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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她走去，在羅陽面前兩三步外站定。
“……原來是氣味。”羅禮君聲音有些惱火，走回沙發上坐好，“兩種香水的混合，我對香水不瞭解。”
“一種是普通的玫瑰花味，”羅禮君對自己的說法不太滿意，補充道，“這種女士香水雖然每年發售不多，但並非只有少數人能使用。”
“還有一種……”
“你說有兩種……？”傅華在旁邊說道，又問羅陽：“你聞到嗎？”
羅陽搖頭，他一直以為是脂粉味。
傅華低頭在他的脖子輕嗅，一瞬間眸色轉沉，看向羅禮君。
羅禮君朝她點頭。
“你剛才，怎麼不早說……”傅華之前只分辨出羅陽身上帶有不是自己的味道，卻聞不到其中的異常。
當年濃烈的腥味早已讓人自覺地使自己的味覺變得遲鈍。
“我以為你知道。”羅禮君回答得很乾脆。
“哈？什麼啊？”羅陽一頭霧水地聽他們兩個說個不停，忍不住問道。
“另一種是你媽之前鬧著玩的時候做出來的，”羅禮君聳肩，“因為她某天突發奇想想做個香水專傢什麼的，我就放到市場上了。”
“不過不多。”傅華很低落。
“你也有聞過的，那一個系列我是按我們家的人來製作的。”傅華看了他一眼，聲音低了下去，抱著手臂縮回羅禮君的懷裡。
“羅龍也用過。”
羅陽挑眉，記憶中羅龍從來不在身上塗抹這些東西。
不對……模糊的回憶中，的確有那麼的一次。
“小陽，起床啦！”羅龍軟軟的身子靠近他，“爸爸來接我們了。”
哪裡有什麼爸爸啊……龍龍，他們不是罵我們是野種嗎？
“龍龍又騙人了。”他閉著眼睛，不肯起床。
關在房間裡已經好幾個月了，不能出去玩又不能看見媽媽。
龍龍肯定是騙他的。
迷迷糊糊間看見羅龍認真地給他穿衣服，梳洗，他貼近羅龍親了一口，恍惚看見羅龍愣神的表情。
原來你也有這樣的表情啊……
“小陽再睡一會吧。”羅龍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濃重的香氣鑽入鼻孔，他不適地掙扎了一下，羅龍卻死死按住他的脖子。
時間太過久，他都忘了，羅龍的手，是在發抖的。
甘美的甜味，卻絕望，讓人的恐懼無所遁形。
“那一款是以你的名字來命名的，”傅華看到他的神情，知道他想起來了，“是不是很像你？”
羅陽的目光轉向窗外，一言不發。
“小羅陽，”傅華站在他身旁輕聲說道，“你也知道，從小，比起羅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