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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是拿著刀子玩,陸弦想逃,男人求之不得,把人給抓回來壓在胯…下,甚至有一次刀子豁開了陸弦的肚子,上面至今都有一條長長的疤。
男人越發離譜,讓他去學校裡賺錢。他們學校的人都是有錢子弟,玩的開,錢也多,陸弦眼睛陰沉沉地看過去,只得來一個巴掌,以及一句“臭鴨子”。
然後有一次,男人在做的時候,刀子突然脫離控制,被一隻細嫩的手搶了過去,手持刀穿過男人的喉嚨,他慘叫著,痛的翻白眼,血流了一地,糊在他們光著的身體上。
門口有警察迅速地突入,陸弦把刀子扔進血泊,一臉害怕地向牆角縮去,警察舉著槍對準他,又對準地上的人,救護車也來了,他們這幢樓,還是頭一次這麼熱鬧,陸弦被拖走的時候,臉上難得地浮現了笑容。
後來自然是什麼罪都沒判給他,惡貫滿盈的是那個男人,陸弦因為年紀小又這般遭遇,一群人同情心頓起,不斷地譴責男人。
男人沒有死成,而是進了監獄,陸弦又一次孤苦伶仃了,他不想回孤兒院,但是有很多人逼著他回去,他走在街頭坐下,左邊是擦皮鞋的,右邊是全身伏在地上的老乞丐。
幾天之後,一個在冬天也只穿了一件長袖T恤的健壯男人從他前面迅速走過,過了一會兒又折了回來,用腳尖抬起他的頭,問道,“多少錢?”
陸弦愣了愣。
健壯男人放下腳直接把人給拉起來,“價格隨你開,先走。”
擦鞋子的小男生鄙夷地看著他們的背影,人走遠了之後便呸了一口痰在地上,髒兮兮的地面更加噁心,那正是剛剛陸弦坐著的地方。
跟著男人生活了一段時間,和以前沒什麼差別,不過倒是撈到了一點好處,這個男人是當兵歸來,武力值挺高,家中也有不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