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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應得的,放心在這住下吧,那沒事我先出去了。”鳳洛水說完便準備離開。
“娘,別走……”剛洗簌完出來的小女孩見洛水要離開,急忙上前拉住洛水的手,不讓他離開。
“這……”鳳洛水想也許是這女孩思念母親深切,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將他錯認。可他就是沒多想,為什麼街上有這麼多人,這小女孩就偏偏挑上他了呢?
“啊……寶兒,你做什麼呢,他不是你娘……”西迪驚愕女兒的行徑,急忙上前扯下女兒拉著人家的手。
“嗚……娘,別走……”小女孩這會兒不依了,大聲哭喊著,引得裡屋睡著的嬰兒也被吵醒了,兩個寶貝疙瘩一起向西迪抗議著。
“哎……”這段日子的疲乏讓西迪又累又無奈,對著兩個孩子也只能感嘆出聲。
“寶兒,別哭了,叔叔不走,叔叔陪著你,好不好?”鳳洛水蹲□子誘哄道。
“真的?”小女孩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哭鼻子道。
“嗯。”鳳洛水微笑著點頭。
直到夜深人靜,小女孩才在鳳洛水的誘哄中乖乖地陷入甜夢的夢鄉。
“真是抱歉,害你在這耽擱了這麼久。”西迪歉意道。
“沒什麼,我家裡也有個女兒,哄孩子不難。”鳳洛水輕鬆道。
“還有,很抱歉,孩子對你的冒犯,實在是因為……你跟我的妻子太像了……”看著有九分想像的面容道。
“呃……是嗎?”鳳洛水撫上了自己的臉頰,有點尷尬卻不惱火。
“對不起,你看我這說的什麼話。”西迪後知後覺,連連道歉,畢竟任何一個男子被說成像某人的妻室都應會不喜吧。
“無礙,那我先回了。”鳳洛水淺笑著離開。
是夜,睡夢中的人似睡不安穩,朦朧中那圓滾滾的臉越靠越近,嘟起雙唇口齒不清地念著:“娘子,親親……”
“啊!”猛然從夢中驚醒,鳳洛水大汗淋漓,雙手掩面,羞愧感將他籠罩。天啊,他竟恬不知恥地做這種夢……
鎮定了心神,看向窗外。見窗外的月光獨好,遂披了件外套出去,只見不遠處一人獨坐月下,倚靠在走廊的石柱上,滿眼擔憂。
鳳洛水心想,那人應該是在擔心他生死未卜的妻子吧,又是一個等待的人,不知這人會不會比自己幸運?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讓人不由深深地沉醉,月下兩個姻緣頗深的人聚首在同一個屋簷下,命運之神似也在暗示真相的揭曉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踏進朱氏祠堂,雖門庭破舊,但那凝聚了幾百年的莊嚴肅穆卻讓人望而生畏。根據朱家老僕們的口述,朱家從百年前便是鹿城杏林府的首富,後來陸續有子孫出仕,而其中最有名的當屬朱老太爺,他可是官拜丞相之職,而且先皇還御賜了一塊由先皇御筆親提的棟樑之材的牌匾給朱家,就掛在祠堂的大堂之上,供後世瞻仰。
“貴府的祖上真是多才子啊……”看著一個個位居高位的神牌,西迪讚歎道。
“呵呵,誰說不是,就是那些沒有出仕的人也是從商後闖出了另一番天地,可惜啊……”
“可惜什麼?”西迪好奇地問道。
“可惜朱家第26代的少爺現如今是生死未卜啊……”劉伯感慨道。
“是走散了嗎?”西迪好奇地問道。
“哎……”看著那張似是非是的臉,劉伯嘆道。“我也是聽我義子說的,大概九年前吧,我們少爺去西疆找小姐,結果是一去不回啊……”
“你們家有幾個少爺?”恩公不是在這裡嗎,為什麼他們說少爺走丟了呢?
“我們老爺只有一兒一女,我說的就是我們的逢春少爺。”劉伯解釋道。
“那救我們回來的是……” 西迪迷惑了,那救他們的那人不是朱府的少爺?
“那是我們的少夫人。”劉伯解釋道。
“少……夫人?!”西迪震驚,那樣的人竟甘願嫁給男子為妻嗎?
“也幸好我們大官早成親,要不我們朱家怕是無後了。”劉伯感慨道。
“你是說恩公有孩子了嗎?”西迪再次被驚住,這兩個男人怎麼生,等等……難道恩公也有姚彬一樣的體質嗎?
“哎……”劉伯聞言又是一嘆,“少夫人早年是給朱家添了一個小姐,可惜……剛出生沒多久就被歹徒擄走了,至今下落不明。我說的是我們大官的妾侍所生的小少爺。”
“你們少爺還有妾侍!”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