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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多了,尤禹竟然有點分不清楚,這段話裡的主角們是誰。那個“你”是梁連,還是他自己?那個“他”究竟是誰的信仰?
他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這是梁連對他的勸誡,讓他不要走進他自己曾陷入的誤區。
可是哪有那麼簡單?梁連自己都沒能做到不是麼?
同寢室的弟兄見他這樣魂不守舍,在一邊嘰嘰咕咕商量了下,然後其中一人淫│笑著走到他面前,把衣服全脫光,做了一個沉思者的造型,無限悵惘地念道:
長相思,在伽藍。
絡緯秋啼金井闌,微霜悽悽簟色寒。
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嘆。
美人如花隔雲端。
尤禹的大眼睛一瞬間兇光暴漲:“長相思?我看你是常想死吧!”說完一腳丫子踹上去,把那曝露狂掀翻在床上,反覆地踐踏呀踐踏,直到那人口吐白沫,跪地求饒。
另一人插話:“我說魷魚,肯定是想哪家姑娘了吧,害什麼羞呀。用紀連長的話來說你這就是明顯的慾求不滿啊。別擔心,哥這有張武藤蘭,兄弟你看著去去火唄。”
尤禹又怒又樂:“你們他媽的有完沒完!再說、再說小爺我上絕招了啊。”
寢室的人互看了一眼:“什麼絕招?”
尤禹陰惻惻地笑了,高喊道:“菊花點穴手!”
……
哪個年輕人的心裡沒有過憧憬的目標?
他們血氣方剛,他們崇尚力量,偏又不服氣比他們自個兒厲害的人物。非要到自己被整治得心服口服的那一天才知道收斂。
他們崇拜那個人,把那個人當做自己的偶像,喜歡到無法自拔。
尤禹懷疑過自己對梁連是不是有什麼非分之想,他深深地思考過自己是不是同性戀這個問題,但他後來很明確地知道這不是傳說中的愛情。
沒有人會想去強│奸自己的信仰。
雖然這麼說有點矯情,但是,在他們年輕的心裡,他們仰望的那個人,真的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就算被那樣告誡了,也還是割捨不下的。
是不是,梁連?
樑上君打了個噴嚏。
他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點,接著往胳膊上抹紅花油。
跟紀人渣掐架就是爽快,他想。
那個人渣今天也被打了好幾處淤青吧哈哈,他想。
把這瓶紅花油借給那人渣吧,他的好像用完了,他想。
撬開門。
“喲,呆賊,怎麼良心發現了?還知道給我送藥水?告訴你,我紀策可不是一點小恩小惠就能打發的人。”
樑上君頓了頓,把藥水扔給他掉頭走人。懶得理這種人渣。
“喲,呆賊,終於知道悔改了?放心吧,我叢風不是那種愛記仇的卑鄙小人,總之你明天多跑5公里吧。”
思及此,樑上君哭笑不得:都是人渣,一個比一個渣。
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淥水之波瀾。
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
長相思,摧心肝。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
圍剿與反圍剿。一圍,二圍,三圍。三圍?
第三十一章
演習。
這是伽藍的這一波新兵參加的第一次大規模實戰演習,說起來大家都有點興奮,有那麼點躍躍欲試的樣子。
樑上君去營部請示了下:“這次是跟哪邊的部隊搞聯合演習?”
程營一臉諱莫如深:“無可奉告。”
這就奇了,對手是誰怎麼還不能說了?
可是程營死活都不肯說,連紀策都沒從他那兒得到什麼訊息。
大約到凌晨二點多的時候,程營神色凝重地過來了。看了他們一眼後就說道:“二營全營,三營全營,一營二連,三連,六連準備出發,其餘待命。”
程營說完後就走人了,一句廢話都沒有。樑上君眼看著幾個連隊都出發了,心裡難免有點急,急也沒用,再怎麼去問,程營也還是那句:“待命。”
直到演習開始後的第二天早上程營才讓他們出發。這下樑上君更加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上面什麼總體部署他們一概不知道,導演組的安排實在是神秘。
前一天幾個早出發的連隊已經跟對方火拼了22小時,雙方打得難分難解,然後團長搞到了對方一把手和二把手的轉移路線。於是樑上君他們現在的任務那叫一個淫│蕩,直接斬殺對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