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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嗎?”
“當然。”邵亦棋輕輕拉住他的手:“我從第一次見你,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一種感覺,我也講不出來。”
李家希腦子立刻浮現自己那流浪漢的形象,摸摸頭:“雖然我當時很像流浪漢吧。”然後不好意思地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
“是啊。”邵亦棋把他的手拿起來觀察,忽的把他的袖子拉高,露出一段肌/膚。手腕上有著一圈明顯的紅痕。邵亦棋用大拇指輕輕觸/碰。“這個,怎麼回事?
李家希一看自己的手腕,那時監獄裡長期戴手銬留下的痕跡,被這孩子看到了,回答他他曾經是死刑犯的話,會不會變得疏遠,一想,反正自己本來就是:“我曾經在監獄裡,這是手銬留下的。”
“監獄啊。”對於李家希的坦白他也不是一點驚訝都沒有:“一點都看不出來。”
“你會介意嗎?”
“不會。”邵亦棋想都沒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
“亦棋!”裡面傳來他姐姐的聲音:“走吧。”
邵亦棋回過頭:“好。”然後對著李家希說:“你等等。”就返回去。
回來的時候邵亦棋給他一張名片。然後微笑著說:“用空聯絡。”
“好。”李家希點了點頭。
回宿舍之後李家希把那張名片夾在了筆記本里,畢竟身份懸殊,交朋友也不大可能,於是放在那裡,也沒有去管它。依舊過著中午送餐,下午整理包廂,晚上工作的生活。
給他/媽媽的信一直都沒有人回,李家希開始懷疑他的媽媽可能是搬家了,還是說,她還是不喜歡她的兒子,就像二十年前,他堅持和女同學同居一樣,他也一直在想,是不是因為他太任性了,所以她才不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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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像流水一樣,三個多月以來李家希就再也沒見過邵亦棋,直到……
“大叔!”剛剛接了一個電話的林洛用著奇怪地眼神看他。
“怎麼啦?”
“有一個客人點名要你服務。”
“這,還有點名的。”李家希疑惑:“可是誰知道我的名字啊?”
“我怎麼知道?”自從李家希在這裡工作,林洛壓根沒有看到過又半個朋友來找李家希。“而且主管還叫你一定要去。”
“怎麼回事呢?”李家希奇怪著,還是拿著包廂號碼牌去了。
敲了一下門,聽到請進,他拉開門,只見包廂裡只有三個人,都是男人,其中一個穿的很曝/露的長得很嫵媚的男人坐在另外一個比較高大的人腿上,實在有夠驚世駭俗,雖然酒店裡不時可以看到男同志,可是,看到了還是……
看到穿著牛仔褲,不知名的卡通圖案的T恤的邵亦棋的時候,李家希恍然大悟,可能是他叫他過來的。
“你來了。”今天邵亦棋似乎特別高興,因為穿的很年輕,笑起來也特別可愛:“過來坐吧。”
李家希還是不太習慣這種氣氛,低著頭也不敢看那對坐在那裡親/熱的男同志,就往邵亦棋的方向走去。
看到他那拘束的摸樣,邵亦棋只是說“別在意。不用理他們”
等到他坐下了,邵亦棋馬上拉住他的手,李家希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也當做親暱地任他拉住。
“我都給你名片了,怎麼沒來找我呢。”臉上看來是十分失望。
“我,我忘了。”
邵亦棋停止玩弄他的手:“你不當我是朋友嗎?”
“不是。”李家希立刻否認,十分認真。
“那是為什麼?”
因為身份差別太大,可是這樣說也不好:“因為……因為我工作,對,工作。”
邵亦棋用手撫/摸他的臉頰,李家希不知不覺躲開了,有了前面那對男同志,擔心似地想到邵亦棋該會不會以為他也是,可是躲開了之後馬上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邵亦棋並沒有揭穿他:“好像很忙的樣子,瘦的好厲害。你除了這裡的工作,是不是還有別的工作?”
看到他那關心的摸樣,李家希很是感動:“中午,會去送快餐。”
“你一天睡幾個小時。”
自己晚上工作兩點結束,九點到快餐店,“快6小時。”
“這樣吧,我家裡的保姆回去了,你來我家,包吃包住,一個月三千塊。”明明家裡的保姆還在,但是就是這樣說出口了。
“這樣,可是……”李家希有點反應不過來:“我沒有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