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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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道:「多謝司令。」
興奮之下,倒對展司令敬了一個軍禮,按捺不住地去了。
這一邊,展司令點了幾個親信的下屬,和他一起到屋子裡。
叫女傭端過沏得釅釅的茶,一人奉了一杯,便把女傭打發出去。因為要說的事不能外傳,連一個堂子裡的姑娘都沒留,滿屋子大男人,展司令斜躺在羅漢床上,拿著鑲金嵌瑪瑙的煙槍,一時竟找不到人。
張副官明白他的意思,過來說:「司令,我伺候您。」
彎下腰,把煙扦子拈著煙膏子,給他燒了一個煙泡。
展司令美滋滋地吸了一口,給了副官一個表揚的眼色,往四周看了一圈,眉毛掀了掀,問:「怎麼露昭人呢?」
張副官說:「軍長說有事,要晚一些過來。我這去請他。」
展司令哼了一聲,「他能有什麼破事?還不就是惦記著姓宣的小白臉。老子真不明白,他這是打哪兒養出來的怪癖。操男人就算了,還一定要操司令的兒子。」
一旁徐副師長坐在太師椅上,正自己給自己燒煙,眯著眼睛悠悠吐了一大口,在臉前面形成一圈白霧,乾笑著說:「司令,這是軍長的志向。換了別人,這麼口口聲聲說要操宣司令的公子,還真沒這膽子。」
這一說,展司令倒樂了,也覺得挺自豪,嘆口氣說:「我侄兒就這一點像我,別的都含糊,就是這床上的事,一點也不能委屈。這操宣司令的兒子嘛,我倒也不反對,那姓宣的當年把老子當牛馬一樣使喚,為他流了多少血,不過就是黃埔那一仗死的兵多了些,他就聽信讒言,想撤老子的職。他孃的!連我都想操他祖宗呢!露昭現在弄了他小兒子來,天天操,那算是給我報了仇。姓宣的在天上,只管乾瞪眼吧!」
屋子裡的人聽他說,都很捧場地哈哈大笑。
這時候,房門在外頭被人一推,一身軍服筆挺的展露昭先走進來,後面跟著張副官。
展司令問:「你到哪裡去了?都在等你,坐這邊。」
把煙槍子敲敲對面的羅漢床。
展露昭過去坐了,有人遞了一杆煙槍過來,他是不吸這東西的,把手往外推開了,皺起眉問:「西邊廂房怎麼回事?又哭又叫,鬧得人心煩。」
徐副師長說:「那是展司令給姜師長做媒呢,老薑真是好豔福,剛滿十四歲的小妞,這就讓他採了滿嘴蜜了。」
展露昭一隻腳架在羅漢床上,露出那長腰漆黑光亮的大馬靴,見桌上丟著一包香菸,抽了一支出來在手指裡夾著,張副官只道他要抽菸,掏了自己的打火機,點著火湊過來要幫他點上。
但這種貼身的事,展露昭已習慣讓宣懷抿來做了,見有打火機伸過來,抬起眼一看,不是那張臉,便沒了抽菸的念頭,把香菸頭避開那火,只捏在指頭上慢慢揉著,冷冷地說:「老薑也不像話,過來一趟,正經事還沒做,先躺女人身上了。」
展司令吐著菸圈說:「哎,這媒人是我做的。他最近辛苦,老子犒勞犒勞他,怎麼著?」
展露昭把眼睛往展司令那一邊一斜,說:「叔,你犒勞他,給他錢就得了。當司令的幫下面的人搶女人,傳出去也不好聽。這還是首都,你不是說現在不能惹事?」
展司令不高興了,瞪起眼睛罵道:「放你媽的屁!你倒會教訓人,怎麼不先抿乾淨自己拉的屎?叫你不要去招惹姓白的,你偏盯著那宣家小白臉,城外打人家埋伏,反而被人家埋伏了,丟人現眼!抓不到人也就算了,連自己的副官都丟了。你現在一天到晚拉著個臉,給誰看?要不是看你和老子一個姓,老子早斃了你!」
在座的不是師長就是旅長,都是展司令心腹,知道這叔侄二人的脾氣,沒人不識趣地插嘴,權當沒聽見,個個安安靜靜地燒自己的煙。
只有張副官恪盡職守,在旁邊勸著說:「司令,歇歇氣,我給您再點一個煙泡。」
展司令見展露昭那軟硬不吃的樣子,怒從心頭燒,恨恨地說:「點你媽的頭!老子恨不得點了這兔崽子天燈!」
一時氣了,煙槍子往展露昭身上一敲。
那煙槍頭是黃銅做的,正燒得發亮,一敲下來,正敲在展露昭手背上,頓時嗤的一聲,發出些皮肉燙傷的焦味來。
展司令原意是要敲痛他一下,倒沒想到有這個失手,趕緊把煙槍抽了回來。
周圍人都站起來,做出焦急的樣子說:「快快!拿金創藥來!」
徐副師長說:「司令這是怎麼了?誰不知道,您一向最痛惜軍長的,這下子反而要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