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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利的鷹眸寒光四溢,猙獰的面色使得全三看起來猶如底下爬出來的惡鬼,帶著點灰藍的眼仁猩紅起來,男人忍下水色給他帶來的怒意掏出衣懷裡的手機接聽起來。
在水色錯愕的第一時間,遲嵐激動的聲音自電話裡傳過來:“三兒,趕緊叫上老二老大來人民醫院,你爸他心臟病犯了。”遲嵐的口吻十分急切,最後還不忘補上一句叫三小子把小水草也給戴上。
全三用鼻腔的共顫向電話中焦急的遲嵐發出一聲‘嗯’,之後他合閉了手機重新揣回衣兜裡,然後大步流星的就朝著排在隊伍尾巴的死小孩走過去。
水色誤會了全三的意圖,韓暮石也誤會了男人的舉止,所以水色看著全三靠近的時候死命的在護著身旁的韓暮石,同樣的韓暮石也在護著水色,兩個人你拉我扯的行為看在全三的眼裡是極其可笑的。
交惡的眼神如同把耶穌打進十字架的鋼釘,掠著毛骨悚然的青光,像把匕首似的片片切割著水色的意識。
最終在水色與韓暮石同時鬆開一口氣的時候,男人抱著他的寶貝疙瘩的龐大身軀消失在小草麵包店的後廚中。
這次水色沒有慌不擇路,他覺著全三不會傷害他的兒子,所以他把兒子被抱走的事放緩擱在了後面,耽誤之急是趕緊把韓暮石安頓好,然後他在趕回家去也不遲。
真的很慶幸,沒有來的心裡輕鬆,水色萬萬想不到全三這次會這麼好說話,竟然連一根頭髮都沒有動他動韓暮石的。
“暮石,給我點時間,要我整理下自己的心情,然後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這雙杏眼很明亮,韓暮石看著它時總是有股子想親下去的感覺。
抬起頭,水色目不轉睛的看著韓暮石那雙溫情的眼:“可是今天不行,幾天是小草的生日,也是……也是他的生日,所以我得先回去了。”
“好。”怎麼忍心拒絕?韓暮石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你回哪?”明明是接男人出院,結果事情搞的禿嚕反帳的,水色有點難為情。
“回家。”韓暮石說了一個謊,他並不打算回自己的家,可又不想水色心裡頭不踏實,所以他說了一個善意的小謊言,他等著他愛戀了這些年的水色整理好心情來告訴他一切,他願意做一個傾聽者。
“走吧,我看你也沒有什麼心思在擱這兒和我耗著了,呵呵,到時候通電話。”韓暮石擦著手說這話。
“好,你放心,商裝二部的事兒我會盡快去查清楚,也就這兩天的。”的確,暮石很瞭解他,水色的一顆心早飛了,就想著趕緊回去看看。
與韓暮石在'小草麵包房'的門外分道揚鑣之後,水色駕車返回的路上拿出了電話想給全三打過去,可當他將手機拿在手中的時候卻發現他竟然不知道全三的手機號碼。
這很窘迫!
看著手機愣了愣,隨後男人撥通了遲嵐的手機,只是,對方響了數聲後也沒有人接聽,隔了五分鐘再打還是無人接聽,水色難免有些狐疑,看著手中的手機呆了呆,最後男人一腳油門踩下,大黃蜂雪佛蘭直奔回家的路。
最後在心裡有一絲僥倖,也許大家故意不接他電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雖然今兒是兒子和那個人的生日,沒準大家就是想這麼給他製造個冷場的驚喜呢。
如是想著,水色心頭的那點慌張也就漸漸平息下去,一個小時後,回到家中的水色站在空蕩蕩的主樓大廳裡出神,沒有,哪裡都沒有人,大家都去哪裡了?全三又抱著兒子去哪了了?
空牢牢的感覺在心底滋生,水色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種被冷落或者說無視的感覺,而且這感覺很不好受,他執拗這不去詢問家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可什麼也沒等待到。
男人坐在大廳裡坐了四十分鐘,最後一個人回了後山的小洋樓,結果他空等了一夜,直到黎明破曉,全三和小草都沒有回來,似乎連主樓那面也很安靜,天光大亮的時候實在挺不住的水色忽忽悠悠的就睡了過去……
黎明破曉前,一眾人風風火火的全都趕到了醫院,幾個小子從來沒有看到過遲嵐無論次的樣子,更沒有見過一向自詡風流的二爸全釋會悶頭不吭聲的坐在那出神,貌似……一家之主這病來的挺突然的。
心臟病其實挺嚇人的,搞不好那可就是一條人命,然而無論是誰,從來都沒有想過呼風喚雨的'全門'老爺子有一天會栽在中年病上啊。
不過還好,虛驚一場,大全先生也算是在鬼門關上溜了一圈又回來了,後三兒子問起犯病的因由時,遲嵐的臉白一陣紅一陣的,說話更加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