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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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對他說:“你就是端了我老巢的那個狙擊手吧。”
樑上局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確定該怎麼回答,難道讓他自豪地說“就是小爺乾的,木哈哈”?這種話也就能在紀策跟前說說。
考慮半晌,最後他鄭重地一拱手:“正是在下。”
噗——紀策一口啤酒噴薄而出。
王斌倒沒介意,他讚賞地說:“幹得好哇。有膽識!”接著看向紀策,感慨萬千地說,“小策,你申請調職到伽藍來我本是反對的,現在看來,你的選擇對你來說更好。”
紀策給王斌倒了杯茶,說:“嗯,這裡亮堂。”
王斌接過茶杯:“你們的關係好像很不錯?難得小策能交到知心的朋友。”
噗——紀策和樑上君同時噴倒。心想哪裡關係好了?一天不吵架打架就是奇蹟了,還知心?知你妹的心啊。
三人隨口聊了些伽藍的事,樑上君發現王副局長的威嚴在紀策的面前全部都收斂起來了,作為一個旁觀者,他甚至隱約體會到這人始終帶著一種歉疚的情緒。
同時,王斌也意識到那兩人之間的不尋常。他是國安部反間諜偵察局的人,洞察力是極強的,從來都是攻心為上,要不他也不會那麼輕巧地就在演習中忽悠了伽藍的團長。此刻他看到紀策刻意留下樑上君聽他們的談話,這就說明,這個有著賊一樣的名字並且有著賊一樣的行動力的青年,真的是他的知心朋友。
所以他讓樑上君不要喊他“王副局長”,他說我把紀策當做自己的親侄子,你是我親侄子的朋友,不介意的話,也叫我“王叔叔”就好。
樑上君愣了下神,喊著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尤其紀人渣在旁邊笑得見牙不見眼。
樑上君想起自己的兵被注射不明藥品的事,問道:“王叔叔,你給我的兵注射了什麼?”
王斌回答:“放心吧,那對身體無害。只是他們當時太吵了,嘴又硬,我要從他們口中套話很難,所以我才給他們注射了微量的鎮定劑,人在半清醒的狀態更容易招供,不然的話,呵呵,伽藍的這些兵,都不好對付啊。”
“這是不合規定的,您不該這麼做,就算要做也應該打申請。”樑上君還是不舒坦,雖說現在香豔君和魯達明他們都已經恢復,也沒什麼後遺症的樣子,但樑上君心裡自然是護著他們的,不由為他們抱不平。
紀策打定了主意不說話,在一旁喝著啤酒看熱鬧,愜意得很。
王斌聞言忽然笑了出來,他說:“事情都是我安排的,我自然有準備。更何況,就算我先斬後奏了,也沒人會真的有危險。結果才是最重要的,過程,無所謂。”
樑上君給他堵上了嘴,一時無言以對。這時候王斌放下手中的茶杯,對他們說:“伽藍不準私自藏酒的吧,小策你把你床底下的存貨給我幾瓶吧,不然我就去報告你們違紀。”
這下樑上君何止無言以對,簡直瞠目結舌,這什麼人哪?
最後王斌帶了他們四瓶啤酒走了,還告訴他們這幾天他奉團長之命要給伽藍做幾個演說,到時候還有些事要他們“多多關照”。
什麼吃飯問題,酒肉問題,菸草問題,都幫他一併解決了,因為那個極度摳門的團長只給他提供了一張行軍床,其餘什麼都沒有。他只能採取非常規手段來獲取更多的利益。
見識到這樣的叔侄,樑上君下了結論: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王斌在伽藍的幾天被團長壓榨得筋疲力盡,從偵察技術到反偵察技術,從拷問技巧到反拷問技巧,從社會心理學到犯罪心理學,他一天兩場授課,而且還沒津貼。
他提到一種新的藥品,名叫γ…受體阻滯藥。本來是用於心血管疾病的治療,但是近期發現這種藥劑有破壞人類腦部記憶儲存的副作用。簡而言之,它的改良處方是一種輔助洗腦的藥物。
而且,目前這種藥物除了製藥廠、醫院和國安部有購入記錄以外,還有幾股不明的去處。國安部正在調查,已經有了線索,但是他不能過多透露。
於是香豔君和魯達明聽了之後十分緊張,一直在懷疑那天這個衣冠禽獸給他們注射的藥劑莫非就是那什麼阻滯藥。
“你說他們是不是把我們當做實驗材料了?”香豔君神色凝重。
魯達明越想越心驚:“差點就被洗腦了我了個去!我要是把銀行密碼告訴他了怎麼辦!”
不過,他們後來測試了一下,發現自己銀行卡里的錢仍然好好地待著,還漲了一點利息。
在最後一次課上,王斌說前些天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