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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開了很久,才來到一個市郊偏遠而破敗的小屋,裡面聽到敲門聲,罵罵咧咧地出來一個神情尖酸的老婦人,一看見金貴就睜大了眼,立即換上了諂笑的眉眼:“金爺……今天這是吹的什麼風?哎呦,居然把金爺吹來我們這兒……真是蓬蓽生輝啊!”
金貴在我身旁一擺手:“讓如絮收拾一下。”
那老婦忙把門開啟,將金貴和我迎了進去,轉身就朝裡屋大喊道:“如絮!快出來!你多少輩子修來的福氣,快看誰來了!”
只見破敗的庭院中飄著一株枯草,唯一的黑屋中亮起燭光,響起一聲尖細的呼喝:“滾!誰NND大半夜來?!”
內房門吱吱呀呀的響了,夜色中出現一張蒼白消瘦的臉,一看見我的眼睛就睜大了,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個賤人!”
我一愣,那金貴卻上前幾步揪著少年的長髮將他拖到了我的面前,我冷冷地看著他因為掙扎而扭曲了美麗面孔。
金貴一腳踢在他的膝蓋處,他對著我就四肢朝地跪了下來,膝蓋磕在青石板上一響,烏黑髮絲垂地。
啊,是誰說他想向我道歉來著?
伸腳,我踩上他伏在地上的手:“這雙手挺好看啊,我要是這麼踩下去,會不會就這麼廢了?”
他抬眼惡狠狠地望著我,見我加重了力道,卻叫道:“你踩!你踩!你便踩死我好了!”
我笑了,今夜真是出乎意料,抬起腳鬆開他的手:“還挺硬氣。”
今晚來本是想看看笑話,轉換一下鬱悶的心情,沒想到居然發現了有趣的事。
我轉眼望著金貴:“跟你說的不一樣啊……”
金貴眉頭一皺,走過去一腳踢上柳如絮的肚子,把他身子踢了一個翻滾:“梁師長來看你是抬舉你,臭婊子,看你還嘴不嘴賤!”
我止住了金貴:“你出去。”又對那個一旁傻站著的老媽子道:“你也出去。”
“愣著做什麼?叫你們都出去!”
“是。”
看著門關了,柳如絮從地上爬起來,擦了唇邊的血跡,像一隻被撓了痛處的貓般敵意地看著我:“跟一個戲子搶男人,你生得真賤!你還來做什麼?”
我走過去,像提小雞似的把他扛在肩膀上,他回過神猛烈地捶打我的後背,上了臺階,推開裡屋的門,我將他扔在了床上。
他睜著一副不置信的眼,看著我脫掉了外套。
我爬上了床,他忽然大叫起來向床後面縮去,在他不絕於耳的謾罵中,我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制服在身下。
少年羸弱纖細的身形在燭光下發出珠玉般的光,他手腳都被我制住,絲毫不能動彈,看著他琉璃般的桃花眼,還有那喋喋不休如潑婦般動著的嬌唇,我絲毫不在意地撕開他的衣服,掰開他的雙腿,露出最隱秘的地方。
“你……”他叫罵的聲音止住了,似乎是冷笑,又似乎是虛張聲勢,不過聽在我耳中倒更像是勾引:“你……你會麼……?”
他抬起嬌俏的下巴,挑釁地看著我。
我居高臨下俯視他,伸手開始動作,淡淡地道:“你要真跪在地上給我道歉,我還有點看不上。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調調?”
“唔……”他喉中漏出壓抑的喘息。
拿出了手指,身下桃花眼滿是不甘和驚愕,後面卻在我的觸碰下溼了,還真是個難得的尤物。感覺得到,那裡是經常接受男人的處所……
勾勒唇角,順著角度……我換上了自己。
“嗯……啊……啊啊……”他呻吟著亂叫起來。
閉上眼,剛才在小公館半途而廢的熱情漸漸回爐,我帶著洩憤的情緒,在他身上馳騁到盡興。
他一開始還抗拒著,喘息間偶爾迸出些汙言穢語,後來卻淫蕩地扭動著自己。
直到我放開了他,他才氣喘吁吁消停下來。
拉上褲子,我坐起來穿上外衣:“你這個道歉,我可就收下了。”
轉身,卻見他的眼睛直直望著天花板,似乎還沒有回神。
“你……”一條白皙的胳膊從被褥中伸出,拉住我的衣角,他的嗓音早在剛才激烈的交歡中嘶啞了:“羅先生……是……在下面,還是在上面?”
我笑了,粗魯地摸摸他的臉:“你猜呢。”
他閉上了眼,放開我的衣角,翻過身去。
“他沒碰過你吧。”看了他一眼,我打了一個哈欠,轉身推門走了。
外面吹來一陣涼風,我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