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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策疑惑了,彷彿眼前微笑著的唐景和那晚撕心裂肺的質問自己的唐景不是同一個人,那種似夢似真的恍惚感又接踵而來,堵得人頭痛心慌。
“就你覺得有趣。”丁展鵬刺了他一句,分明是不打算順著他的臺階下。
“好了,開館了,等會再說吧。”穆君野拍了拍他的肩,算是安慰,到底是朋友,他很能理解丁展鵬究竟不爽在哪裡。雖然嘴上不說,但也能想象的出他拿到票時震驚的樣子,肯定在想“一群混蛋,竟然都沒人陪君野去畫展”,那副咬牙切齒的樣子肯定又讓卓析彥頭疼了許久。因為擔心自己真的找不到人陪,所以就巴巴的跑來,結果發現不止自己一個人,那種感覺就像被欺騙了一樣,能爽才怪。只是在唐景面前,他也不好說什麼,看來只能以後再彌補一下了。
好在唐景對丁展鵬的態度不以為意,只當是小孩子任性鬧脾氣,在看一眼明顯護著他的君野,也就沒再說什麼,跟著那兩人進了館。剛一踏進管內,似乎想起了什麼,猛一回身,額頭正好撞在了一片柔軟的地方。
“啊……”輕叫出聲,唐景連頭都抬不起來,額頭點點的溼意真提醒著自己剛才撞到是什麼。
徐策似乎也有些被嚇到,本來他只是跟在他們慢慢走著,但越是接近門口,人就越多,漸漸的就快被擠散,看著前方那抹身影,他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結果剛近身就冷不防來了這麼一出。
越來越多的人湧進門口,分散在他們兩邊,時而有人走過會看他們一眼,但也只是匆匆一眼而已,而更多的人一心撲在忍者的畫上,絲毫沒有注意這邊發生了什麼,所以也就沒有人會去想,這兩個人究竟在那裡佔了多久了。
唐景低著頭,除了自己的心跳聲,他什麼都沒聽見,雖然以前徐策也會親他的額頭,但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無措。
這是意外,不要想太多,這只是意外……唐景在心裡拼命的對自己這麼說,可是當初那份熟悉的觸感,他怎麼可能不去想。
本來……本來他們是一對啊!
強烈的不甘再次佔據了他的心和身,硬裝出來的風度和溫順漸漸消失,猛的抬起頭,卻在對上對方錯愕的眼神之後,所有即將出口的話又吞了回去。
別傻了,面對失憶的他,說什麼都沒有意義……轉過身,剛想要抬腳,卻被一隻手拉住了,那份熟悉的感覺侵襲而來,逐漸暗淡的眼神似乎看到了一點星火。
面對唐景那雙帶著一絲期望的眼神,徐策的手僵住了,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拉他,只是,心底有個聲音再提醒他,他有這個義務。動作遠比腦子來的快,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唐景的手臂就已經握在自己的手裡了。
我們曾經真的相愛嗎?
這樣的疑問衝出腦海,收都收不住。
“嘶……”徐策蹲下身,腦中如撕裂般疼痛,腦海空空的,只剩下一張逐漸放大的臉,儘管痛的猛敲自己的頭,但另一隻手卻依舊緊緊的抓著唐景。
“阿策!”唐景見他如此痛苦,一時慌了神,只能陪他蹲下身,將他帶進自己的懷中。
這種奇異的狀況終於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而館內的保安也早在監控室看到了這一幕,幾個人合力將徐策抬進休息室,並詢問唐景需不需要叫救護車。
“不用,醫生也不過只是給他打止痛劑。”其實只要自己離開,他就不會痛成這樣了。唐景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狠狠的往雪白的牆上就是一拳。
第一次的離開就讓他忘了自己,他怎麼可能再一次從他面前離開!
“先生,你沒事吧?”他的舉動,嚇壞了幾個保安,險先以為他患有精神病。
“對不起,我沒事……”
“給他一顆止痛藥吧。”突然,一個男聲打斷了他們。
“葉染?”
“瞧我見到了誰,我就知道徐策怎麼可能會單獨來看畫展,在我的印象中,他可沒有這麼好的藝術細胞。”葉染探了探徐策的額頭,接著便在他的脖子上來了記手刀,只見徐策頭一歪,便昏了過去。
“你幹什麼,葉染!”唐景急的揪起葉染的領子,恨不得將他撕碎了。
只見葉染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不疾不徐的回道:“反正都會痛昏過去,倒不如給他一記,也算減輕他的痛感,不然你看了心疼,我看了更心疼。”
“你滾!”推開葉染,唐景毫不留情的指著門口吼道。
“不如你教我?”
“隨便你。”葉染分明是打算無賴到底了,唐景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