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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座覆蓋著整片黑色天鵝絨簾幕的籠狀舞臺,簾幕上五彩的絲線繡成的圖騰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現著奇異的色彩,底部鑲嵌著大約十幾個銀色的鈴鐺。據這裡的老顧客說,這座舞臺是去年年初才建起來的,而舞臺的存在似乎是為了等待一個人。
廖謙御是「盛夏」的常客,和這裡的老闆更是有著說不清道不完的關係——兩人從小就是竹馬竹馬的朋友。性格不同的兩人,若不是上一代的關係密切,大概無論怎樣相遇都不會成為朋友吧。
「哇~小謙謙~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看你的樣子似乎很飢渴啊!才兩天而已哎!」廖謙御剛在吧檯坐下,就迎來了店老闆熱情的招呼。伸手一推,旁邊即將貼上來的臉就這樣被廖老闆的魔掌控制在了安全範圍以外。吧檯內的夥計司空見慣了般繼續擦拭著手中的玻璃杯。
來人正是酒吧老闆沈笑。一雙桃花眼給他帶來了不少“爛桃花”,怎麼說,這對難兄難弟女人緣都非常之旺,可惜的是兩人都是彎到底的同性戀。
廖謙御不理身旁的人,要了杯啤酒獨自喝了起來。
「小謙謙,你今天心情不好咩?怎麼都不說話?」
廖謙御抬頭看了看吧檯內的人,依然不說話。
「小謙謙,你幹嘛不理人嘛~人家在跟你說話哎!呀!難道說小謙謙你失聰了?」沈老闆再次準備撲倒廖謙御,但還未得逞,又有一隻手出現了。這次不是摧臉魔掌,而變成了扭耳魔爪,沈笑一時間齜牙咧嘴,直呼痛痛。
「不要在我面前調戲別人。」魔爪的主人發出類似於警告的聲音。剛才還手拿玻璃杯仔細擦拭的人,此刻正一手扭著沈老闆的耳朵,一邊面色不善的盯著廖謙御。
廖謙御很無辜。若無其事地回了一眼對面的人,繼續喝酒。
「阿衡~人家好痛啦~」沈老闆迷濛著雙眼向手的主人撒嬌,一副被欺負了的小狗的表情。
「行了,去幹正事兒,土豆削完了麼?」被稱作阿衡的人鬆開了手,無奈的看著眼前一臉欠揍表情的老闆。
「我這就去,嘻嘻~」沈笑得寸進尺地吻了吻眼前的大塊頭,一溜煙的跑進了吧檯後的屋子裡,消失之前還不忘提醒廖謙御「對了,小謙謙,今天我們吧裡有新人來哦!」
兩個被留在外面的男人對望了一眼,相對無言,接著各做各的事。
魔爪主人名叫夏衡,二十二歲,長相厚實,體格魁梧,作為bartender似乎稍微有些大隻了。擦拭玻璃杯時可以看見他那大骨節的手指和修剪整齊的指甲,沒來由的讓人心安。據來過這裡的顧客評價,此人雖然外形粗枝大葉,氣勢很是煞人,但心思細膩,安慰起人來溫柔得像是躺在絲綢床上和心愛的人□做的事。然而,讓這些剛剛經歷過感情波折的人唯一感到遺憾的是,在夏大哥言語安慰後,他們往往被夏大哥的溫柔牢牢吸引,可是,無論他們怎樣明裡暗裡地暗示,夏大哥一律無視,繼續擦他的玻璃杯,恢復原本的完美石雕模樣。
我們的夏大哥當然不是性冷感,只不過是死腦筋的專一而已。而他的溫柔與冷酷讓他在圈內小有名氣,不時地有人想要試試看能不能突破夏大哥的防線,從而與夏大哥春宵一夜。當然,這個記錄還有待打破。
4、舞者 。。。
酒吧外,夜幕已降。酒吧內,私語瀰漫。真正的夜晚還未到來,在昏暗的燈光的掩飾下,剛剛認識的情人們依偎著低聲呢喃,互相挑逗著對方的慾望。
廖謙御一邊喝著啤酒、嚼著花生米,一邊物色著今晚的過夜的人選,想著今晚一定得狠狠做一通愛做的事,明天休息一天,反正眼不見心不煩,看不見那欠揍的傢伙說不定後天他就消失了。
這樣想著的廖謙御,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張娃娃臉,再配上那髒兮兮的衣衫,儼然就是自己對面那個一副嬉皮模樣的臭小子,此時的廖謙御還不知道自家對面的小攤主的名字,只是咬牙切齒地稱呼那人為「臭小子」。
「那種小孩啊,肯定是離家出走的問題少年,真是一點都不知好歹啊!」廖謙御厭煩地揮了揮手,打亂彷彿在眼前成型的那小子的樣貌。
入夜的熱鬧時段過後,「盛夏」酒吧的特色節目即將開始,店內滿溢著飄然升起的煙霧與人們吐息的熾熱氣流。
一陣清脆的鈴鐺聲拉回了廖謙御的思緒,廖謙御回過身,看著黑色的天鵝絨簾幕輕輕地震動,隨即緩慢地向上升起,天花板上的彩色燈球將光亮聚集在了舞臺上,形成鮮明的光圈。一名畫著濃妝的年輕舞者從周圍的黑暗中躍上舞臺,藏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