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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同學的份上提醒你一句,你知道那裡面的鎮店……藥的,進去過的人,大部分都沾上了,那就是要被控制一輩子了。我可不希望在我們兩家合作的時候,因為你的疏忽,導致了這個計劃失敗。”
夏梓強冷眼看去,“我知道了。”
回家洗了個熱水澡等侄子回來,一小時兩小時,人不曾出現。
夏梓強看了看時鐘,大概是拖課了吧。三小時四小時,可能是下午臨時多了一些課,黃昏將近,夏梓強焦慮地在沙發前走來走去,陸弦會去哪裡?就像上次的突然消失一樣,毫無預兆,是想離開他?終於嫌棄他這個老男人了麼,不可能的,他看了看手上的戒指,他不覺得會是這樣。
那是怎麼一會兒事,他想起今天黎真毫無預兆的那番話,黎真不是一個八卦的人,夏梓強想抽菸,手已經抖著將一條熊貓從抽屜裡拿了出來,又抖著手放進去了。
很多資訊串聯起來,就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一樣將他籠罩住。
他快要窒息,他覺得不應該再依靠別人,有人靠體力吃飯,有人靠藝術感吃飯,他是腦力勞動的,這種時候正應該是最要派上用途的時候,他上網搜尋了一番資料,毅然拿起鑰匙,衝出家門。
天邊陰黑一片,不知何時是烏雲壓城,團聚在一起從縫隙中透出微光,雷鳴電閃怕是已經在凝聚。
一天之內奔了兩個豪宅實在是為難那輛小破車子了,夏梓強在門口按了門鈴,衝著對講機說道,“我要見藍女士。”
另一邊,隱蔽灰暗的倉庫內,髒水在地上流淌,一名錶情猙獰的女人伸著紅指甲抓向被綁在柱子上的男人的臉,那張臉立刻見了血,女人癲狂地笑了起來,被不曾完全綁牢的人一腳猛踢。
“咳咳,臭鴨子。”她撥弄了一下自己亂掉的頭髮,整理了一下衣衫,看了一眼自己震動起來的手機,昂首挺胸地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