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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梳子亂七八糟的清潔用具,甚至還有摩絲香水,但似乎沒怎麼用過。這棟樓的廁所浴室都是公用,在一樓。他住三層。
“太棒了。不用給我送飯,我會做的啊。什麼?他……又來了?”
櫃子旁是大門,防盜門。門口有個小腳墊,旁邊東倒西歪的有四五雙鞋,耐克匡威喬丹彪馬,看起來都穿了很久。門旁是牆,對著床,緊挨著門口陷下去了一小塊地方,是個小廚房,有著煤氣灶抽油煙機和一個小冰箱。冰箱上放著微波爐和一個燒水壺,爐灶旁邊有個玻璃櫃,裡面有些鍋碗瓢盆,看起來很乾淨,沒有什麼油漬。洗手池上水龍頭上掛著晶瑩的水滴,一旁桌子案板上還放著盛了剩菜的塑膠保鮮盒。
“您怎麼和他說的……是麼……那就成……把他轟的越遠越好,我不想見他。”
小廚房外的牆壁上有一塊挺大的記事板,上面用黑筆寫了考試日期工資日期,新專輯發售日什麼的。然後一直到書櫃的牆壁上都是海報、表格、記事便籤。地上挨著牆有兩個大紙箱子,裡面有些書,還有兩件疊得整整齊齊,看起來很不錯的厚大衣,紙卷,以及一些雜物。
“媽……我對不起你們……我和他的事已經過去了。真的。你們倆保重身體,讓琳琳好好學。我掛了,拜拜。”
他就站在紙盒子旁邊,有一個孤零零的四方高腳小桌,放著發黃的白塑膠電話機。
拿著話筒,朱硯低著頭,房間裡略微昏暗的光線模糊了少年的輪廓。
他輕輕地放下了手中的話筒,脫了衣服只剩下四角內褲,掀開被子躺進床裡,順手開了電腦。被揉成一團的衣服扔進了床下的衣服簍裡,看著快要溢位來的髒衣服,他嘆口氣。
又要去樓下洗衣房洗衣服。那最好趕緊去,再過一會人都下班了,又沒地方洗了。
於是他套上一件寬大T恤,穿著四腳褲,抱起衣簍,趿拉著拖鞋,出門順道拿過組合櫃上的洗衣液,出門下樓。門虛掩著,他沒有鎖。這個地方唯一的好處就是治安不錯,沒啥小偷。
就是來偷,估計他也沒什麼看得上眼的。
朱硯想,拐彎走樓梯。
………………………
洗衣房裡如同樓裡一樣冷清,只有一臺機器嗡嗡的叫著,連帶洗衣機上一體的烘乾機咯吱咯吱的響,格外擾人。朱硯拉開洗衣機的門,看看衣服覺得沒什麼要特別拿出來的就一古腦塞了進去,關上門,在洗衣粉槽裡倒進洗衣液,按下幾個鈕,這個機器也開始嗡嗡嗡的擾人。
衣服簍子放在一旁,是樓裡不成文的規矩。如果有其他人想洗衣服卻沒有地方,然而有的機器洗完了主人忘記來拿,就可以放進烘乾機,佔著烘乾機的就可以直接扔進洗衣機旁的簍子裡。
朱硯這懶蛋每次都是把衣服一洗洗衣簍一扔,然後過他兩三個小時再來,那時候衣服早就乾淨洗好了,運氣好碰上好人還給你放了清新劑。
他打著哈欠拿起洗衣液桶——不拿走會在一夜之間被人用光,不過誰知道是不是有人倒在自己的礦泉水瓶裡——轉身要出門,突然看見有個男人站在洗衣房門口衝他似笑非笑。
“我操……”朱硯低聲咒罵,那人長著張他最不相見的臉。
………………………
“你丫就這麼對我吧。”朱硯怒氣衝衝陰陽怪氣地說,一腳踹開虛掩的防盜門走進自己家,身後兩個人魚貫而入,一個是剛剛的男人,還有一個是封建李。
“你丫怪我啊?要是你碰見個拿著刀架你丫脖子上的瘋子,你不招?”
知道那人生來的脾氣,朱硯不說話了。他知道封建李再怎麼強悍無敵,也擋不住那人的腳步。
應該說,他終於去找李劍鋒了。
只是那傢伙怎麼就那麼執著?
他心裡正詛咒的人坐在他的床上,微笑著看朱硯坐在地上賭氣。那男人長髮及肩,似乎很柔順,有著精緻而充滿男人英俊的面容,野性而高傲,看上去像一個正當紅火的藝人。
事實上,他曾經是的。
“你丫到底來幹什麼?”
朱硯沒好氣的問,那人微笑著柔和地說:“來看看你。”
從我的床上滾下去。朱研想要嚎叫。
“我不想見你,也不需要你看。”朱硯心裡琢磨著一會兒把被單褥子全洗了省得染上病毒,一邊生冷的回應。他身旁坐著的封建李乖乖的不說話,雖然他知道在那人面前朱硯再怎麼生氣也不會變為炸藥隨便亂炸。
一物降一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