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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不是吧……”
季子祺按住胸口,笑得直不起腰來,凌霄恨恨地瞪他一下,轉頭飛快地推門進屋。
某人笑夠了,才微微收斂些,問:“凌霄,你真的想要出家?”
“羅嗦!”
“別這樣。”季子祺靠近,搭住他的肩膀:“我母親也信佛,並沒有笑話你的意思,只是有點意外而已。”
這是季子祺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家人,說完他便愣住了,母親這個詞,遙遠得彷彿來自前生。
“你的手怎麼了?”凌霄問。
剛才外面太黑,直到進屋後才看清楚,季子祺的右手背面微微發紅,並且浮腫。
“沒什麼。”季子祺笑笑說:“不小心被椅子砸到而已,過兩天就沒事了。”
凌霄沒再多問,說:“睡覺吧。”
暗黃的燈泡熄滅,月光輕輕緩緩地從窗外灑進來。因為村長的幫忙,狹小屋子裡放下三張木板床,季子祺睡在最靠近牆壁的床,凌霄則躺在他左邊,而再過去那張床上則空無一人。
“你今天有看見金嗎?”凌霄的聲音從漆黑中傳來。
季子祺心顫了一下,答:“沒有。”
凌霄聽完翻個身,用後背對著他。
屋子裡很安靜,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還能聽到屋外的昆蟲在鳴叫。季子祺壓住自己的右手,感受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他慢慢地閉起眼,任思緒凌亂。
“如果不想死就給我聽著。”金將冰冷的槍口抵在他額頭上,說:“今天晚上將凌霄的槍偷到手後拿給我,否則我會不計一切後果追殺你,看他可以保護你多久。”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只想讓他乖乖的跟我走,沒有武器,他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當時季子祺問:“你們都走了,那我怎麼辦?”
“誰管你。”金不耐煩地說:“你只要選擇現在死或是以後自力更生。”
瀑布選擇了懸崖;它便跌宕成了一首奔騰的歌; 種子選擇了泥土;它才成就了一片蓬勃的綠。而他季子祺要選擇什麼,方能度過這段坎坷的歲月。
金彎下腰,拍拍他的臉:“今晚我在村裡的井邊等你。當然,你也可以告訴凌霄,猜猜看,在養育自己的師父和下賤的婊子之間,他會選擇誰?”
凌霄,你又會選擇誰呢?季子祺捂住臉,不敢猜測。
聽到身旁傳來聲響,他問:“凌霄,怎麼了?”
“你先睡,我去看看金在哪裡。”
“別去!”意識到自己音量過大,季子祺爬到隔壁床鋪,抱住凌霄的腰說:“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會害怕……”
貼近自己的身軀正微微發抖,凌霄不由問:“要一起去嗎?”
“不要,你也別去!”
凌霄感覺到他的異常,還來不及詢問,便被突如其來的吻堵住嘴。心跳就這樣停止,耳鳴,暈眩,彷彿有幾萬伏特的電流湧進身體裡。
“做什麼!”凌霄猛然推開他。
季子祺卻不依不饒,死纏爛打地撲上去,嘴裡叫嚷著莫名其妙的話,無非就是讓凌霄別丟下他之類的云云。那股瘋狂勁,彷彿離開凌霄他就沒法活下去似的。
“你在發什麼瘋!”
凌霄的手臂還疼著,心煩意亂地吼。傷口又裂開,血都滲透紗布,直淌到手肘的位置。
第十六章 殺戒
季子祺抖了一下,暫時安分下來,他伸出舌頭,像貓似的舔著凌霄的胳膊。殷紅的血沾到唇瓣,在幾縷朦朧月色襯托下,散發著道不出的蠱惑。
凌霄的呼吸亂了,心跳也亂了。
他不是同性戀,對自己的定力也充滿自信。金曾無數次試過勾引他,最後卻不得不下藥,甚至在火車上,金再三威脅,他才勉為其難的幫他口交,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
他不怕流血,不怕受傷,卻沒辦法抑制從心底湧出的陣陣反胃感。當凌霄扶住車窗嘔吐時,金原本慘白的臉顏色變了又變,彼此都難堪之極。
此時也很難堪,季子祺越舔越上,舌尖已經滑過脖子。凌霄深深地呼吸,伸手想推開,季子祺用面頰在他手心磨蹭幾下,然後繼續用唇舌挑逗。
讓凌霄原本是抗拒的舉動,變成像是在迎合。
當季子祺含住他耳垂吮吸時,凌霄咬著牙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嗯?”季子祺妖嬈一笑,粉紅的舌尖來回在他耳廓舔舐,嘴角噙著銀絲問:“我不好嗎?為什麼要去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