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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以不信啊,反正到時候也不是我少了一名愛將,順便還給自己埋了個禍根。”西迪無所謂道。
“你要我們信你,可以,但是你也要拿出點證據給我們看吧。”一個將領提議道。
“證據是吧,好啊,不過……”西迪故作神秘道。
“不過什麼?”將領們不耐煩道。
“你們要照我的話做。”西迪坦言道。
“大膽……”叫他們聽他的,他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你有自信嗎?”耶律姚彬不知可否地問了句。
“當然。”西迪自信滿滿道。
“好。”耶律姚彬竟答應了。
“殿下……”幾個將領異口同聲地想要勸告殿下,但是都被耶律姚彬攔住了。
蒙古兒危險地看了眼西迪,為什麼他覺得殿下對這人是這般不同呢,難道只因為他曾經救過殿下的命嗎?
主帥營帳內,燈火通明,幾個重要的將領都被召集起來。
“就這般行事吧,時間就定在後天晚上,還有問題嗎?”耶律姚彬佈置了行事方案後問道。
“沒有,殿下。”幾個將領應聲回道。
“好,此事絕對要保密,切不可外洩。”耶律姚彬叮囑道。
“遵命。”幾個將領恭敬地退下了。
“怎麼樣,有訊息嗎?”待他們退出去後,耶律姚彬問道。
“殿下,照您的吩咐我已經派了人在四周佈下眼線,一旦有信件出入必逃不出這五里。”蒙古兒做事一向謹慎,這次的事他更是要辦得妥妥當當。
“記得密切監視,尤其這兩天。”耶律姚彬提醒道,相信那人很快會有動作。
“是,請殿下放心。”蒙古兒告退後便出去檢視了。
醫帳內滿是病患,疼痛呻吟此起彼伏,看護們匆忙地從一個病榻轉移到另一個病榻,簡直是在跟時間賽跑。剛來的西迪啥都不懂,只好在一旁看著,見一病患受傷的手臂滲血,想上前幫手,豈料被人一推,差點跌倒在地。
“走開,走開,別在這貼亂。”一個年輕的看護心急地過來換繃帶,也是無心下手重了點。
“你沒事吧?”一個清秀的男子及時扶住站不穩的西迪。
“哦,沒事,謝謝。”西迪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粗布麻衣,感謝道。
“別客氣,既然都在醫帳做事那就是自己人了。”男子親切道。
“呵呵,你真是好人。”進來這麼久,就這個最像個人了,其他的各個都面帶煞氣,活像欠了他十萬八千兩似的。
“你就是西迪吧?”男子猜測道。
“你知道我?”西迪疑惑,啥時候他這麼有名了?
“穆蘭大人跟我提過你,他說你是新人,以後就由我帶你好了。”男子和藹可親道。
“那太好了,這位兄弟如何稱呼啊?”好歹以後是低頭不見抬頭見,怎麼樣也要先知道人家的名字吧。
“我叫樹根,是穆蘭大人的副手。”男子微笑道。
“樹根?”這名字倒是新鮮。
“都是窮人家的孩子,名字沒啥文化,讓你見笑了。”樹根靦腆地抓了抓腦袋道。
“哪裡,很好啊,簡單又好記,以後就要多多麻煩你了,樹兄弟。”西迪陪笑道。
“其實也沒什麼事的,就是有時候病患多了可能就忙不過來,要你幫手遞遞藥,包紮下傷口之類的,只要你不怕悶就好。”樹根言簡意賅道。
“不悶,有三餐保證溫飽,我就很知足了。”才怪,要不是還沒問到線索,而那人又是輕易不可見,他才不會呆這呢。
“嗯,跟我來吧。”樹根前面帶路。
“好。”西迪聽話地跟著去了。
一天下來,西迪就覺得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這還叫沒啥事,他就差點累趴下了。抽了個空偷個懶,出來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呼吸點新鮮空氣,伸伸懶腰,活絡活絡筋骨。
乒乒乓乓的聲響似乎是從那個角落的營帳內發出來的。抱著顆好奇的心,西迪慢慢地進了營帳。豈料竟是一個妙齡的女子神情痴傻地搖著手腕上的鐵鏈,而鐵鏈的另一端卻是連著床頭。這不是囚禁嗎?
“啊……啊啊……啊……”女子似乎也發現了有人進來,抬頭欣喜地朝西迪奔過來,可是鏈子太短,她根本夠不到西迪的衣角。
“你怎麼了,你怎麼會被鎖在這種地方呢?”西迪不忍便上前幾步,讓女子抓住了她的手。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