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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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沈冀回到家站在父母面前反省了一個多小時,直站得腿痠才得到准許回房睡覺。他趴在枕頭上,滿腦子紛紛擾擾都是程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著的。感覺上好像剛一閤眼,鬧鐘就響了。沈冀頭重腳輕,昏昏沉沉地上班去。
程容又不在店裡。倒是許國齊破天荒地叫住了他:“你叫什麼名字?”
喲呵,這會兒想起來查戶口了。沈冀對這個男人存著消不去的敵意,看了他一會兒才答道:“沈冀。”
“沈冀啊。”許國齊重複了一遍,“你是程容的朋友?”
不,我是你情敵。“是啊,送快遞認識的。”
許國齊笑了笑:“我下班以後去看程容,你要一起去嗎?”
去看程容?難不成這兩人還沒同居?話說這麼引狼入室真的沒關係嗎?還是看準了自己是個窮快遞構不成威脅?
以上種種念頭均是一閃而過,到手的機會豈能放走,沈冀當即說:“好啊,那就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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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冀給家裡打了電話,隨便編了個藉口說和同學約了去圖書館。他這段時間學習自覺了很多,沈冀爸媽也沒起疑心。
沈冀下班之後繞到街角的花店去,想買點什麼帶給程容。送果籃太俗氣,送鮮花麼——程容看見那爭奇鬥豔的玫瑰百合,莫名覺得頭暈。好像探病的時候適宜送康乃馨?
沈冀叫來店員小姐包紮一束粉色康乃馨,店員小姐邊去拿花邊笑著說:“您真有孝心。”
“……”沈冀攔住她,“有沒有什麼花是適合送病人的——不是我媽生病?”
最後沈冀抱著一把唐菖蒲,站在約好的地方等許國齊。
許國齊是自己開車來的。沈冀一坐上副駕座,就聽他問:“那花是送程容的?”
“是啊。”
許國齊搖搖頭:“抱歉,怪我沒跟你說,程容他,嗯,對花粉過敏。”
“這樣嗎……”沈冀沮喪了一下,突然又想到,“所以他現在是過敏發作了嗎?”看上去不像啊。
“不是。”
沈冀等著許國齊再說點什麼,但許國齊就此打住了。沈冀越想越是抓心撓肝,忍了半天,到底沒忍住:“那他……是什麼病?”
許國齊沒接茬。
沈冀心中愈發七上八下的,看這個樣子莫非是絕症嗎?不會真是絕症吧?不是吧?
紅燈亮起,許國齊慢慢停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