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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們你至於這樣嗎,你媳婦兒就是去實習倆月,又不是跟人跑了。”
任少昂半死不活轉頭看著義正詞嚴的袁顯奕,突然悲憤起來,“倆月!你知道倆月什麼概念麼,打從我認識他我們倆都沒分開過倆禮拜!他一個人跑那麼老遠的地方去,萬一水土不服怎麼辦,你忘了你去西安頭兩個月趟醫院裡差點把小命都交待了……啊呸,烏鴉嘴。”
“就好像我哥沒去似的……蘇語哲也那麼大的人了,不至於料理不好自己。”
“你指望一個從小被伺候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孩能料理自己什麼啊?”任少昂繼續盯著他,滿臉悲憤。憤慨片刻又變成不解,“顯思自己跑酒泉去了,你就不著急不擔心?”
袁顯奕捧著蘇打水有些訕訕的,“我擔心他什麼?他一個人在山東十年都過去了,就去這麼一趟酒泉我要是急得跟你似的,假不假啊……”
任少昂盯著他半天,猛地抄起眼前一隻空易拉罐就砸過去,“你他媽腦袋讓門擠了?他在北京的時候你不緊不慢我懶得說你什麼,現在人走了你還這麼不緊不慢的,你想等他從酒泉回來的時候帶一人跟你介紹說那是你嫂子是吧?”
側頭堪堪避開飛過來的空罐子,袁顯奕皺著眉,“怎麼可能,你瞎想什麼呢。”他哥回來這段時間除了到空間中心報到基本都跟他們幾個混在一起,要是能有“嫂子”這回事早該看出苗頭來了。
這幾個月他看得清清楚楚,袁顯思不是沒有女朋友,是乾脆就沒打過這個主意。
以至於後來他連楊慧敏要給他們兄弟倆安排相親這一茬都不緊張了——皇帝不著急,太監就算急死也沒用。
“我瞎想?袁顯奕你這人到底有譜沒譜啊?”任少昂乾脆坐起來,滿臉都是替他發愁的表情,“你哥那破脾氣又臭又硬的,他對你冷冰冰的都快二十年了,這次回來突然變了樣,你就沒想過原因?你就沒想過為什麼?”
“我想了。”而且考慮過不止一次,“可是想不出來有個屁用。”
說是楊慧敏不喜歡袁顯思,但是天底下脾氣跟她最像的大概就是這個兒子。腦子是一根筋通到底的,不管什麼事只要他認定了,天塌下來都改不了他腦袋裡的想法。
也就因為這樣,袁顯奕曾經是費盡心思討好兄長的,但是從來不敢打讓兄長改變對他的看法的主意。這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而是乾脆就不可能。
這次袁顯思回來態度變得離奇,他從頭到尾根本就只有高興和受寵若驚的份,還得隨時提心吊膽免得踩了兄長的雷區。即使想探究一下這前後差別的原因,他也完全無處下手,更別提對方是袁顯思,他即使有地方下手也未必敢下手。
聽見這答案,任少昂只能嘆氣,“我估計你也沒膽子往不沾邊的地方猜。我這麼跟你說,你哥在軍區的時候絕對認識了個什麼人,說不定就是他相好的,只不過是他現在腦子裡塞的全是回北京的事。萬一那人追北京來,顯思一動心,你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一番話直接把袁顯奕炸得愣在當場,半天緩不過神來。
任少昂清清嗓子,把之前袁顯思曾經跟他說過的那番話原封不動地複述給袁顯奕聽。
袁顯思的脾氣再易懂不過,就因為那麼兩句像哲學教材似的說辭,能讓他整個人都對自己的弟弟改觀,可見說這句話的人對他的影響力相當大。
能讓他改變心思去喜歡他本來那麼討厭的弟弟,自然也能讓他改變主意去喜歡另一個什麼人。如果那個人有這份心思,只要不忤逆大孝子袁顯思回北京照料父母的念頭,想把袁顯思追到手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頓時袁顯奕胸中激盪的危機感扶搖直上。他甚至開始祈禱這人千萬是個男的。
如果是男的,楊慧敏還能出面反對一把,袁顯思是個自己再怎麼委屈也不可能真的跟父母對著幹的人。萬一是個女的……袁顯奕磨著牙,突然想起來他自己其實也是個男的,而且很不湊巧還是袁顯思他弟弟。
“怎麼著,這回有危機感了?後悔你哥在的時候你怎麼沒下手追了?”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他現在豈止是後悔,他後悔的腸子都快青了。
“我真沒想到你那麼缺心眼,連你哥的事你都能想不明白權當天上掉餡餅。”任少昂毫不留情捅他兩下,塞給他一瓶啤酒讓他借酒澆愁用,“你說你傻到這種程度,天上真掉餡餅的時候萬一正對著你後腦勺,還不一餡餅把你砸死?”
袁顯奕想了想,正打算跟他爭辯“天上掉下來的東西頂多砸著腦瓜頂,砸不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