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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苦不堪言啊!!!!
看著小豆丁哭倒在爸爸的懷裡抽噎著,江小魚起了玩心,他湊過去撥弄撥弄小傢伙的黑頭髮逗弄他:“喂,你不是男子漢嗎?怎麼連貓咪都害怕?”
“嗯?”聞言,窩在爸爸懷裡裝鴕鳥的小人兒終於抬起頭來,江小魚一瞧,樂了,這崽子屁大會兒功夫就把自己哭的跟花貓似的,那眼睛安水閥了吧,要不怎麼說哭就哭的呢?
滿眼淚痕的小傢伙不明所以,哪裡有貓咪?小水草最喜歡貓咪了。
“那是隻貓。”江小魚胡謅八扯的本事完全遺傳自他的老子曹海,當著小水草的面指向坐在秉柒凜腳下的黑大丹犬說,“黑貓警長啊!”
噗~正在喝水的秉柒凜差點沒噴了,尼瑪的他以前光聽過指鹿為馬,還真就沒聽過指狗為貓的,還黑貓警長????
“咦?”小傢伙被江小魚的話吸引的一下子就不哭了,大眼睛晶晶亮,電視外頭的黑貓警長就是這個樣子的嗎?小草最喜歡黑貓警長了,歪歪腦瓜,視線往秉柒凜腳下的大黑狗瞟去。
雖說是胡謅八扯,不過水色和秉柒凜不得不承認,江小魚這廝還挺有哄孩子的天賦的,不成,死人臉心動了,晚上回去給江小魚點甜頭,好好研究研究要孩子這件事兒。
再說那大黑狗冰淇淋,丫的特有靈性,就差會說人話了,就沒有這畜生看不懂得事兒。
被自己的主人這麼一指,大黑狗立即配合起來,一臉的溫馴,浪桑的搖晃起大尾巴來,規規矩矩的坐在“主夫人”的腳下,可老實了。
“貓貓?”小傢伙似乎還有點不確信,盯著大黑狗說,“大貓?”大眼睛看看秉柒凜又看看江小魚,最後揚起臉看著水色的下巴頦求證,“爹地,爹地,是貓貓,是大貓,黑貓警長。”
“對頭小鬼,白貓那是洗潔精。嘿~”還在水色躊躇著要怎麼開口回答兒子的問題時,江小魚這臭不要臉的主兒把話輕鬆接了過去,完了完了還呲個牙,足以以假亂真了,看小傢伙那表情,八成九的信了,好嘛,黑貓是黑貓警長,白貓是洗潔精,這句精闢的話被小傢伙一直從小記到大,以至於小水草長大後都習慣性的管黑色的狗叫貓,這都是江小魚這廝造的孽啊。
果然,孩童天真,容易相信大人的話,沒多大一會,小水草就大起膽子來,拍著大黑狗的屁股滿屋子的耍起來,再看人家冰淇淋那狗委屈地都快哭出來了。
它雖是畜生也有和諧生活的好不好?身為同性戀的寵物,它的性向自然也要向主人靠攏,所以,黑大丹冰淇淋的屁股每晚都會開花,是的,沒錯,江小魚這麼爺們個男人,養出來的狗居然是受,是受啊各位,被家裡頭的白藏獒白蘭地先生吃的死死的啊,追在屁股後面四十八小時不停歇的求歡啊喂!!!
所以,死小孩,能不能請你不要拍本尊的屁股?呲牙!好想咬你的小雞雞,見鬼,汪汪汪汪嗷嗚~~~
瞧著蹲在飄窗前把人家大黑狗逼得無路可去的小水草,水色柔潤的笑著,一雙杏眼盛滿愛溺,等他收回落在兒子身上的視線轉回頭來的時候,好死不死的正好與江小魚那審視的目光撞個正著,先是一愣,而後客套的笑笑,水色不懂江小魚那是什麼眼神在看他,難不成他臉上長了四隻眼睛不成?
“小草真可愛,哈哈。”江小魚不鹹不淡的開了口,其實就是想替全三套套話,這都是什麼事啊?皇上不急急死太監的,當初他看上秉柒凜的時候,江小魚清楚的記著全三是怎麼跟他說的,問他知道匪徒兩個字怎麼解釋不,知道的話就上,別跟個縮頭烏龜似的。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真是風水輪流轉,現在轉到他江小魚這裡來了,輪到他來提點悶葫蘆一個的全三了,孃的,爽!哈哈哈哈。
像這樣寒暄奉承的話水色聽得多了去了,即使他家的小草真的很可愛,他也還是要謙虛的客套上兩句哪裡哪裡。
江小魚那雙琥珀色的眼生得野性十足,男人大刀闊斧的往他對面那一坐,雖已是極力在遮斂,仍是止不住的從裡往外散透著一身的匪氣。
這會兒眉眼帶笑,一臉的和氣,問著他說:“這帶小孩其實挺累人的,水經理這些年一直都單著嗎?怎麼不考慮給小水草找個媽媽呢?”江小魚這是為了兄弟破天荒的生出耐心來,在這裡跟七大姑八大姨似的扯老婆舌,孃的,要以他的性子坐這問什麼問,找人查他一查就啥都出來了,偏全三那悶葫蘆不讓,搞什麼高深莫測啊。水色臉上的笑容明顯的一僵,那雙溫潤的眼也有些亂,開口再說的話也是閃爍其詞,無非是一些小草已經記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