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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就脫口而出,和陸雪嶺比呢?但他沒傻到把這種問題問出口。
低頭又吸了一口冰綠茶,林籟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來break the ice,好在阿杰先開了口:“小明一直有女朋友的,所以你們說的絕對不可能。”
林籟立刻問:“那陸雪嶺呢?”
阿杰想了下:“陸陸麼,好像也有兩個,初中的時候。”
林籟默然。那是什麼樣的女孩子呢?林籟好奇,卻並不想了解。阿杰的話,他信,但並不全信。他懷疑是阿杰不夠敏感。高小明很顯然對陸雪嶺很特別,是保護兄弟還是保護自己心上人的心態,這種微妙的差別林籟自認能夠區分。但是他卻用女朋友來證明自己的性向。
林籟不想在女朋友的問題上糾纏,於是另起了話題:“你叫陸雪嶺陸陸?”
阿杰沒想到林籟會說這個,他點點頭:“對,我很少聽到有人全名全姓的叫他。所以聽你說話還挺不習慣。小明一直這麼叫他的,我們跟著叫唄。”
“學校裡都叫他lisa。”
阿杰笑起來:“對,我知道,哈哈哈哈哈哈。”
林籟也跟著笑:“哈哈哈哈。”
阿杰說:“他在學校裡很有人氣吧。”
林籟點頭:“校花級校草。”
阿杰被林籟的說法逗笑了:“校花級的。”
林籟繼續點頭:“不僅僅是外貌。他對每個人都很好,我很少有人看到說討厭他的。當然嫉妒的人肯定也有,不過都不會說出來。我以前覺得‘你誠心待人,別人也會誠心待你’的說法很說教,但看到他我才發現真的是有道理的。他人真的太好了。”
阿杰笑起來:“他脾氣其實很大的。”
這是林籟今天聽到的最大的爆料。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瞪大眼,裝作若無其事:“是嗎?看不出來。”
阿杰點頭:“是,不過主要是對小明,他要是敢這麼對我,我立馬讓他捲鋪蓋滾。”看到林籟驚訝的表情,阿杰笑道:“我開玩笑的。”
然後他們的話題從房租到水電煤,最後回到了阿杰的老婆身上。說起要做父親,阿杰臉上的笑容真是無法阻擋。他和妻子是發小,家就住在相鄰的隔壁,妻子小他兩歲,從小就是跟屁蟲。從有了性意
識之後,阿杰就對有個妹子跟著自己非常自豪,他們幾乎是順其自然地成為了一對。妹子跟他曠課,跟他逃夜泡網咖打遊戲,他在身上打洞妹子就在身上紋身,跟他離家出走口袋踹著一百塊錢跑到另一個城市,最後又灰溜溜地一起回來。
說起那時候的事情,阿杰仍然很懷念:“那時候什麼都不懂,也不知道要保護她。她學校的人都孤立她,說她是女流氓。她來告訴我,我還堵學校去揍人。”
林籟說我很羨慕你傑哥,人不輕狂枉少年大概就是這樣吧。我覺得像我這樣的人根本沒有青春。
阿杰說你說什麼傻話呢。你有這麼好的媽媽,自己又是好學生,你這樣的才是讓人羨慕不過來。有穩定的生活誰願意混亂。
林籟說你不明白,有的時候我很想開啟窗戶狂吼,我覺得我身體裡有很多的能量沒有辦法釋放,我很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青春這樣平庸。
阿杰的文藝等級沒有林籟高,腦電波不能相合,他說:“大家都是平庸的,你還小,長大就明白了。”
☆、藝術節
和林籟“絕交”,王樂樂很低落,持續地低落。他告訴自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實上心情也並非真的難過,然而就是幹什麼事情都不能提起精神,心口堵得慌。
他妹妹最近要參加班會的節目演出,負責一個舞蹈的編排,天天在家裡一噠噠二噠噠地喊節奏,王樂樂看個電視都會被她強行關掉,說影響她的思路。
王樂樂的妹妹很羨慕王樂樂高中的藝術節,學校會借用禮堂來給學生們表演,不像她們的班會,只能把講臺推到一邊,利用教室前方的一畝三分地做舞臺。
冬天降臨,高二這年的藝術節又要來了,學校裡各個班級正如火如荼地彩排。王樂樂想起去年的藝術節,林籟用鋼琴彈奏出幽美的曲子,燈光打得他西裝漆黑,襯衫雪白。他是那樣的一本正經、嚴肅、安靜,和自己隔著人山人海的距離。
至於陸雪嶺,王樂樂懶得回憶,自動格式化那段記憶。
但是林籟卻不能忘掉。陸雪嶺彈唱的一幕,深深刻進他的腦海,幾成定格。他心裡的陸雪嶺好像永遠是長髮馬尾。以至於陸雪嶺天天在他身旁,他也沒法完全將他與記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