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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麼叫甘拜下風。”
“我告訴你,剛才那個人,是個世間少有的狠角色。你要是有一天跟這種人對上,什麼都別說,有多遠就跑多遠吧。”
昆洋打心裡覺得靳炎這人沒豔福。
找了個身材平板且一臉禁慾的媳婦就算了,好不容易上酒吧泡了個貌美如花的小男孩,還喝得酩酊大醉不能人道。
男人真喝到那個地步,別說硬起來了,站起來都有難度。他跟幾個小夥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靳炎扶起來送房間去,臨走又叮囑文文:“好好照應他,可別想什麼壞點子。靳哥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到時候火起來把你小臉兒劃花了你可別哭啊。”
文文心裡早怕上了靳炎,哪敢幹下藥這種風險極大的事,忙著點頭答應不提。
昆洋這才放心離開,臨走前滿腹辛酸的想靳哥這種男人也不容易啊,找個媳婦媳婦跑了,臨跑之前還上趕著給他戴綠帽子,這得多苦逼才能把自己灌醉成這樣呢?
文文一夜不敢睡,生怕靳炎半夜醒來發酒瘋。然而靳炎睡得很熟,凌晨的時候醒來一次,愣愣的看著他問:“蔣衾呢?”
文文下意識問:“誰是蔣衾?”
“……蔣衾呢?!”
“……誰是蔣衾?!”
靳炎看著他突然一笑,那笑容說不出的古怪:“成,你就待著吧。蔣衾要把你煎了還是炸了,我可不管的哦。”
說著他眼睛一閉又睡著了,留下文文滿肚子問號。
第二天早上天矇矇亮,文文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突然靳炎口袋裡的手機鈴聲驚醒了。他回頭一看靳炎還睡得人事不省,就壯了壯膽子把手伸進他外套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來電顯示是“黎小檬小同學”。
這誰啊還小同學?文文覺得好笑,把手機按了靜音放回去,便不再管它。
手機在口袋裡一直震一直震,大概震了有五六次便停下不動了,文文再一次恍恍惚惚睡過去。這次一覺睡到天大亮,他正做夢吃早飯,突然被哐哐哐的敲門聲驚醒了。
房間是酒吧裡的,除非被保安帶著,否則外人絕對進不來。文文還以為是哪個前臺以為沒交錢過來催帳,便打著哈欠過去一開門,愣住了。
門外站著昨天晚上在走廊上撞見的那個男人。
當時光線太暗,他又跟很多穿職業套裝的男男女女站在一起,文文並沒有看清他長著怎樣的臉。今天在亮堂的地方面對面一站,他才恍然覺得這人竟然非常好看。
他五官異常標準並且深刻,眉毛修長,眼神深邃,鼻樑很直,乍看上去有種平面模特般生冷無情的感覺。如果拿個模子往他臉上正面一蓋,出來的應該是個按黃金比例精確雕刻的大理石像。
他個頭也高,肩寬腿長,文文要微微仰視才能看著他的眼睛。那一瞬間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這人的面板真白,白得彷彿冰雪一般,是本來就長這樣還是光線角度打在他臉上的效果呢?
“請問您是……”
蔣衾說:“別動。”
他伸手捏著文文的下巴,扳著他的臉仔細端詳了幾秒鐘。
那幾秒種對文文來說其實無比漫長——他都忘了自己還能叫保安。蔣衾的氣場非常懾人,直覺好像上小學時被嚴厲的老師盯著那樣,鎮得他完全不敢輕舉妄動。
“的確。”蔣衾放開他,只說了這兩個字。
“請問您是……您……”
蔣衾輕輕把他推開,動作緩和卻不容拒絕。文文壓根不敢叫人,眼睜睜看著他拿了個手機走進去,一把將靳炎從床上拎起來!
“哎呀您可不能!這這這,保安!保安在嗎?”
大清早上酒吧裡異常安靜,文文這聲音雖然不高,卻非常醒耳,樓下值班室那裡立刻就有了動靜,幾個保安等等等跑上樓梯問:“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文文顫抖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大白天就把人放進來?”
他回頭一看,只見靳炎被驚醒了,蔣衾拎著他的領子居高臨下的盯著,直到靳炎茫然的目光慢慢有了焦距,緊接著全身一個激靈。
保安還沒開口,靳炎底氣不足的聲音首先響了起來:“蔣、蔣衾你怎麼來了?”
緊接著他突然想起什麼,理直氣壯咆哮道:“我真的什麼都沒——”
“黎檬昨晚離家出走了,今天早上也沒去學校。”
靳炎瞬間一呆。
“別睡了,”蔣衾冷冷道,“起來跟我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