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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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宣懷風再說什麼,抓著宣懷風小臂,不由分說地把他帶了進公館。
白雪嵐嘴裡嚷餓,但回到屋,並沒有叫聽差送飯。
反而先讓宣懷風到躺椅上坐下,彎腰把宣懷風腳上的皮鞋脫了。
宣懷風腳踝瘀傷還未全好,忍不住低低抽了一口氣。
白雪嵐說:「看著你昨天吃的苦頭,本來不想罵你。看看,受著傷的腳,怎麼能穿鞋,虧你做出這樣的傻事。脫出來疼,穿進去的時候就不疼了?真該打你一頓。」
小心翼翼把宣懷風腳上的白襪子也脫了。
宣懷風苦笑道:「你說不想罵,現在不但罵,還要打……」
話未說完,白雪嵐已覆上來,封住了他的唇。
親了一氣。
白雪嵐耳語般,用令人心癢的聲音笑道:「你是一輩子要跟定我的。現在到手了,罵也罵得,打也打得。」
宣懷風不料他說出這樣的話來,怔了一怔,半眯起眼睛,說:「你再說一次。」
白雪嵐便不說話了,抿著唇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也不知在樂什麼,走去拿了藥油,坐下來,把宣懷風一隻白生生的腳抱在懷裡,嫻熟地揉搓。
宣懷風覺得腳踝處微疼,蹩著眉輕輕哼了兩聲,聲音一起,白雪嵐霍地抬起眼瞼,直直瞅了他好一會。
那雙充滿力道的眼眸,瞅得又深又熱。
宣懷風立即不敢再出任何聲音了,咬著潔白的牙,默默忍耐。
白雪嵐這才又把頭低下,彷彿做什麼細緻活似地繼續揉。
他做這個,倒真的是一把好手。
推拿活絡,恰到好處,張弛有力。
慢慢地,那疼倒很可著意了,竟帶著一點說不出的舒服,彷彿鬱結在腳踝裡的壞東西,都被白雪嵐有魔法的指頭一點點擠走了。
宣懷風舒著氣,半邊上身挨在扶手上,瞧著窗外陽光斜進來,撒在男人英俊的臉上,低頭間,是極認真沉靜的專注,繾綣溫柔。
不知不覺看得恍惚。
他從不知道,一個男人幫另一個男人揉腳,居然,也能是一幅令人心動的畫。
回過神來,忽然無端地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宣懷風輕咳一聲,找著話題問:「我叫人送過去的檔案,你覺得怎麼樣?」
白雪嵐再往手掌上倒了幾滴藥油,雙手搓了搓,繼續有模有樣地揉著情人的腳踝,低頭應著,「很不錯。」
宣懷風問:「總理有什麼意見呢?」
白雪嵐說:「他誇你寫得細緻,還說要給你加薪水。」
宣懷風說:「加薪水就不必了,原本就是我的分內事,沒辦砸給你丟臉就行。過兩天等我的腳好一些,我想趕緊把戒毒院的事辦了。至於人手不夠的事,我上午打了幾個電話,許多朋友很熱心,都說想為國家做點實在事。我想,這也是一件社會上的好事,很應該群策群力,組織一批義工,你大概是不會反對的吧?」
白雪嵐說:「這件事我派給你了,你看著辦。不必事事都問我。」
宣懷風嗯了一聲,隔了一會,好奇地問:「總理一大早叫你過去,有什麼事嗎?」
白雪嵐輕描淡寫地說:「就快舉行六方會談了,嘉賓雲集首都,總理要我招待幾個外地來的客人。」
宣懷風說:「很好,這種時候,大家都應該為國家爭一口氣。你招待人,可不要耍你那些怪脾氣。」
白雪嵐這才抬起眼,似笑非笑地掃視他。
宣懷風問:「幹什麼?生氣我說你怪脾氣嗎?你不要生氣,我們要是不熟,我也不和你說這種得罪人的大實話。」
白雪嵐嘆了一口氣。
宣懷風問:「怎麼又嘆氣了?好,你不喜歡我說,我以後就閉嘴吧。」
白雪嵐說:「哪裡,你這樣用心為我著想,我高興還來不及。我嘆氣,是因為我餓了。」
宣懷風頓時赧然,脫口而出,「這大白天的……」
猛地一遏。
便從耳根直紅到下巴,不好意思地扭了頭朝著窗戶那邊,掙著把腳縮回來。
白雪嵐當然不肯放過,用力握著白羊玉脂般的裸足,笑著問:「大白天的,就不許人餓,這是哪門子道理?哦,我知道了,餓也分很多種,有肚子餓,有精神餓,有夫妻敦倫之餓,不過,哪一種餓,是大白天絕不可有的呢?本總長孤陋寡聞,宣副官您給我宣講宣講?或你告訴我,剛才我說餓,你想到哪裡去了?」
宣懷風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