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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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
樑上君神色閃爍,頓了頓才說:“對,你是我的戰場。”
他把手按在紀策受傷的左肩,那裡還有些陳血暈開的痕跡,邊緣靠著心臟。他好像確認了什麼,抬眼又說了一遍:“紀策,我不做逃兵。”
紀策望著他,忽然撐著手想要坐起來,可是腰腹處的傷口太深,他起不來,疼痛讓他的額頭出了一層汗。
樑上君連忙把他按下去:“你幹什麼!不要命了你!”
紀策沒搭理他,右手用力帶過他的身體,把他拉到與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鎖著他的後頸咬住他的唇。
他們的胸口劇烈起伏,樑上君感受得到那些繃帶在自己面板上的摩擦,喘息在唇舌間化為對方的氣味,衝開牙關,繞過舌尖的糾葛,滿滿地,滿滿地往心裡邊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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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上君的頭埋在紀策頸間,深深地吸氣,聞到有點刺鼻的藥水味,還有他熟悉的人渣味,他忽然笑起來,一口咬在他的繃帶上,狠狠地咬著,留下兩排牙印。他說過不給紀策添傷口,只得隔著繃帶咬,然後嗅了嗅鼻子說:“……回來了。”
他說得極輕極輕,在慾望中根本幾不可聞。他也不知是說給紀策聽還是說給自己聽,這三個字像咒語一樣,讓他忍過不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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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上君的疼和快樂紀策能感受得到,因為樑上君要他感受。樑上君隨著節奏在他的每一個傷口上摸過,顫抖著搔刮那些暗紅的血痂,讓他痛癢難當。一下一下,一深一淺,每一個地方都敏感地要發瘋。
疼,他們都疼。快樂,他們都快樂。
在這張病床之上,他們都竭盡所能地享受,好像生怕遺漏什麼。
……樑上君有些迷離地看那些液體順著肌理劃過,濡溼了那些繃帶的邊緣,還有那些暗紅的痂。忽然他長長地嘆息了一聲,有些發顫地喃喃:“嘶,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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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策心裡不可自抑地一陣軟,攬著他的手臂收緊,貼近他汗溼的臉龐,擦過細密的水漬,用親吻來了結問候:“嗯……回來了。”
他聽見了的,他計程車兵小心翼翼的歡迎辭,他聽得很清楚。
把流放變成歡場,有何不可,有何不可?
胡鬧?對,是胡鬧了點。
但你試過麼?拿生死來歡│愛的感覺。
真的是極痛苦,也真的是極樂,就像個痛快淋漓的戰場。
你是我的戰場。
我們都不做逃兵。
樑上君收拾好一片狼藉的床鋪和紀策和自己,推開窗戶,讓風吹散屋子裡殘留的氣味。然後他靠在窗戶邊點燃一根菸。
“我以為你傷重得要死了,現在看看……”他來回掃了眼紀策的全身,“好像還行啊你。”
紀策揶揄道:“我早說過,我手裡有‘槍’的時候,千萬別試圖勸降我。”
樑上君切了一聲:“得瑟吧你。”
紀策盯著他手裡的煙,忽然問:“白三五?你哪兒來的?”
樑上君咧開嘴角:“老錢替你搞來的,然後被我偷來的。”
紀策憤慨地譴責他:“呆賊你這就過分了。偷抽我的煙也就算了,你別在我面前抽啊,這誘惑太大了。”
“呵呵。”樑上君笑起來,吐出菸圈慢慢化去,“誰說我不是在誘惑你呢。”
紀策偏了偏頭,從他這角度看過去是背光,只能看見樑上君明潤的一雙眼,在煙霧繚繞裡注視著他,認真又迷濛,襯著窗外的夕陽斑斕,橙紅色越過樑上君的髮梢肩頭。
這些都鋪在他的眼眶裡,猛然間就掩蓋了那些血淋淋的夢魘,讓他昏昏欲睡……
再清醒的時候已是隔天,但他很清晰地辨認出自己的口中有淡淡的熟悉的味道,一直順著他的血管蔓延全身,舒展開筋骨,神經末梢好像都在跳躍。
這味道的成分?白三五、呆賊。
作者有話要說:我了個去,這章刪減修改了很多才貼出來,理由不解釋。
所以,老規矩,直接投奔這邊吧:
但是請不要隨地留言,您瞅準咯,留晉江這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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