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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比上次更溫柔,把重新學來的龍陽式都在他身上實踐了一番,綠油膏,流香引,都是些勾欄院用在小官兒身上的藥,我用在他身上,倒又看到了另一番風情。

被打的像豬頭似的臉上漲得通紅,也不似第一次殺豬似的叫了,哼哼唧唧的聲音嘶啞低沉,又帶著一骨子銷魂,全身肌肉成塊兒,一抖一抖地顫著,引著我上了他一次又一次,差點讓我交代在上面。

幾次差點睡過去,又怕他摸到了我枕頭下面的槍。撐了一夜,正考慮著要不要讓人把他手經腳經都給挑斷算了,就聽見他在下面啞的沒形兒的說:“重的像頭豬,太陽都照屁股了,你要壓到什麼時候?”

我笑了笑,起身,從溫暖的地方退出,帶出身下的粘膩,他抽了口氣。

正準備喊副官叫水,卻見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滿臉疲憊:“屋裡你怎麼折騰是你的事兒,別喊人。”

我親了他的臉一下:“都依你。”

對外,我給了他安了一個副官的身份,他手下的跟著逃出來的那些人都被我發了餉打發走了。

我除了出門巡視,其他的時間基本上都和他膩歪在床上。

不分白天黑夜,我們自然地接吻,交媾。

這是我自從青年時代以來,最初和唯一的放縱。

每天赤裸相見著,他有時會看著我的臉發呆,我喜歡他看著我時候有些恍惚的樣子。

在我靠進的時,他漸漸學會了自然地張開腿,還會告訴我,讓我輕點。

心情就好像飄上了雲端。

就這樣和他溫存了十來天,我幾乎都要以為這就是兩情相悅了,可有天我從睡夢中睜開眼,卻見他正拿槍指著我的頭。

枕頭有被翻動的痕跡,那是我的佩槍。

平靜下來,我問道:“為什麼?”

他扳起我的下巴,一個巴掌抽得我嘴角泛了腥,腦袋撞在床柱子上,卻聽他吼道:“少廢話,你他媽還有臉問!”說著他拖著我向門外走去。

我抓住他的衣角,注視著他那雙因為興奮而變得赤紅的雙眸:“我只是想跟你好,我哪裡配不上你?你為什麼不滿意?”

他嫌棄似地推開了我,抬起腿一腳踢上我的胸口:“有你這麼好法兒麼?”

胃部一陣痙攣,我苦笑。

“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就當做是我死前……”我拽住他的褲腳。

他冷哼了一聲:“你不是早知道了麼?”

“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還是那句話……你他媽不配!”

血液流進嘴中,是乾澀的腥味:“……那你喜歡過我嗎?哪怕只有一會兒也好……”

“誰他媽會喜歡一個畜生!”他一邊罵著一邊從視窗窺伺外面的情況,似乎在判斷以我為人質的勝算。

胸口有種撕裂的感覺。

猛然竄起身,使出擒拿術跟他纏鬥,他對著我扣動了扳機。

然後他呆住了,在他發愣的一瞬間,我從身後制住了他的雙手。

槍裡,是沒有子彈的。

第一天和他溫存過後,子彈就被全部取出。但槍一直被我放在枕下,我覺得我真傻,居然想試探他。

他在縣城的最後一夜,就明明白白告訴我了,他不願意跟我。

即使我們有了這麼多共同的記憶和床事,他還是不願意接納我。

將他綁了起來,一口咬上他背後遒勁的肌肉,他悶哼了一聲,我忽然有種想哭感覺。這麼多年來,血雨腥風和槍林彈雨都無法傷到我分毫,他卻輕鬆做到了。

從那以後,他身上的傷,就沒有好過。

先是潰爛,然後是發炎,發燒,人事不知,然後被冰水潑醒。

我一直留著他在房裡照顧他,順便喂他春藥,上他。

不再給他提供有肉的飯食,而是天天給他喂流食,吃青菜,飯量少的可憐,他精神氣兒變得越來越弱,雖然骨架子還在,但是完全沒了之前那副匪氣,看人的眼神都虛。

他用那副被春藥陶幹了的,破爛兒似的身子一共跑過兩次,被抓回來後又當著下人們的面,用最惡毒的語言辱罵我。

作為教訓,我親手打斷了他的腿,然後順著斷腿上他,就算用了過量的流香引也控不住他撕心裂肺的慘叫。骨頭在第二天被接上,他疼得說不出那些傷人的話了。

只有在夜裡,我與他溫存時,他才會在我耳邊漏出破碎的呻吟。

翻來覆去,稱呼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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