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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要給顧客最高規格的待遇。
站在套房的玄關環視整間房間,這裡看起來都比他家還大上好幾倍。
「你先在沙發上坐下吧?抱著蘭斯應該很重。」薩凱多型度很和善的說著,語氣裡並沒有那種讓人聽了會感到厭惡的命令。
狄米爾不曉得他是對所有人,無論是顧客或屬下態度都這麼好,還是因為自己和他那位已經過世的妻子長得很相像的關係?
「喔。」狄米爾也沒有拒絕薩凱多的提議,畢竟一直抱著蘭斯,對他而言真的是種負擔。
在柔軟的古董沙發椅上坐下,狄米爾有一種鬆口氣的感覺。
中午看他們這位總裁先生輕輕鬆鬆抱著這個小鬼,還以為這小鬼很輕,但真正抱起來還真是分量十足。
「很抱歉還這麼麻煩你,但這孩子因為失去母親,所以會格外寂寞。」薩凱多用歉然的表情看他,一邊解開領帶,一邊在他面前的沙發坐下。
雖然覺得這場景與氣氛非常尷尬,但畢竟坐在自己對面的是頂頭上司,而不是什麼可以閒話家常的一般人物。
失去母親、寂寞……其實狄米爾比誰都清楚那種感覺有多難受,被拋下、被捨棄的感覺,到現在還是刻在他骨子裡,他能夠理解蘭斯的那種惶然不安,也能夠理解他為何會嚎啕大哭。
可是他也很清楚,就算他再怎麼哭、再怎樣喊著寂寞,那個女人都不會回頭看自己一眼。
然後,就輕易的被丟下了。
哭泣,是對在乎自己的人才能表現出的任性,對於根本不在乎、也不管自己死活的人來說,就算哭到眼睛瞎了都不關對方的事。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現實。
見狄米爾似乎若有所思,眉宇間還有股說不出的淡淡哀愁,薩凱多莫名的有種衝動,想要知道這個青年為何看來年紀那麼輕,卻有那麼多的煩憂。
「對了,你還是學生吧?今年幾歲了?」薩凱多很自然地詢問狄米爾的事情,一點都不讓人覺得他問這有何不對。
「二十一。」
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狄米爾並不覺得自己說了有什麼損失。
「在戴頓飯店工作多久了?」
「三年。」
「你的名牌上只標了姓氏,那全名呢?雖然我想你應該早就知道,但我還是先自我介紹,我是薩凱多?格伊?戴頓。」
似乎覺得這些問題太普通,而且不是重點,薩凱多終於把話題切入重點,狄米爾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回應。
「……狄米爾?修斯?藍登。」
狄米爾不覺得自己的名字讓薩凱多知道是有多麼榮幸的事,在他的想法中早就認定,過沒多久薩凱多就會忘記自己這個小服務生,頂多在某一天,會想起在這個飯店,有一個神似於他妻子的男服務生罷了。
沒想到這個回答,卻讓薩凱多微微露出詫異的表情。
「你的名字裡有修斯?好巧,我妻子也有……應該說她原姓是修斯。」薩凱多一副發現什麼巧合似的,看起來頗為這個巧合而感到愉悅。
他的話讓狄米爾愣了一下,顯然也有些意外,以及某種淡淡的不祥預感浮現。
和自己容貌頗為相似的女人、原姓和他一樣是修斯……
這……應該只是巧合而已,天底下不可能有那麼多剛剛好的事情碰在一起才對。
「對了,這是我妻子的照片,不帶著放在旁邊,蘭斯晚上都睡不著。」
薩凱多想起自己有帶著妻子的照片,起身走進內房,不一會兒便拿著一個相框走出來,微笑地遞給狄米爾,要證明自己和蘭斯會覺得他像他妻子,並非是在開玩笑。
不知道為什麼,狄米爾有種強烈的預感,似乎在警告他不要看薩凱多遞過來的照片,可是薩凱多維持著將照片遞給他的姿勢,他如果拒絕似乎又很奇怪。
遲疑了好一會兒,狄米爾才接過那張照片,深深地吸口氣,凝神將目光集中在那張照片上。
而這一看,他瞬間屏息忘記呼吸,直勾勾地看著照片上那名笑得美麗燦爛的美麗少婦,看起來既開心又幸福地親著那剛出生不久,還白胖綿軟嬌小的嬰兒。
拿著相框的手不知不覺越捏越緊,另一隻放在沙發上的手也緊握成拳,目光死死地看著照片上那笑得美麗的女子。
她、是……
「這是我妻子,維絲汀?修斯?戴頓,和你很像沒錯吧?」沒發現狄米爾異樣反應,只當他是因為太意外而看得兩眼發直,薩凱多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