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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們家有一對祖傳的銀戒指,但是我爸說那是他們的,暫時不能給我們!他說我自己去媳婦兒就要自己買戒指,還說現在不流行銀戒指,現在要鑽石的!”
“啊哈哈——”柚子手上的咖啡差點灑了出來,評價道。“老大,你們家的二老真有個性!”
“簡直太有個性了……”穆羅心有餘悸,“要說一般的小說裡要是不反對,還捉弄了小受一回做見面禮,那那位母親十有□就是婦女,看到小受就能‘哦活活活活’地笑,下結論說這是XXXXXX屬性的受。但是袁媽媽很正經,二位老人都是教師,我在家裡就像兒子一般對待!”
“什麼兒子的對待?”袁帆說,“你有被罵嗎?你有被擰耳朵嗎?你有被指使去做什麼事嗎?你有要幹苦力嗎?都沒有!你那是兒媳婦的待遇!”
穆羅喝咖啡裝出一副“我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袁帆繼續悲憤。
“所以說,”柚子問道,“你們這是見過家長確定名分了?”
袁帆點頭。“嗯。”
柚子問道:“那你們要不要對外頭公佈一下?比如說請一些朋友吃飯啊什麼的。還有就是你們的粉絲們,要對他們說一下吧?免得往後又有什麼緋聞出現。”
“不如請客算是個婚禮好了,”袁帆想了想,“不要太張揚,做熱還是要低調一點的。不過粉絲那邊確實要說一下,否則有點對不起他們。”
之後的請客什麼的,就不必說了,還是來說說某天晚上YY的熱鬧吧。
於是某個晚上,YY“相思空結”頻道忽然很熱鬧。因為頻道的主人,網配圈的大神空結說要開歌會。
空結三年前退圈以後就再沒有在頻道里開過正式的歌會,連露面都是少之又少。他的頻道限制藍馬會員以上許可權才能進,而相思空結頻道里的藍馬是少之又少。而且那少之又少的幾次空結去YY,玩的也是突襲,說幾句話叮囑一下自己的粉,然後唱兩首歌安慰一下,唱完就跑。這一次卻提前在久久不用的微博上發出了歌會通知,還特地降低了門檻,來者一律綠馬進入子頻道。
好特別啊……眾人這樣想,興致勃勃地等待著。
晚上七點,紫馬空結和一個黃馬一同出現在管理員處,沒有開麥。眼尖的粉絲看了一眼那個從沒在頻道里見過的黃馬ID,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晚上七點半,管理員禁言,紫馬和黃馬上麥。
“咳咳……”空結輕輕地咳了一聲,聲音裡有笑意。“大家晚上好,歡迎來到相思空結。那個……先說一下,以後這個頻道可能要改名了,大概會叫……叫什麼?”
最後一句的聲音有些遠,像是轉頭去問了旁邊的人。然後黃馬的燈就亮了,一個男子說道:“叫……結羅相思。”
空結回到麥邊,應道:“嗯,對,就是這個名字。”
結羅?這個名字很熟悉啊……才有人這樣想,公屏上已經有人一長串地問道:“結羅相思!!!!!請問是結羅大人的結羅嗎?是結羅傻媽的結羅嗎????!!!!!!”
空結看了一眼公屏,笑道:“是也不是。其實結羅這個詞是我們倆ID的組合。”
這話含糊又別有意味地清晰,公屏上一長串一長串的問號感嘆號,一句一句都是在問“我草!你們在一起了嗎!”
這刷得太厲害了啊。空結設定了禁言,笑道:“不要太激動啊,刷屏會把網路狀況不好的孩子擠出去的。”
頓了頓,又說道:“嗯,是的,我,空結,和你們的寫手結羅大大在一起三年了,今天才向大家說,是因為我們經過三年的深思熟慮之後決定一輩子在一起,不離不棄。這是個很慎重的決定,不是賣腐或者拉人氣的玩笑。我們已經取得了雙方家長的同意,向周圍的朋友說清楚關係。因為覺得兩人都對三次元有牽扯,所以商量之後還是決定跟大家說一聲,希望能得到大家的祝福。”
空結故意頓了一下,卻沒有取消禁言,可以想象要是取消禁言這公屏該刷成什麼樣子。暗笑一聲,空結問道:“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說?”
那頭頓了一下,黃馬的燈就亮了。紫馬關掉麥,黃馬也就是結羅便開口說道:“那個……大家好,我是那個寫耽美的結羅。”
然後笑了一下,繼續說道:“也是那個後期木頭樁子,填詞的古穆,還是COS圈裡幫人做衣服的那個羅衣。”
這下子連有許可權的其他管理,紅馬粉馬之類的一個個都在公屏上發了感嘆號。
“不是吧?!!!!”
穆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