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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這個就是腦袋別上褲腰帶,還管什麼生死,軍座說的對,男子漢生一回,便是要坐大事業的,抗日就是個大事業!”
動員的很順利,也是,現在還能跟著我的,都是死一條心抗日的。不想抗的,都逃的逃跑的跑,外面說的好嘛,不抗日,給官做,給錢花,給飯吃。
晚上酒足飯飽,我也找了一處農家院子歇息,進了屋卻發現宋浩源躺在我床上。
他下面可能沒穿衣服,因為被褥下露出一條胳膊和一隻光腳,雪白白的。
我走過去背對著他坐在床沿,他的手臂便環了過來,繞過我的腹部,十指交纏。
我不急不慢地開始解衣服,誰也沒說話。
似乎達成了默契一樣。不經意的溫柔,就輕鬆能讓他卸下防備。
很久以來,我們總是風餐露宿,沒有住的地方。直到今天才好不容易找著了個帶床的屋子。
想了想,我還是想再次確認一回,於是還是開口問了:“那個叫佐久間的,很中意你吧……”
他輕輕地“嗯”了一聲,我拉著他的手臂讓他靠在我懷裡。
閉上了眼睛,他依偎著我,伸手去幫我解釦子:“你不高興?”
“你說,是他喜歡你深一些,還是你喜歡我深一些?”
宋浩源垂下頭,別開了臉:“我不知道。”
伸進被子,我的手掌溫柔地撫摸著他赤裸的脊背。
宋浩源在“情”上,總是直白的,直白的讓人安心。
那天晚上宋浩源用臣服和邀請的姿態對著我張開了雙腿,要是平時我一定會拒絕,但那天不同。
因為是決戰的前夜。
一直跟在我屁股後面的關東軍,便是第十師團了。
沒有冗長的親吻,沒有繁雜的前戲,我只是舉起他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凝視著他。
他看著我和我的姿勢,就開始變硬,顫抖,興奮……
然後我就上了他。
將自己緩緩探進浩源身體的那一刻,他哭了,淚流滿面。
我問他問什麼哭,他說他很幸福。
我想,這是他幸福的最後一天了。
有個詞叫做抵死纏綿,我第一次深刻地明白了它的含義。
這對我來說幾乎只是一個儀式,就像獻祭之前給予祭品最後的裝點,但浩源包裹住我的時候是那麼緊緻,柔軟,即使嘶啞了嗓子也不願意離開,我伸指劃去他臉上的淚水。
第二天我天還沒亮就起了,我一動浩源也醒了,他繞住我的手指,柔媚地叫住我:“景玉……”
我穿好衣服,拿開他的手,他有些撒嬌地說:“吻我。”
我沒有吻他,只是轉身離去:“快把衣服穿好。”
他似乎有些生氣地撅起嘴。
殺頭酒,雖然美味,但只是喝到昨天而已。
刑期,便是今日。
推門而出,叫上副官:“進去把宋浩源捆起來,吊到高臺上。”
“啊?”
“山坡上那個牌坊下面,不是有個臺子麼,把宋浩源吊上去。讓大夥集合,把山上的地兒佔好了,就跟對面喊話吧。”
山上佈陣都完備了,宋浩源被捆著跌跌撞撞地走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景玉!景玉!”
我不自覺轉開了目光。
被推上去,捆緊了,他一直沒有掙扎,只有一雙美麗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你……你……”
他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日軍不敢夜裡追擊,因為摸不清山路,怕追擊不成,反遭埋伏。
如今天一亮,雙方就交了火。
這一仗斷斷續續的打到了中午,我們佔據了有利的地勢,居高臨下,倒是沒多少傷亡,雙方暫時停了火。
我吩咐副官:“把宋浩源升上去吧。”
宋浩源被困了一早上,這會兒被吊了上去。
他嘴裡被塞了布,無法說話,眼睛卻直直地望著我流淚,我不禁想有的沒的想,這淚水也流了一早上了,怎麼還沒流乾呢?
找了個能說會道的副官向山下喊話:“佐久間師長,你看看,這是誰!要是想讓他活命,就出來跟我們梁司令說幾句話!”
這句話落下,整個山峰都似乎安靜了下來。
12、第 12 章【補完】 。。。
這句話落下,整個山峰都似乎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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