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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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口氣。
他已經習慣這兩個傢伙來打擊自己了,真的,習慣了!
“算了。”付聲似乎也不指望他挑什麼毛病了,直接對一旁看戲的向寬和陽光兩人道:“你們過來,剛才配合中一大堆的問題。尤其是你陽光,你有沒有穩穩地抓住我?你想吸力跑到哪去了?這樣還是一個合格的貝司手嗎?”
見付聲的注意力轉移到另兩人身上,嚴歡悄悄地鬆了一口氣,還好這首歌曲的彈奏他這個原作者不用負責,現在倒可以鬆一口氣了。就在嚴歡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向寬他們時,付聲卻沒有忘記他。
“還有你。”付聲轉過身,抽空道:“你究竟什麼時候把歌詞交上來?”
“歌、歌詞?”嚴歡驚。
付聲挑眉,“怎麼?難道你以為只交出曲子就一了百了了?”
“沒,沒……我正在想,正在想。”嚴歡有點心虛,要不是付聲提醒,他還真忘記歌詞這事了。
“你只有三天時間。”付聲下了最後通牒。
嚴歡聞言,愁眉苦臉。
平時在學校裡,他就最討厭寫作文了,更別說是歌詞了!想想,想想,古時候都是些什麼人在作詞?哪一個不是數一數二的文豪,名留千史的人物?
他嚴歡,竟然要和這些人一樣,比作詞嗎?
其實嚴歡是想得有些恐怖了,不過這也證明,作詞的卻不是一件容易事,尤其是對一個剛入門的小鬼而言。
在原地苦思了一個小時未果後,嚴歡不得不向還在練習中的付聲請假。
“我想出去轉一轉。”他說:“這樣說不定會有靈感。”
付聲的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幾乎都快把嚴歡看得寒毛直豎,才給與批准。
“去吧,晚上九點前必須回來。”
嚴歡得命,如釋重負地出門了。
剛出門,他就覺得不對勁了。自己的人身自由什麼時候需要付聲來管了?剛才那個樣子,怎麼看怎麼都像一個向媳婦請示門禁的懼內老公嘛?
呸,呸!
嚴歡將自己的想法清出腦內,覺得自己一定是入魔了才這麼想。殊不知,在他走後,屋內留下的兩人也是有同樣的想法。
“阿聲,我說你是不是將嚴歡看得太嚴了?”向寬道:“怎麼說他都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孩嘛,心思野一點也很正常,你不要把他管的這麼緊比較好。”
陽光也連連點頭。
“一般家庭矛盾都出自於此,夫妻生活想要和睦就必須……”
付聲的一個瞪眼,陽光立馬把剩下的調侃縮回肚子裡,哼哼兩聲繼續他的貝司了。
而此時的嚴歡,渾然不知到自己正被不良隊友調侃了一番。他此時走出付聲家的樓下,頂著一頭的冬日陽光,突然有點不知所措。
說是要出來散心,但是,要去哪呢?
今天是週二,平時這個時候他應該正百無聊賴地坐在教室裡上課。而現在他可以自由決定自己的去向,卻反而迷失了方向。
看著身前一片空曠的街道,嚴歡突然有些無所適從起來。
曾經被緊緊拴著脖子,被命令著必須向哪走的時候,他心裡滿是不甘和掙扎。
現在繩索被解開,他自由了,卻又陷入了彷徨。
人為什麼總要如此矛盾呢?
就在嚴歡邁步不前,不知該去向何處的時候。
JOHN淡淡地提醒他。
“為何不就直接向前走?”
對啊!
嚴歡一下豁然開朗?
他何必猶豫呢?即使不知道方向,眼前不正是有條路嗎?
一直沿著它走下去,總會走到目的地的。總比待在原地不動彈好吧!
迎著正午的陽光,嚴歡邁開了第一腳。不知為何,付聲剛剛的吉他聲突然又迴響在他耳邊。
奔跑!
嚴歡撒開腿,在這空無一人的路上狂奔起來。
我總在做一個夢
按照老鬼給的建議,嚴歡只是踏上路,便開始走了起來。
第一次沒有目的地而上路。不是急著去上學,也不是漫不經心地回家,甚至不是懷著迫切地心情去練習搖滾。他踏上這條路,只是因為這裡正有著這麼一條。
這種感覺很新鮮,好像你平時看不見的一切都重新進入眼中。
他注意到了路旁破舊的路燈,隔著一段距離就有一盞,有的已經壞了,有的還完好,然而它們都有著時光磨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