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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喬哥。這種…事開不得……玩、笑。
“給我拿個酒瓶子過來!”
趙聞驚恐的把身體往後縮,可是他還是不能避免給人抓住,剝掉褲子。溼漉漉的褲子從身體上離開,讓他覺得更冷了,面板上像是凍上了一層薄冰。喬連山接過另一個小弟遞來的酒瓶子,拿在手裡掂了掂。趙聞知道他要做什麼,正要開口求饒,就被一團東西堵住了嘴巴。
喬連山像平時做愛時那般瘋狂,他看著趙聞被兩個人按著,瘋狂的掙扎,便覺得慾火焚身。
啤酒瓶的前端還算細,但是蓋子周圍的齒痕讓趙聞十分痛苦,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腸子被劃破了,留出一股血來。
那種疼痛前所未有,他聲嘶力竭的喊,可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
喬連山的力氣很大,很快就把啤酒瓶推到很深的地方,可是酒瓶的後端實在太粗了,趙聞的後穴無法容納。
他見已經不能再推進,便鬆了手。
趙聞並沒有鬆一口氣,因為他隨即便暈了過去。
站在他右邊的人拍了拍他的臉,發現沒有動靜了,於是對喬連山說:“喬哥,這逼好像暈了。”
“掐他人中。”
趙聞被反覆折騰,恨不得早點暈過去,所以當他疼得醒過來又看見喬連山的時候他真心的希望下次暈了就直接掛了吧,別他媽再醒過來了。
chapter 24
邵澤回家的時候還在想,他提前回來了,不知道趙聞那小蹄子起來沒有,雜醬麵有沒有吃。
他開了門,一眼看見客廳一片狼藉,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立刻喚了一聲趙聞,卻沒有人回答。邵澤心慌起來,連忙跑進自己房間去看。也沒有人。他推開對門趙聞的房間,嚇得頓住了腳步。
趙聞像是一具肉聯廠里拉出來的爛肉一樣被綁在床上,周圍很多血。身上雖然並沒有什麼大的傷口,但是臉已經腫得都看不出原來的相貌了。
邵澤心疼得不行,一時間也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被入室搶劫了?
可是仔細一看趙聞的下身他就騰地鬼火亂竄,他知道是誰了,一定是個男人!
趙聞一點反應都沒有,邵澤只能立刻打120,這情況太可怕了,他都怕醫院的看到了直接報警。
在等待救護車的過程中,邵澤一直坐在趙聞身邊,不太敢動他。趙聞醒過來的時候看到邵澤手裡拿著一團東西,他知道那是之前堵他的嘴的毛巾。他動了動腦袋,邵澤立刻低下頭,急切的問他:“怎麼樣?哪兒難受,我給你解開。之前不敢碰你,怕把你弄痛了。”
“下面……給我把那個……抽出來……”
“我叫了救護車,120馬上就來了,忍一忍吧。”
“不行,一會兒醫院看到了,你怎麼解釋。快給我弄出來。”
邵澤見趙聞那麼堅持,120又遲遲不到,他只能試著幫趙聞把下身插著的啤酒瓶子取出來。
瓶蓋的鐵齒劃過已經受傷的內壁,趙聞疼得已經叫不出來了。冷汗順著背脊留下來,邵澤手發抖,好不容易退了一半出來。兩人都覺得快要世界末日了。
趙聞咬咬牙,對邵澤說:“後面不多了,一口氣抽出來吧。反正裡面都劃爛了。”
邵澤皺眉,想了幾秒鍾,才趁趙聞注意力不那麼集中的時候一口氣把酒瓶子抽了出來。趙聞像殺豬一樣叫起來,邵澤想抱抱他,安慰他,又怕弄得太更疼。只能看著他,任其受苦。
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便是你愛的人深受煎熬,你卻無能為力。
把趙聞弄上擔架也是個大工程,幾個人七手八腳把趙聞折騰得夠嗆。他現在的感覺就是──翻來覆去的死。
醫生見邵澤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便把他叫了過去,跟他簡單的說了下趙聞的情況。
外傷不嚴重,身上的瘀傷養一養就好了,沒傷到筋骨。只是肛門的傷比較嚴重,輕微肛裂,雖然不用縫針,但是要每天換七八次藥,所以建議留院觀察三天。
邵澤忙不迭的點頭,去辦住院手續,交押金。
聽了醫生的話他也半喜半憂,他知道趙聞沒有大礙了,是萬幸。之前看到那個樣子以後趙聞會死,嚇得他也去了半條命。可是肛門對於趙聞來說機會是長年主要是用的器官,恢復起來怕是沒有那麼樂觀,以後會不會落下什麼後遺症他也不敢去想象。
趙聞住院的頭兩天只能吃流食,他心情也很低落,根本沒有食慾。
房東一直守著他,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