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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準備都沒有。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袁大夫很可恥的懷有那麼一點少女情懷。
“本來就是?”袁顯思挑著眉毛臉色不好,慢慢重複了這句話,心情明顯突然之間惡劣下去。本來之前幾天袁顯奕躲著他的事情就很讓他不爽,每天一大早就跟躲餓狼撲央似的往廁所裡逃,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從哪買回來的奴隸。今天又是這種狀況,他磨著後槽牙恨恨起身,那些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順手就扔到角落裡去,砸在地板上發出不小的聲響。
袁顯奕答的這句“本來就是”幾乎是完全承認了他那句“強姦”的意思。
換成是誰,被自己弟弟或者情人說這麼一句,也該沒興致了。
“去換身衣服,該幹嘛幹嘛。”扔下這句,袁顯思徑自朝臥室走去,扔袁顯奕自己還有點莫名其妙心驚膽戰地躺在沙發上無所適從。
袁顯思就自己扔進床裡,平攤在床鋪上的身體格外無力。客廳裡靜默了足有五分鐘,才隱約聽見袁顯奕起身去衛生間洗漱和整理衣服的聲音,聽得他越發心煩。又過了不知多久,外面傳來大門被帶關落鎖的咔嗒一響,袁顯思才猛地躥起來,跑到衛生間去處理他自己完全沒有因為心情低落就降溫的慾望。
這事兒太扯了……
“你就這麼放他走了?”晚些時候袁顯思叫了任少昂出來吃晚飯,在小包間飯桌上抱怨上午時候的這攤子事情。任少昂一瞬間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從上打量到下。
袁顯思臉色仍舊不好看,沒怎麼吃菜,面前的酒杯倒是空了又滿。
“不放他走我還能怎麼著?還真摁在那強上?”
“站在你們倆鐵哥們的立場上,我深刻覺得就顯奕那小樣,你強上他真沒問題。”
這哥倆討論著差點就成了犯罪的事情,邊上蘇語哲大口大口往嘴裡塞著烤魚,聽到中途惡狠狠斜了任少昂一眼,“什麼你都能強上,顯思哥又不是你。”
“我怎麼啦?我是一良民,我又沒強過你。”任少昂義正言辭給自己辯解,他向來只誘姦。
袁顯思瞥他,“良民就有本事了,就能連人家拉肚子時候都不放過。”
任少昂指天喊冤,“天地良心,哲哲拉肚子的時候我向來都是隻動手不動下半身的。”
蘇語哲一腳踹在他膝蓋上,“你敢不在我吃飯時候說這麼噁心事情嗎?”
任少昂趕緊悶頭喝酒逃避責任,袁顯思卻好像有點喝高了,開口就肆無忌憚,“這是事實吧,顯奕跟我說你任大少爺不但敢這麼無恥的事兒,幹完還把蘇語哲拉醫院去得瑟,當時差點成空總一大美談。”
任少昂愣了會兒,趕緊解釋:“根本不是這麼回事,那是哲哲他腸道精液過敏。我那次沒帶套,上完了他才拉肚子,根本不是……”
話音還沒落,坐在他邊上的蘇語哲已經飛身站起,一巴掌烀在他後腦勺上,“你敢說點有營養的嗎?”一巴掌換來任少昂嬉皮笑臉一手捂著後腦勺一手摟著他腰,大肆調戲:“我這輩子一共就那麼點有營養的東西,剩下的肯定都給你,可是你過敏我能怎麼辦呢……”
他們小兩口打情罵俏打得火熱,袁顯思坐在對面就看著他們倆樂,後來又想想,他跟他弟弟八成這輩子都沒有能這麼調笑的一天,剛剛緩和的臉色又凝重起來。
一會兒任少昂調戲的差不多了,心情十分舒暢,又靜下心來開始慫恿袁顯思乾脆強上。
“原來我說扒他衣服,他都跟我叫喚要去死。袁顯奕這輩子都這麼誇張,你不能老看著他的反應。他又沒說死不做,你把他摁死,他估計也就逆來順受了。”在任大少爺腦子裡,袁顯奕從來就這麼好揉捏,所以酒桌上夥同林凡喬安方他們集體折磨袁顯奕都成了慣例。
但是明顯袁顯思不這麼想。
“我從回北京開始就在逼他,一直逼到現在。我不能也不想再逼他了。上床這種事,其實無外乎那麼幾樣,他又沒試過,我等著回頭有時間了慢慢來。”仍舊是上次的論調。
他鬱悶歸鬱悶,心裡終究還是惦記著任少昂上次說的話——袁顯奕從出生長到這麼大,正經的性經驗根本是零。要把他摁死在床上強上對於袁顯思來說根本不算問題,可是這樣弄來個肉體關係有什麼意義?萬一再弄出點反效果來……
“你們真不愧是兄弟倆,我應該這麼說麼?”任少昂看他,眼神裡都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袁顯思你原來可沒這麼膩歪,怎麼跟你弟弟住了幾天就這麼唧唧歪歪?想上就上,我就不相信有哪個男的能不惦記這茬,尤其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