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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很敏感,水色腹部疤痕四周的肌膚特別的敏感,被觸碰著的感覺要他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爽利的要他越發貪圖。
始終蜷縮著,一直到男人悶哼的一聲後起身下床走出他的臥室,水色已是緊張的麻痺了手腳,後腰處還爬著酥麻的感覺,頓了頓後起身,手掌撐著的被褥上一點濡溼,男人突然紅了臉,黏在他掌心指尖的是什麼東西他在清楚不過。
心裡頭是忐忑的,還伴著些小緊張,他聽見了淋浴的聲音,聽見了悉索的聲音,可他沒有聽見關門的聲音,一直過了很久,水色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全三走了。
天真無邪的是孩童,在小水草起床後的不久,水色從兒子的口中才知曉了大全先生住院的事兒,忽然就想到了昨兒在麵包房後廚裡的一系列畫面,水色窘迫不已,更是愧疚難當,當大夥都因為大爸的病而守在醫院提心吊膽的時候他在幹什麼?他什麼都沒有幹!
忽然很想對全三解釋一下,卻又無從頭緒,第一次,水色如此期待全三的回來,可惜,男人一連走了一週都沒有音訊,後來他兜兜轉轉的問了嚇人,才知道三少爺去了南嶺,好在第二天的時候大全先生就出了院,一家人風風火火的把一家之主給接了回來,遲嵐和小全先生更是鞍前馬後無微不至的照料著。
這樣一來,每日接送小水草上下學的任務就落到了水色的頭上,男人自然是樂意的,晚上小傢伙也被勒令回到後樓的小洋樓裡跟著水色一塊睡兒,男人當然高興。
“爹地去拉窗簾,小草乖乖的在床上坐著玩。”水色說著捧起兒子的小臉親暱的來了一口,而後放著自己坐在床上擺弄手機的小傢伙起身走向寬敞的落地窗。
雙手扯上兩面垂落的密實窗簾卻頓住了,隔著乾淨瓦亮的窗子,水色眺望著遠方的星海,看著由遠及近的宏偉建築,一片燈火闌珊便是他置身的城堡。
一輛輛車子進進出出,水色竟莫名的開始期待有一輛會是那個人的,結果一次次的失落,全家的車太多了,進進出出的也不知道都哪個是哪個。
低低地嘆了一口氣,水色拉上了窗簾返回床上,兒子小老虎似的一下子撲倒了他,張牙舞爪的就鬧了起來,露出一口小白牙咯咯的笑著,嚷嚷著說大叔爸爸好酷,槍法很準,小草好喜歡大叔爸爸,也要水色和他一塊喜歡大叔爸爸。
全三的確是去了南嶺,可他每日都有回來,只是他不住在小洋樓,男人這算是欲擒故縱的路數,黏糊你兩天在冷著你兩天,給你心裡面造成點落差,要你感到空牢牢的不好受。
他現在開始帶著死小孩進靶場,每天交上小傢伙玩上一個小時的槍,全三覺著死小孩平日裡玩的那些太幼稚了,他全三的兒子必須要技高一籌技壓群雄。
男人暗地裡蔫壞蔫壞的,收買死小孩給水色灌迷魂,不用小人兒做什麼,就在水色面前多提提大叔爸爸喜歡爹地就好,最好給水色的耳朵磨出個繭子來
。
‘槍’法很準?沒有來的水色的思想就拐到了這上面去,有夠齷蹉的了,厭惡地皺起眉,那個男人都在亂七八糟的胡交什麼給兒子????
小人兒還在撲騰,壓著水色就在那翻滾,那兩條小短腿沒踹股幾下子就把水色的那話兒給踢硬了,男人大窘,小水草卻被下了好大一跳,急忙忙的縮回手,呆愣愣的看看爸爸又瞄瞄爸爸的褲襠,小樣子逗死個人。
尷尬是尷尬,可這方面的教育還是要教給孩子的,起先面對生理知識水色覺著孩子小都是避諱的,可這些日子他在網上和一些育兒有道的爸爸媽媽也做過交流,而且這方面的專家老師也做出報道,面對兒童生長過程,作為家長在性教育方面不要在向過去那種老舊思想,越是對避諱越是要孩子好奇,應該正確對待對孩子的早期性教育,打消小孩子天生的那種好奇心。
昨天晚上他就看了一位有著三歲女兒的媽媽在群裡和另外一位母親做了交流,情況都是一樣的,是a媽媽3歲的女兒和爸爸玩鬧,可能是不小心一下子就碰觸到了爸爸的那裡,小女孩當時就驚訝了,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小手又看看爸爸的褲襠不知所措。
小女孩的爸爸也是個保守的男人,當時也尷尬了,面對三歲女兒的提問支支吾吾的也回答不上來,這就觸發了小女孩更深一層的好奇心。
a媽媽說:當時我就和孩子他爸說了,不要避諱,越是避諱孩子越是好奇,她不懂才會去嘗試,如果咱們早教育給孩子,孩子不就不好奇了?
a媽媽還說:我當時就跟我三歲的女兒說了,爸爸那個是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