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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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緊不慢開口的,「你讓我回去,就是知道我的心思也接受了是麼?如果是的話,我很高興,也樂於跟你回去。」
迎頭一盆水,陳清被澆了一個透心涼。他說什麼?他……他怎麼能說的出口呢?荒唐死了!他……他吃錯藥了!
看著陳清的一臉不可置信,蔚藍內心中的「懦弱」又想出來勸阻,卻被那「勇氣」強硬的壓制了下去。蔚藍知道,其實他早已有決定。是的,他耗不起了。他沒法再跟他耗上十年、八年然後再拱手把他獻給另一個女人。那不是他要的。
他等了這麼多年,他早該去自己爭取了。也許註定是頭破血流,但總好過日夜的忐忑不安。他該正視自己的內心了,之前的那場爭執令他明白,他其實不是一個可以徹頭徹尾忍氣吞聲的人。
蔚藍的沉默令陳清頗為憤怒,他似乎在這般的告訴他,他心意已決。
這是多麼無恥的挑釁?他怎麼能幹的出來呢?
陳清坐不住了,他起身,望進蔚藍的眼睛對他說:「你……」
你什麼呢?他說不出就如同他想不出,其實他唯一想做的是給他一拳,狠狠的。然而他不能,這對蔚藍來說該算合理要求。
最後,陳清什麼也沒說,轉身拉開門,出去了。
蔚藍剛好捻滅菸,他與他相對,恰巧是一根菸的時間。
蔚藍是在與蔣顏討論是不是要把項鍊讓給她的時候,接到陳清的電話的。此刻,蔣顏仍舊沒有放手的意思,貼蔚藍貼的很緊。
「別鬧了,我接個電話。」
「是啊,是啊。你一下午都黏著蔚藍,趕緊,你不是叫牌了麼,出牌。」
蔚藍起身,去到咖啡館外才接起電話。
這是週末的一天,蔚藍跟幾個老同學聚會聯絡感情。說是這麼說,其實大家也就是湊一起打牌聊天吃飯唱歌之類。蔚藍沒回國之前這類活動就時常舉辦,他的加入讓聚會更加如火如荼。這一幫人,大約是工作行業的緣故,都還像長不大的孩子。
「喂。」太陽已經悄然爬下了枝頭,天有些陰,但輝映著落日的餘暉,灰濛濛的雲層透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