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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和封真的影子。
封真伸出手,然後看了一眼澤一郎。
似乎明白了封真的意思,澤一郎也伸出手,兩人的手投射在地上的影子交疊在一起,握住。
封真對澤一郎微微一笑,澤一郎回以會心的一笑。
遠遠的跟在兩人身後的守衛看不到他們做的小動作,只是看到兩人停在那裡看著地上。
那是隻屬於戀人之間的小秘密。
淳的房間在很偏僻的地方,幾乎與下人房挨在一起,可見澤一郎有多麼不喜歡這個人。
看來澤一郎的醋勁還真的不小。封真的心裡暗暗好笑。
房間背光,所以很暗,走進屋裡,封真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
床褥上的人靜靜的躺著,好像並沒有察覺到封真進來。直到封真走近了,淳才像感覺到有人接近,睜開了眼睛,當看到封真的時候,淳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這不是做夢吧?真的是您嗎?您來看我了嗎??”淳不敢置信的望著封真,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封真按住。
“身體不好就不要起來了,好好休息。”封真看了看床褥旁的茶杯,裡頭只有半杯渾濁的冷茶。
“沒有人照顧你嗎?”封真環顧房內,皺了皺眉頭。
“吃藥和吃飯的時候,會有人送來。”淳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封真,好像怕一眨眼,封真就會不見了一樣。
“澤一郎,找個人照顧他,讓他快點好起來。”封真也不好當著淳的面責怪澤一郎,只能囑咐澤一郎照顧好淳。
“等你好了,我讓人送你回家,我會給你和你的家人舒適的生活,你可以不用擔心以後的生活了。”這是封真唯一覺得能為淳做的事情。
既然選擇了澤一郎,淳留著只會讓兩人都不舒服,這份感情得之不易,封真不想讓其他的什麼來破壞兩人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
“不!我不走!咳咳咳…”淳驚叫,忍不住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去弄點水給他!”封真把茶杯遞給澤一郎,伸手撫淳的背部幫他順氣,不過幾天的功夫,淳更加的消瘦了,手心底下摸到的盡是骨頭。
“我不要走…”淳抓著封真的袖口,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不要趕我走…”
“淳…”封真嘆氣。“我知道來這裡並不是你自願的,可以擺脫這一切不是很好嗎?”
“不!…起初來的時候…我的確不是自願的,我父親欠了錢,很大的一筆錢,為了還債我才來的,可是…可是您對我很好…我…我…我不想離開!”淳咬著嘴唇對封真說出自己的心意。
“我並不像你想的那麼好…”對於淳,封真覺得是有虧欠的。
淳被澤一郎當成一個玩具送到他的身邊,而他卻把淳當成報復澤一郎的工具,可是淳卻對他產生了感情,淳對他的感情讓他覺得羞愧,因為他無法以相同的感情來對待他。
“我什麼都不求,什麼都不要,只求您能把我留下,只要可以經常遠遠的看您一眼就好了!求求您了!不要趕我走!”淳拽著封真的袖子苦苦哀求。
“拿開你的手!”澤一郎端著茶水回來,看到淳抓著封真的衣袖冷著臉將他揮開。
“澤一郎,別這樣。”封真有些不忍,連忙喝止澤一郎。
“我知道了,你先好好養病,其他的以後再說好嗎?”封真覺得現在不是談話的好時機,尤其是澤一郎在的時候。
情敵相見總是分外眼紅,即使這個情敵是澤一郎自己找來的。
“嗯…”淳乖巧的點點頭,有些懼怕的望了一眼澤一郎。
孱弱又可憐的樣子令人看了都覺得心疼。
“走吧,澤一郎。”封真動手把澤一郎拽出淳的房間,不忍心再看淳被澤一郎嚇得瑟瑟發抖。
“淳的家裡是做什麼的?”離開淳的房間,封真問澤一郎。
“父親是公司是職員,因為經濟不景氣,公司倒閉之後就一直賦閒在家。他本人是學生。”澤一郎回答。
“哦?是大學生嗎?哪個學校?學什麼的?”
“東京大學金融管理。”
“還是個高材生,如果不是你,他會是個IT精英吧?”封真拿眼角睨視澤一郎,心裡對他的做法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隨便塞給他一個和司淺藍相像的人以為就可以補償他,真是愚蠢的傢伙!
“您不會是想留下他吧。”澤一郎的臉上面無表情。
“是啊,他是個人才不是嗎?”封真有意想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