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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師就握著就瓶子,義正言辭地表示了簡而言之只有一句話的意思——是爺們不?是就給我喝!
難得血性被激起的賀君涵便有些不服氣地也取了一瓶子直接開始喝了。在大家善意的起鬨中才忽然明白……因著之前敬酒,自己現在大概已經醉了吧……
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喝完這一瓶就再沒敢逞能,推說著就是不喝。覺得距離近了些的人便去灌另外的人了。
而賀君涵,終於沒忍住決定先出去,解決下水分吸收過多的問題。
他在洗手間裡呆了好一陣子,又用冷水洗了洗臉清醒清醒,然後才往回走,路上還趕巧碰上了同樣來解決問題的杜瑞林。
杜瑞林比賀君涵可是好多了,除了臉上紅得很明顯外,一切正常。
待到他們回到小廳門口似乎都沒人發現剛才少了誰。
賀君涵腦子有點昏,站在門口有些睏倦地打了個哈欠,用目光搜尋著紀安平準備說一聲就退場了。反正接下來也沒什麼事,就算有他也扛不住了。
不過,下一瞬間他就呆在了門口,手卻下意識地拉住了身前杜瑞林的衣角。
被拉住的人回頭,就看到了明顯不對的賀君涵:“你怎麼了?喝大了?”
杜瑞林看到賀君涵瞪大眼死死地盯著一個方向,那種失態的模樣是他想都沒有想過會由現實中的賀君涵顯現,他似乎連手都在抖呢。順著賀君涵目光的方向,杜瑞林看到了和紀安平在說著什麼的人。那人似乎是剛到的,表情倒是難得的沒有多嚴肅。杜瑞林聳聳肩,回頭:“寧總竟然來了……真難得。”
聽見杜瑞林的話,賀君涵慢慢垂下頭,鬆開了手,聲音似乎驀地變得有些低啞:“……寧總……我先走了,和紀安平說一聲。”
然後後退幾步,有些踉踉蹌蹌地跑走了,留下杜瑞林一個人有些摸不到頭腦。
賀君涵卻不知道也不在乎了。他的身子有些發顫,喝多酒的身子與大腦都有些不對。他步子不太穩地離開了酒店,然後在門口頓住了步子。
他眯起眼看向天空,然後慢慢伸手環住自己的雙肩,緩緩蹲了下來,任由白色的雪花落在自己的身上。
下雪了。
遠遠地,隱約能聽見他破碎的呢喃聲。
“……寧……不想……見……”
作者有話要說: 你猜~是誰~
話說學校的網太差了!凌晨才登上來……嗯, 睡一覺,然後起來看《爸爸去哪兒》,再然後碼明天的更新。
說來你們喜歡誰?我比較喜歡天天欸……有看的吧↖(⊙▽⊙)↗
【改了個字】
☆、第一四章 過年
賀君涵回到寢室的時候,帶著一身酒氣和雪花,而屋子裡所有的人都能一眼看出來他的不對勁。就連神經有些大條的何歡都把視線從電腦移到賀君涵的身上,卻一句話都沒敢說。
賀君涵也沒有心情去讓室友們放心了,他現在連扯扯嘴角露出笑容都做不到。他連衣服都沒有脫,直接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他緩緩閉上眼睛,耳邊彷彿還在響著自己咚咚的心跳聲。
剛才,他似乎看到了寧時勳了。那個……他再也不想見到的人。
儘管只是遠遠一眼,儘管只是朦朧的模樣,但是太過相似,相似到他連確認的心力都失去了,連清楚地知道這個人不會是那個他的理智都不見了。寧時勳對賀君涵就是一道咒,想擺脫卻終究擺脫不了的詛咒。
***
賀君涵接下來一個多月的生活簡直規律到不可思議,比之前剛回來的時候還要無趣。元旦的時候也拒絕了班裡出去聚餐的邀請,甚至紀安平和單妍琪的。他似乎只想呆在學校裡,一步都不願邁出去。
林錦書彷彿看出了什麼,但他卻也永遠都猜不到。他只是微微嘆息地拍了拍賀君涵的肩膀,告訴他,逃避永遠不是問題的解決方案。賀君涵對此卻也只是笑,因為這件事,他誰都不能說。
元旦過後就是考試,考試過後便是放假。
賀君涵的火車票早在之前就買好了,放假的第一天就給了寢室的兄弟們幾個擁抱,然後坐上了最早的一列貨車,等待回家。
這個時候……他真的懂了什麼叫做歸心似箭。
回到對他來說已經闊別多年的家鄉,迎接自己的是父親和鄭怡,兩個人都在火車站的出站口等著,站在一起也有些般配的模樣。賀君涵遠遠看著兩個人,唇角微微上翹,忽然覺得之前的一切都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