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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噹咣噹的不說主人被打的叫聲悽慘。他衝上去幫忙,好容易拖著他那快十五斤的身體跳了上去,結果被一腳踹了下來,還在地上打了兩個滾,以前,他不小心磕了一下腿,主人都心疼的給他買他最喜歡的芹菜,現在呢!!!!主人只說了句:“恩……去!八哥去睡覺去!恩……別……不要了別啊……”
現在,天都亮了,兩個人打完架居然和好了,還相親相愛的摟著睡覺,八哥繞著床轉了一圈,決定要報復,首先他很餓,那怎麼辦呢?八哥走到門口,看見主人前幾天回來準備的幾篇資料,咔嚓咔嚓……不知道重要不重要……咔嚓咔嚓……重不重要都不好吃……咔嚓咔嚓……把資料咬碎之後,他又覺得想拉屎,廁所裡自然沒有墊紙,有時候主人混夜生活,但是總在走之前把廁所報紙墊好,把飼料和零食備好,可是今天!八哥在屋裡聞了聞,在一個看上去不是主人的衣服上刺啦的來了泡紀念,拉屎什麼的果然還是不能在明面上啊,要知道八哥是個有修養的孩子,他左顧右盼之後,在於偉的鞋裡拉了一堆糞球。
床上的兩個自然不知道八哥做的好事。久旱逢甘霖的兩個人很久沒有感受到對方的溫暖了,躺到中午兩個人都醒了,卻不知道說點什麼。安靜的躺著,聽著對方的呼吸聲,挺好。
首先先是賈波的手機響,聲音一響於偉嚇了一跳,賈波想著大概是擔心家裡突然查崗就接了電話,另一邊是秦弦,秦弦的嗓子都是啞的,賈波不知道他是哭的還是怎麼弄的。連忙問:“怎麼了?”
秦弦抽抽泣泣的也說不明白,好像是韓徹住院了。賈波有點納悶,捱打的不是秦弦嗎?怎麼變成韓徹住院了?
於偉慢慢的廝磨到賈波的腿上,枕著看他打電話。秦弦的聲音一向很好聽,猛的一嘶啞聽著讓人很難受,依然還聽得出淡淡的絕望:“大|波,我們真的完了。真的沒有可能了。”
賈波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他,但是似乎秦弦自己已經看開了:“你說的對,愛上直男沒好處。早點斷了也好,省的被家裡知道的那天天塌下來。自己是這個那沒辦法,不能把別人也拉到這條不歸路上來,會遭報應的!”
報應……賈波苦笑著看著躺在他腿上又緩緩進入夢鄉的人,這個就是他的報應吧……
等於偉醒過來之後,賈波已經上班去了。於偉不想去了,給屬下掛了個電話說有事。賈波的屋子沒有保持在一起時候的整潔,於偉撿起地上的衣服發現溼了一大片。八哥看見他睡醒了坑坑坑的過來看熱鬧,被他拎著倆耳朵給抱起來。
到底有什麼不一樣?於偉知道賈波不在著實的鬆了口氣,他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賈波,昨天他跑回來找賈波,究竟的下定決心去攤牌還是一時的興起,他不知道。賈波明明那麼說了除非出櫃不然就沒得談,還是在那樣的狀態下和他重新發生了關係。
心境複雜,於偉振作一下精神,把衣服扔到洗衣機裡,從賈波的櫃子裡找出了一件正經的西服給自己套上。
於偉閒著沒事,卻不想離開賈波家。於是挽了袖子至少把屋子弄得乾淨一些,八哥在旁邊坑坑坑的跑著,這邊在擦好的地板上打個滾,那邊在乾淨的床單上踩兩腳。
中午於偉隨便叫了個盒飯吃,吃完了繼續睡,養精蓄銳,等到晚上自己動手弄了飯,嚐了嚐味道又心虛的叫了兩個外賣的菜,天擦黑之後給賈波打電話卻一直打不通。於偉趴在桌子上等,等累了就喝一杯紅酒,直到喝了半瓶紅酒。一直到快半夜了,賈波才回來,八哥習以為常的抬了抬頭就繼續睡了,於偉帶著些醉意走過去:“你去哪了?”
賈波身上也帶著淡淡的酒味兒,眼神很飄,隨意的把頭髮綁在後面:“你怎麼還沒走?”
於偉一僵,手掌攥成拳頭,身體裡突然竄出來強烈的委屈,夾雜在裡面的還有憤怒,幾乎要把心臟攪碎了:“我要是再來我就是你媽生的!”
咣的一聲,賈波的身體隨著門抖了一下。八哥抬頭看著他,賈波把它抱在懷裡。在一起這麼久了他怎麼會看不出來於偉在為難,算了吧,何必弄的那麼難看。賈波不是聖人,沒那麼偉大考慮妹妹的幸福。頂多是不想在逼於偉了。秦小弦那小屁孩說的對,他們現在這樣是沒有辦法了,但是拉上直男出櫃,害的人家一家子都跟著倒黴就是作孽了,犯不著的。
轉頭看見桌子上已經沒有溫度的飯菜,苦笑了下,半吊子的溫柔最坑人。別再這麼玩我了,我真的跟你耗不起了。
接下來的日子,賈波沒有什麼機會看見於偉,第一是於偉幾乎就再也沒有來過小白,第二是因為八哥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