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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不管遇到大小事,對其是言聽計從。只要籠絡了這個人,大局可定。」
白雪嵐說:「哦,這個大人物是誰?」
白總理問:「韓未央這個名字,你可聽說過?」
白雪嵐回憶了一下,說:「有一點印象。是近來頗出了一點風頭的女將軍?」
白總理說:「正是她。這位女將軍,可是韓旗勝的嫡親妹妹,雖是女流,聽說氣魄比得過男人。她這次到首都來,你要代我好好招待招待。」
白雪嵐淡淡地勾起唇角,悠悠地問:「這麼個好差事,怎麼偏派給了我?你這麼多好口才的秘書,就沒有一個能用嗎?我乾的是海關,不是公關。」
白總理說:「派你去,自然有我的道理。」
白雪嵐可不是輕易上當的人,還是追問:「究竟是什麼道理?」
白總理說:「據我所知,這位韓將軍小姐,對你很有好感。私下裡,對你打擊大煙販子的作為,下過不少表揚。」
白雪嵐便呵地一笑。
白總理問:「你這不陰不陽的笑,是什麼意思?」
白雪嵐原本很沉重地交談,現在卻露出一種懶洋洋的瀟灑來,說:「我只是依稀聞到陰謀的味道了,所以笑。」
白總理把臉一沉,聲調高了一點,訓斥道:「你也不值得別人弄什麼陰謀。都什麼時候了,還做你這種嬉皮笑臉的姿態。這是正經大事,你也要想想,你我的父親,如今在山東,是怎樣的艱難。」
白雪嵐將兩片薄唇抿著,冷冷地不做聲。
白總理又說:「我現在,把話說清楚,那位韓小姐,你是勢必要全力爭取的。至於你那位副官,為你惹的亂子也夠多了……」
正說到一半,敲門聲忽然響起來。
白總理只能停了對堂弟的教訓,朝外面揚聲問:「什麼事?進來。」
一個穿得很乾淨體面的聽差,開了門,走進來說:「白總長的副官,派人送來一份東西,因為來的人說,不知道是不是總理和總長等著要,所以……」
白雪嵐打斷了他,說:「拿來給我看看。」
那聽差手裡拿著一疊檔案,原本是打算交給白總理的,看白雪嵐發話要看,遲疑地瞅瞅白總理的臉色,還是把檔案雙手遞了給白雪嵐。
然後就趕緊出去了。
白雪嵐拿在手上,翻開來看了一眼。
英俊的臉上,便泛起一點隱約的,但又很甜蜜溫柔的淺笑。
白總理和他隔了老大一張桌面,瞧不清楚他手裡的檔案,問:「什麼要緊東西?送到這裡來。」
白雪嵐說:「是新的禁菸條例和禁毒條例,寫得很清楚條理。」
白總理眉頭大皺起來,哼了一聲,「不用我猜,必定是你那位宣副官的手筆。我也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狂妄,不過做了兩份檔案,就自作主張地直送到總理書房裡來。這不是辦事的章程。」
白雪嵐說:「他是非常守規矩的人。這次是我出門前,再三叮囑了他,說這兩份東西,總理一直催著要,很要緊的。故此他整理好了,忙著叫人送過來。是怕耽擱我們做事的意思。」
白總理說:「你只管幫他說好話。」
白雪嵐便有些不高興了,問:「堂兄怎麼忽然對我的副官,意見如此之大起來?」
白總理說:「我這人,一向很民主開放。你在生活上,偶爾胡鬧,做事風流一點,我不理會。但是,也不能鬧得太不像話。」
白雪嵐不以為然地問:「我怎麼不像話了?」
白總理反問:「真要我說出來?昨天城外那一場槍戰,是怎麼回事?十七八條屍首,現在還擺在警察廳,老周的電話昨晚就撥過來了,只和我訴苦。明面上報告,是海關總長殺了一群流匪,哼!你還指望像上次縱火的事情一樣,再給你算一番功?」
他說開了頭,便禁不住了。
聲音也嚴厲起來,對白雪嵐恨鐵不成鋼地磨牙,「你知道現在多少人想整你嗎?這種要命的時候,整個首都像個炸藥桶似的,就只差燒著一根引線了。你還為了一個副官,真刀真槍地和廣東軍幹那麼一場。那些個廣東軍,我要是能動,我早動了,人家背後是外國人,眼看的就是六方會談,政府不能得罪外國人,你懂不懂?胡鬧也要有個底線!」
白雪嵐說:「我們父親在山東,打的就是廖家背後的外國人。」
「你閉嘴!」白總理驀地一吼,臉都氣紅了,「這壓根就是兩回事。」
白雪嵐打個哈欠,把手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