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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保安反應過來想要去抓人的時候,那女孩卻兔子一樣跑掉了。
就站在案發現場旁邊,親眼目睹這驚心動魄一幕的三個男人:“……”
女人,尤其是憤怒的女人,真是地球上最可怕的生物。
“哎,所以說,還是不要說謊比較好。”郭明遠心有餘悸地感嘆道。
“其實呢,謊言之所以能夠欺騙,是因為被騙的人輕易地選擇相信。”邢流墨倒是很快就恢復了笑容,看了夏辰東一眼,對郭明遠道,“有時候,事實就擺在眼前,只是人們不願意睜開眼睛去看,因為,一旦認真看了,就再也無法逃避了。你覺得呢,辰東?”
“這話你應該跟剛剛那個女孩說。運氣好的話,也許也能給你身上來兩個字呢。”夏辰東反應冷淡。
“算了,我對女人可沒興趣。”邢流墨毫不避諱地說,絲毫不介意被郭明遠知道他是個彎的。
“車鑰匙?”夏辰東挑了下眉,衝邢流墨伸出手。
邢流墨從褲袋裡勾出一串鑰匙,放在夏辰東手中。
夏辰東接了邢流墨的鑰匙就不再鳥他,徑直坐進駕駛位發動車子,而邢流墨卻一點不在意,還很貼心地對夏辰東說:“油已經給你加滿了,想去哪裡私奔都可以,車‘震也沒問題。”
“多謝。”夏辰東禮貌地點頭。
“不客氣。”邢流墨撫胸微微鞠了一躬,“願意為美人服務。”
郭明遠:“……”
見郭明遠還不上車,夏辰東降下車窗,眨眨眼,丟出來一個笑意濃濃的眼神,“明遠,上車吧。”
郭明遠在心裡微微嘆了口氣,有點聽天由命地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上了車。
帕薩特開走了,邢流墨仍站在原地抽菸,靜靜地看著他們離開,嘴邊還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沐浴在夕陽餘暉中的城市,在此刻變得格外嫵媚,天地間只剩下金色的光,和重重疊疊投在地面的影子。
車很快就上了高速公路,夏辰東開車非常快,郭明遠卻沒被這極限速度嚇到,反而用手撐著頭,神色淡然地望向窗外,他以為他在發呆,可是腦子裡不停回放的,竟是邢流墨剛剛和自己說的那句話——
你想象的關係……我和他,就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
夏辰東放了張CD,舒緩的旋律瞬時填補了車內的沉默,郭明遠聽了幾句,終於將視線收回。
“這是什麼歌?”
“好聽嗎?”
“嗯。”
夏辰東笑了,挺開心的那種笑,“看來我們的喜好總是驚人的形似呢,我也覺得好聽。這首是Don McLean 的 And I Love You So。”
郭明遠也笑了笑,心情好像輕鬆不少,此時的他,並不會想到在幾年以後,也是在他們即將前往的那個城市,夏辰東用一種讓人難以忘懷的方式,幫助他銘記了這首歌,乃至每一句歌詞,每一個音符。
高速公路兩旁是一望無際的平原,有時候是大片的農田,因為入了冬,已經呈現出荒蕪的景象。有時候是一些低矮的房屋,偶爾還能在那些雜亂的院子裡,看到一兩頭悠閒的家畜。
郭明遠看著地平線處那即將沒入的一輪紅日,忽然想到什麼,問夏辰東:“聽說天津的海沒什麼看頭,況且等我們到了地方天都黑了,你確定我們要去?”
“當然。”夏辰東勾起嘴角,眼睛彎彎的透著愉悅,不知道又想到什麼黑心主意。“欣賞美嘛,有時候不需要用我們的眼睛。”
郭明遠大腦一機靈,頓時有點不詳的預感。
“就像做‘愛一樣,關了燈,什麼都看不到,可是依然能體會到那其中的美好。我們要用心去感受,用身體的所有器官去發掘,然後就能體會到那種溫暖,緊緻,細膩,柔軟……”
郭明遠:果然…… = =
說實話,郭明遠不討厭夏辰東,可有時候實在受不了他突然發神經般說出來的話。當然,夏辰東同志的內心是無比脆弱的,所以為了不刺激他做出什麼更出格的事,郭明遠只能忍著。但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不在沉默中爆發,便在沉默中滅亡。一個人的忍耐總歸是有限度的,兔子逼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郭大神還不是兔子。
夏辰東開車技術一流,不到兩個小時就把車開到了天津市中心,兩人找了家當地口碑不錯的飯店吃了些特色菜,又開車往塘沽的方向去,途中經過一條酒吧街,夏辰東便停了車,也沒跟郭明遠打聲招呼,就直接進了一家酒吧,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