題,加上他口才好,笑聲過後,氣氛也自然就活躍輕鬆起來。等到將近十點的時候,管家又過來把人給領了出去,要司機把他們送出了顧宅。相比用餐那會,顧家兩姊妹顯然要放鬆和愉悅了不少,甚至還和顧六月告了別,相約著下次再談。她們和顧六月混的完全就是兩個圈子,雖有聽聞,但根本就見不上幾次面,下一次見面估計便是明年的同一天,所謂約著下次再談也只是心情愉悅的客套話罷了。
等把人給送走了,顧六月就往自己在顧宅的私人工作間走,有些他比較喜歡一次性解決,有時候把自己一關就是好幾天,因此,顧帆函特意為他闢了個單人的工作間,裡面備了洗浴室和一週的便食。只要顧六月不從裡面出來,沒有人敢去打擾他。當然,房間裡也是安了攝像頭的,控制室那裡會定點看一下顧六月的狀況,以免他勞累過度,暈倒在房間裡。
顧六月開了檯燈看起了那些密密麻麻的蝌蚪般的字元,只是看著看著,那兩個同齡的姐妹的臉突然就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才二十幾的年紀吧,早早的結了婚,沒有生過小孩卻比那些當了母親的少婦更加憔悴。
今天的家宴上兩個人看起來妝容精緻,衣著華貴,是受了生活滋潤的女子。不過仔細觀察,眼角還是有遮不住的細紋和黑眼圈,為了給顧帆函留下個好印象,她們是不敢熬夜的,可靠近了看,很容易就看得到她們眼白裡的血絲。兩個人的臉上也不知撲了多厚的粉才把臉上那些瑕疵給遮住,那看起來健康紅潤的臉頰也完全是上了粉底,又撲了腮紅的效果。
兩個人本來就非常瘦了,可是胃口卻小的可憐。喝粥的時候,她們的丈夫喝了好幾碗,她們卻連咽幾口都是勉強,整個一排骨身材,手腕上連點肉都沒有,下巴也尖得能夠戳死人,典型的亞健康狀態。兩個人平常也沒做過家務,又沒生孩子,也不需要工作,平日裡就是逛逛街,做做美容,看看電影什麼的,當個被人伺候的全職太太。顧孜的狀況還稍微好點,而顧閒的精神狀態很明顯有了不小的問題,說話的時候經常走神,恍恍惚惚的老是說一句忘一句。
不叫的狗會咬人,王毅看起來比程思要老實的多,可下起手來也是要狠心的多,那種藥的量,他恐怕每一次下的分量都不少吧。都說是抑制智商的藥物,除了精神對身體自然也是有很大損害的。不知不覺的服用了那種藥那麼多年,這對雙胞胎姐妹身體也該垮得差不多吧,估計明年的這個時候,那兩姐妹就該是作為主角出現在葬禮上了。
盯著小瓶子上的服用說明看了幾分鐘,男人把臉上同情又無奈的表情收了起來。他把椅子轉了過來,對著了那面巨大的落地鏡,鏡子裡的男人有著一張年輕俊美的面孔,瞳色很深,嘴角微微上揚,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微微的變化,拉出個涼薄而冷漠的笑來。
在顧家這一灘渾水裡,沒有任何競爭力的人註定要被淘汰,這方式的確是殘酷了點,卻也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就像是你看到新聞中誰誰誰死了,除了唏噓幾句,你也不會有多少傷感之情,這兩個女孩兒確實可憐,顧六月也只有感慨幾句,提醒自己不能落得這般任人宰割的下場。他又不是聖母瑪利亞,沒有那麼多的憐憫之心去花在一個無關緊要也沒有多少感情的人身上。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放在辦公桌上的小鬧鐘激烈的震動起來,發出叮玲玲的脆響,青年摁掉鬧鐘,把檔案合上,拉開抽屜取出了一個天藍色的紙質手提袋。
走廊裡裝的是會隨著時間改變光線的燈,現在這個時候走廊裡的光線已經很弱了,讓人能夠看得清路卻不至於刺激到剛睜開不久的眼睛。青年提著袋子走的很慢,柔軟的鞋底踩在地板上悄無聲息。他伸手很有節奏感的敲了三下那扇掛著琥珀串子的門,又按下了門鈴,把袋子放在了門口便轉身進了隔壁的房間。
沒過一分鐘顧亦就出來開了門,掃視了走廊一會兒他才發現了放在地上的袋子。把房門鎖上了他就開始拆袋子裡禮品盒的包裝,把綢帶扎的蝴蝶結拆開,一個精緻的木盒子就露了出來。上面還掛了一把非常小巧的密碼鎖,他把今天的日期給輸進去,鎖啪噠一聲就開了。露出了一排栩栩如生的木雕小人來,喝茶的,在樹底下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