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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爬上爬下他都有種排斥的感覺。
睡不著覺,一連兩天水色都在失眠中度過,他想了好多事情,最後他翻箱倒櫃的掏出了那個東西,那個當年那個強暴他的男人唯一留下來的東西,水色不知道那是什麼,有點像男款的胸針,或許是什麼標記,也許是那個男人在對他施暴的時候從脖子上扯掉的,最後不知道怎麼就落進了他的衣兜裡。
他幾次想扔掉都沒有扔成,冥冥之中就像註定著什麼,他今天把它翻出來是想給兒子戴上,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祝福,如果……如果真的有什麼閃失的話,有這個東西戴在小水草的身上,或許老天可憐孩子,會要小人兒在茫茫人海中遇上那個禽獸,不管如何,那都是小草的大爸爸。
“爹地,這個是什麼喔?”小東西特別好奇水色給他戴在脖子上的鏈子,從衣服裡抓出來放在手心裡把玩,上面的圖案像只鷹又不像,挺好看的。
其實這是'全門'的門徵,門派裡標緻身份等級的識別,不是項鍊,被水色當成吊了墜用一條K金的鏈子穿上掛在小水草的脖子上。
揉著兒子茸茸的腦瓜,水色苦澀的笑:“小草乖,這個是媽媽留下的東西。”長長的舒口氣,水色的目光落在飄窗外的景色中:“也許,也許有一天你會遇到媽媽的家人,這個就是憑證。”
“為什麼要憑證?爹地不可以作證嗎?”小東西覺得今天的爸爸怪怪的,在床上跪起來急忙忙的蹭到水色的跟前抱住爸爸的脖子撒嬌:“小草不要媽媽,就要爹地,木馬~”
水色沒有像往常那樣在兒子衝他撒嬌的時候立刻低頭抱起兒子寵溺,男人雷打不動的保持著僵硬的坐姿,堅持凝視著窗外的事物。
小東西撇撇嘴,又蹭了蹭,最後眨眨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怪叫一聲:“爹地乖乖不哭,小草聽話,現在就去做功課。”小人兒說完就霹雷撲稜的爬下床,趿著一次性的大拖鞋,踏踏踏的就奔著自己的小書包跑了過去。
失衡的情緒很難恢復,失控之後也不容易平復下來,這影響了水色的工作,這幾日他與秉柒凜的私人助理展翔頻頻接觸,交流關於這次設計裝潢的一些細節,他總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這令展翔對他的印象打了折扣。
全三在水色的心裡對像洪水猛獸,似乎男人顧忌著什麼,什麼東西偏偏向他撲去。
在結束了一天的洽談工作之後,水色在小傢伙的央求下領著小人兒去超市買吃的,結果小水草一跑進兒童玩具區就邁不動步,水色一看,兒子這哪裡是來要他買好吃的?分明就是想熊他給買玩具車。
好說歹說的安哄了小傢伙,男人把小水草放到購物車裡推著,然後爺倆穿梭在一排排的貨架間,起初小東西還挺聽話的,捧著他的玩具公仔坐在車筐裡愛不釋手,水色漸漸放下心來,偶爾拿起什麼都會仔細看半天,電視上常曝一些出現問題的兒童食品,所以水色現在給小水草買吃食都特別的小心和注意,總要比一比挑一挑才放心。
男人站在貨架前在挑選奶粉,想著是給小水草喝點核桃粉還是繼續喝奶粉,倒不是小人兒沒忌奶,小東西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給孩子補補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水色一面說著小水草乖乖聽話,爹地看看介紹咱們就走,一面拿起兩罐奶粉做比較,開始時不時的還能聽見小人兒應話的聲兒,在不就是小人兒在那自言自語的聲音,後來水色看得認真了就把兒子這茬給忘了,等他再回頭時,車子裡的兒子不見了!!!
啪嗒一聲,手中的奶粉罐子滑出了他的掌心,水色心頭一緊,扯開嗓子就叫起來:“小草?小草?小草有沒有聽到爹地的話?兒子?兒子你躲哪裡去了,別藏了,快出來,別嚇唬爹地…………”
小水草有過很多次前科,以前水色帶著小傢伙逛超市的時候,如果水色不能滿足小傢伙的要求,壞蛋的小豆丁就會躲起來嚇唬水色,直到水色滿足他、答應他、買給他、他才老實聽話。
心情迫切的水色才一會功夫就熱的滿頭大汗,男人不顧形象的扯開領口的扣子,急急持穿梭在貨架前尋找著兒子的蹤影,直到五分鐘後,水色慌了,他確定小水草沒有在和他玩藏貓貓,兒子是真的不見了。
雙腳打顫,像似完全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地面並不是很滑,可水色總是踉蹌的跟要咔倒似的,有人突然拉住了他,回頭看去,水色欣喜若狂的叫出來:“小草!”然後是失望,落差太大,男人失望至極,扯住他的不是小草是全三。
這一刻他心慌意亂的把什麼芥蒂都放下了,他看見全三就像看見了親人,立馬反手握住全三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