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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名義還是個人名義?”
“個人,誰想和那些老鬼幹。我現在資金、關係沒到位,搞不起那麼大的工程,先賣肉吧。你去把大東叫來,這事我派他去。你還是得跟我身邊。”
蔣姜江手下有五個助理,一正四副。嚴桀是他親自提攜上來的,另外兩個是應聘或者升上來的,大東和小付是之前就跟在蔣姜江他爺爺身旁的人。
大東作為曾經跟過他爺爺的人,辦事能力比嚴桀有過之而無不及。蔣姜江讓他去賣肉,先把肥油在的那個大型屠宰場包了或者把原來的老闆撬走,往後搞一條龍也好,壟斷賣肉的某個環節也行。
兩人正談著,電話鈴響了。嚴桀說,趙小姐來了,在樓下籤約。
蔣姜江掛了電話,邊往外走邊交代了大東去了解情況,計劃計劃怎麼實施。他走到門口,抹了抹頭髮,理了理衣服才走開門出去。
趙小姐,就是蔣姜江的表姐趙溪涯。趙溪涯之前是他們公司的歌手,出過兩張專輯,後來去國外學習了幾年,這次回國打算在國內長期發展,約還是得和原來公司籤。
趙溪涯是個十分高挑的女人,大波浪卷垂在胸前,黑色的修身長裙,絲綢披肩斜斜的掛在肩膀上。她半靠著沙發,顯得有點慵懶。經理在對面和她談合同,她愛搭理不搭理的樣子,像是在坐在自家一派悠然。
趙溪涯伸出兩根的手指,說:“兩年,我只籤兩年。”
“趙小姐,”經理笑著,正要和趙溪涯據理力爭,哪有隻籤兩年約的理?
蔣姜江走進來,拿起合同掃了幾眼,往桌上一丟,說:“重新列印,按趙小姐說的改。”
經理收了笑,二話沒有,改合同去了。公司高層大部分人怕蔣姜江,蔣姜江這會子又是木著張臉,經理慌著往外走。
“笑面虎”這絕對是蔣姜江所有綽號裡最好聽的一個。前些日子,他在公司裡“踢人”時,那才叫一絕。
有位高管在公司做了幾近十年,沒功勞也有苦勞,雖做過些對不起公司的事,但在這圈裡並不算什麼。因著他之前不服蔣姜江管,又是陳老鬼的人,蔣姜江非得揪著他的小尾巴趕他出公司。那高管被帶走的那天,罵,掀蔣姜江的底,當著公司那麼多人的面,把蔣姜江從裡到外、從上到下罵了個透。蔣姜江笑著,那笑容不帶半點生硬、沒有絲毫造作,他還讓助理給他倒茶,說:叔,別罵累。等保安一上來,該拖走的還是得拖走。
蔣姜江揮手笑:“叔,您路上走好哈。小付,愣著做什麼呀,開車送送我叔呢。”人走了,蔣姜江還做了個好人,收回高管“貪”的錢後,便沒再起訴了。可沒幾天,那高管的兄弟跑去和他鬧“分家”,小三、小四也找上了門,鬧得他家天翻地覆。蔣姜江這人啊,陰著呢,明白哪裡才是蛇的七寸,怎樣掐才能掐到人的要害。
“趙小姐。”蔣姜江喊趙溪涯,他心裡激動,面上裝的沒什麼表情。趙溪涯比蔣姜江年長四歲,蔣姜江從來不叫她姐。
“沒大沒小。”趙溪涯拍了蔣姜江一下,而後仰頭笑道:“江江,扮一個、扮一個。”
趙溪涯這會的神態和剛才那女主人架勢截然相反。
她和康湯權在某些地方十分相似,她是個比較傲的人,但她的傲和康湯權截然不同。打個不甚恰當的比方說明:趙溪涯外在看上去是太皇太后,心裡卻是鄰家女孩;康湯權外在是鄰家男孩,內在是太上皇。一個是表面難接近,一個是內心難以靠近。
蔣姜江靠近他表姐,微微低著頭,還試圖繃著他的臉,“不扮,老大不小了,還玩這個。”
“哎呀!江江,扮一個啦!”趙溪涯站了起來,她蹬著七八厘米的尖跟鞋,沒比蔣姜江矮多少。
蔣姜江聳著鼻子,兩隻眼鬥雞眼似得朝中間看,嘴嘟出很長,裝成老鼠的模樣,五官全往一塊擠去,逗得他表姐大笑不已。
趙溪涯額頭抵著蔣姜江的額頭,左右磨蹭著,嘴裡喊:“小老鼠小老鼠小老鼠飛呀飛!!剪刀石頭布呀布!”
蔣姜江出了石頭,趙溪涯出了布。
“快給錢快給錢!”趙溪涯興奮地說。
蔣姜江掏出早準備好的一百塊錢,拍在他姐手裡。
這是他們兩小時候自制的遊戲,從小玩到大,見一次玩一次,趙溪涯從來不膩,蔣姜江故意端著心裡卻歡喜的很。
如果還有人在蔣姜江心裡保持著童真的姿勢,那麼這人一個是他堂哥,一個是他表姐。他堂哥是他可以肆意親近的人,對他表姐,他卻不能。如果他像親趙一霸那樣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