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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過來吃時,他把櫻桃咬開一人嘴裡落了一半,甜甜的汁液沾了兩人滿嘴。
“蔣,蔣董,這邊。”蔣姜江走著走著就走偏了,往小道上去了,小付忙上前把他往“正道”上請。
“蔣董,我突然肚子痛,哎喲,我怕進去失禮,能不能……”
前面領路的人沒留意身後,先行進了主宅。蔣姜江奇怪的看了小付一眼,小付從一開始就不甘願來,找過一兩次藉口推脫,到這份上了還裝毛病,蔣姜江哪裡看不出他那點小九九。
蔣姜江笑道:“無所謂,失禮就失禮,我本來就沒打算給他禮。”
小付苦著一張臉站住了,道:“蔣董,大、大人,我不敢進去,我馬上給您把桀大人召喚過來行嘛?
蔣姜江挑了挑眉。
“大人,這家主人是個變態!”小付豁出去把事跟蔣姜江說了,他來之前本以為陪著蔣姜江來沒多大事,誰知道到門口竟然腿發軟。
“哦?說說,怎麼個變態法呢?”
小付和盤托出,他被這家主人帶回來過過夜。那次他和人喝高了,當時在場的人都是圈裡的名人,小付莫名其妙被人帶到了這家,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菊花突然傳來劇痛,小付立馬清醒了,雖然小付最終逃掉了,但□□花到底沒保全。
小付回去一打聽,好麼,這是冤家對頭,正是他們公司的競爭對手——另一家娛樂公司的老總,許執純。本來他們兩家公司一家在南、一家在北,蔣姜江他們公司年份久、規模更大,就算有競爭卻不至於敵對,可自打換了個老總後就不一樣了。
小付後來探得訊息,許執純那傢伙已經相好了地,準備在這邊開辦一個大型藝術培訓機構。小付立刻把這事上報了,蔣姜江一拍桌子叫了一聲好,馬上召開會議,這事就定了,沒幾天便將他們要開辦培訓機構的訊息放出去了,之後就是各種炒作,搶先一步把培訓機構辦起來了。
蔣姜江開辦培訓機構並未和公司的人合股,他之前做的那個賣肉生意才剛剛穩步、收益並不多,他開辦培訓機構的錢大部分是找他爹和他大哥借的,欠條白紙黑字寫著,鉅額負債。
這傢伙是冤家路窄撞上了,怪不得把那些照片往網上甩,整趙一霸就和鬧著玩似的。
傭人請蔣姜江和小付到了樓下射箭室,只見一個頭發齊肩的男子外頭套著睡袍,裡頭穿著西裝褲,裝模做樣的射箭,一鬆手,箭偏得沒了邊。
蔣姜江環顧了眼室內,瞧見牆上依次掛著幾把做工精巧大小不等的弓,眼皮挑了挑,當年老頭子為了造這張弓“討好”趙一霸可沒少花心思,如今倒隨隨便便便宜了個外人。
“喲~蔣董大駕光臨,令小舍蓬蓽生輝。”許執純將弓交給傭人,朝蔣姜江笑著走來,“有失遠迎,失敬失敬啊。”
蔣姜江被酸得在心裡默默嘔了一把,面前的男子三十出頭,精瘦,面上的笑看似儒雅可配著那聲奇奇怪怪的浴袍裝扮,半開的領子,難掩狐狸精本質。
“哪裡哪裡,今日才知許老闆蟄居於此,匆匆來訪,還請包涵。”蔣姜江把自己酸了一把。
兩人你來我往各自客套幾句。蔣姜江朝小付一抬下巴,小付把準備的見面禮送上。許執純接過,手似有若無地摸過小付的手背,意味深長地看著小付,笑道:“蔣董,何必如此見外,你我本是一家,這般厚重的禮叫鄙人不知如何是好。”
蔣姜江呵呵一笑,“今日前來,蔣某有一事相求,可否請許老闆將今早傳出的照片交予我?實不相瞞,照片中人正是在下親堂哥。”
許執純慢悠悠地含了一口酒,他這兩天看到趙一霸的新聞,剛巧家裡有那些照片隨手發了,倒沒想到把這深潭裡的老鬼炸出來了。
“許老闆,我自然不白拿你東西,你看我有什麼是你看得上的,儘管開口。”蔣姜江這會子說的好聽也就試試深淺,看看這許執純到底什麼個態度,他倒是盼著許執純回絕後再撕臉,撕臉這活誰不會,他保準撕得比旁人更難看。
許執純讓下人拿來一個小盒子,他摁著盒子推倒兩人中間,看著蔣姜江,一字一字曖昧的輕聲道:“我、要、你!”
蔣姜江挑了挑眉,“哦?許老闆的意思,蔣某不甚解。”
小付在悄悄拉了拉蔣姜江的衣服,他怕蔣姜江吃虧,這他丫的絕壁的是個變態、神經病,小付若是沒有吃過許執純的苦頭,這會子定是在安安穩穩看熱鬧。
“蔣董若是肯跪地上讓鄙人幹一炮,凡是好說。”
“幹一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