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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追加了一億歐元的又是哪個傢伙?難道是鬼不成?”江小魚騰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提出他的疑問。
“三兒你這次太高調了,竟然把那種噁心的東西寄過去,現在,他們都有可能是幕後的操縱者,目標太大了,我們要從長計議。”發話的還是全大,男人雖一派儒雅,但從他的面色上就能看出來這個男人心裡頭也壓著一塊巨石。
“是誰,都沒,關係。”全三站在陰影中,仗著燈光闇昧,一時間男人看起來有些面目可憎:“全殺!!!”
電話貼著他的唐裝料子瘋狂震顫起來,全三又往角落裡移了兩步才接聽起電話來,他不想打攪了正在商討分析的兄弟們的思路,來電顯示中顯示的是黑木。
“那……”全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實屬難得的罕見,想了想豁出去的架勢吼道:“我大侄子怎麼辦?找到了沒啊?都找到了沒有啊???”
聞言,滕子封與江小魚都選擇了沉默,兄弟在好他們的家務事也參與不得,那是全三的種,他們兄弟倆沒權利去幫著出謀劃策。
全大眼神一凜,疾聲厲色的道:“這事我說了就算,咱爸那甭用再去說,想知道幕後的兇手是誰,只要守株待兔就行。”
“我,有話,要說。”撂下黑木電話的全三忽然走出黑暗來到眾兄弟的面前嚴肅的說。
在接到黑木電話的第一時間,全三腦子裡想到的全是那日他在全靄病房內的交談內容,腦中靈光一閃,他有了挽回水色的主意,破釜沉舟,一錘定音。
在這之後,全三用他蹩腳的話語簡明扼要的交代了一些事情,又敘述了一些事情,滕子封與江小魚保持沉默,算是中立,不發表任何意見,全大的神色不斷的在變化著,瞧著男人的神色就知道男人在做著怎樣的抉擇,暴跳如雷的是全二,這傢伙不同意,在全三的跟前比比劃划著,最後演變成揪扯著全三的衣領子兄弟倆險些大打出手。
然而,最後還是向一意孤行的全三妥協了,全二的眼眶發紅發狠,咬著牙衝著欲要力挽狂瀾的全三咒罵一句不知死活後不再發言,他才是與全三真正意義是血緣兄弟,他們身上分別流淌著大全先生和小全先生的骨血。
室內一陣沉默,好半天全大走過來,再次伸手落在全三的肩頭上拍了拍,給予他作為兄長的支援,笑著說:“三兒,你夠擔當,是個爺們,大哥支援你,你絕對能幸福。”全三的笑像雨後天晴的天空,澄煉而乾淨,看得人恍惚,只想要眾人珍惜他這難得的一笑。
一切都在計劃中,全三心安理得的走了,迫不及待的回到了水色的身邊。
推開臥房的門,風塵僕僕的全三靜悄悄地走進來,然後他在水色的床前坐下,從來不知道,只是這麼安靜的欣賞著水色的睡顏都能令他這般開懷,哪裡還是冷血嗜殺的剝皮魔,儼然一個鐵血柔情的漢子。
想多看看他,想親親他,想抱抱他,想摸摸他,想永遠擁有這個男人,這是全三的心聲。
驀地,水色睜開了他那雙明亮的眼,直不楞蹬的躺在床上扭臉看向坐在他床側的全三。
所有的情感全都變作一種情緒匯聚在水色的心頭興風作浪,氤氳了他的眼眸,使他的眼神閃閃發光。
“說,對我說……把你,想說的,所有話。”男人坐在與水色最近的地方卻不敢擅自動作,只能在心裡頭想一想,想象水色的體溫,想象他肌膚的熱度。
移不開眼光,那麼的情感像一尊巨石一樣壓著水色,壓得他緩不過起來,嘴唇哆嗦,忍著不逸出脆弱的聲音。
他張不開口,喏喏唇,眼光不經意的落在了全三右手的無名指上,心頭便是一跳,他的手上空無一物,可全三仍舊固執的把他們的婚戒戴在那根指頭上。
一陣恍惚,一陣眼暈,一股子熱流從腳底一直湧上他的腦子,湧出他的眼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對全三低吼出來:“全三我要說我不是故意害三爸從樓梯上滾下去的,全三我要告訴你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我和暮石之間真的什麼事兒也沒有,我只有你。”眼淚奪眶而出,無關軟弱,只是情之所至:“我錯了我錯了,事到如今我後悔莫及,我不該把任性當原則,我不該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是我把兒子弄丟了,都是我的錯我的錯,面對你們一家子人我無地自容全三。可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會不相信我呢?”眼神悽哀,水色紅著眼睛祈求一般的看向男人:“全三,我求求你把兒子找回來,如果……如果你死了我陪你去。”請原諒我的自私,這是我的第三種選擇全三。
霸氣總裁的雙性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