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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其實穆大夫也是為你好。”蒙古兒知道殿下又頭疼了。
“這我知道,我何曾不想安安穩穩地把孩子生下來,可是國境不寧,我怎能偷得安寧。況且要不是當年豐城之戰不了了之,父皇求和,那沙耶國也不會膽大包天地前來滋擾。這個責任我必須扛起來,因為這個國家需要我去守護,我的孩子註定了要陪我一起奮鬥。”耶律姚彬平靜地對著肚子唸到,言語間的責任和敢於擔當的勇氣足以讓漠北國所有的臣民敬佩。
“殿下……”蒙古兒慶幸自己跟了個這般了不起的主子。
“只是……我來西北邊境也有些時日了,不知西迪和諾兒他們在家是否安好?”耶律姚彬和西迪成親以來,已育有兩子一女,可謂是兒女雙全。然而,他時常要為父皇處理軍政事物,東奔西跑,聚少離多,對於西迪和孩子們他心裡多少是覺得愧疚的。
“放心,我已經每隔一日向府中報信,回信都道一切安好。”蒙古兒知道主子惦念孩子們,也的確主子的龍子鳳女各個天真可愛,像極了主子,想不惹人疼都不行。
“那就好。”耶律姚彬聞言也稍稍放寬了心,他欠孩子們太多了,可是萬事總是要有所取捨的,作為他耶律家的骨血遲早都必須學會那份獨立和堅強。
“報,殿下,我們的糧倉被襲。”一個士兵打扮的人突然闖進來。
“可惡,什麼人這麼大膽?”蒙古兒將軍火大道。
“他們各個身穿黑衣,小的看不清楚是哪國的。”士兵一直低首抱拳回道。
“你去看看吧。”耶律姚彬對蒙古兒說道。
“是。”蒙古兒應聲,隨士兵而去。
耶律姚彬正想休息,然而營外的風聲中卻摻雜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沙沙聲,多年從軍的警覺性立馬讓耶律姚彬做出了應戰的準備。
“誰?”手中握著剛剛從床邊抽出來的劍,緊緊地盯著帳簾。
“殿下,怎麼了?”侍衛打扮的人見裡面有動靜便入帳詢問。
“嗯,沒事。”耶律姚彬見侍衛無大礙,疑惑著,難道是他多心了?正待轉身之際,身後一股殺氣傳來,不對,這兩個侍衛他不曾見過,耶律姚彬突然回身一劍,那兩人也是早有防備,便與耶律姚彬纏鬥了起來。
耶律姚彬雖然身有不便,但是一身驚人的武藝也不至於讓他處於下風,可是那越來越昏沉的腦袋卻讓他不得不敗下陣來,沒一會兒便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這傢伙真不好對付。”一個滿臉胡雜子的刺客抱怨道。
“幸好在他藥裡下了散,不然我們那些兄弟就白犧牲了。”另一個稍顯瘦弱的刺客慶幸道,要是活捉不了這人,怕是他們倆也要提頭回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動作快點。”滿臉胡雜子的刺客催促道。
“嗯。”兩人把耶律姚彬放在了預先準備好的擔架上,蓋上了白布,迅速地將人弄出了軍營。
夜色漆黑,漠北國的軍營裡燈火通明,人人自危,只因他們的殿下在主帳中失了蹤,生死不明。
“該死的,真是該死的傢伙,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們是活膩了不成?”蒙古兒在主帳內來回踱步,那氣憤難當的身影讓帳內每個人的臉上都蒙上了一層焦慮的陰影。
“刺客用的是調虎離山,見我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糧倉上,便來主帳劫持了殿下,我怎麼早沒想到呢?”左輪將軍一掌拍在議會桌上,自怨道。
“將軍,當務之急便是解救殿下,相信他們現在還跑不了多遠,末將自薦領兵救主。”巴納羅上前一步,神情堅定。
“對,我們分頭追趕,或許可以追上他們。”軍中將領應和道。
“好,既然如此我們便各領一小隊分頭行動,有情況放煙霧彈通知大夥,不過軍中不可無人坐鎮,還請左輪將軍暫守軍營。”蒙古兒分析了厲害,對著左輪將軍懇請道。
“將軍放心,左輪等著各位將軍帶著殿下平安回營。”左輪將軍抱拳以對。
漫漫黃沙裡,一隊穿著怪異的商旅騎著駱駝緩緩地前進著,隊伍的後方還跟著好幾只馱著貨物的駱駝。
“看這風向,黃昏時分定有狂風來襲,我們非改道不可了。”一位頭圍包巾的商賈觀察了下天色,皺眉說道。
“改道!天啊,那照這速度,我們啥時才趕得到凱奇大洲啊?”一位同樣穿著寬大衣袍,頭圍包巾的商賈抱怨道。
“你還抱怨啥,至少這次我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