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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全三這是什麼態度?越是這樣對他彬彬有禮水色越是忐忑不安,覺得一切都是暴風雨前夕的假象,他不信全三是什麼柳下惠。
果然,他猜對了,在回神的時候,對於全三的行為水色無語了,水色相信在這個世界上也就厚顏無恥的全三能幹出如此低階的事情來,他真的都不知道全三是什麼時候把褲帶解開掏出傢伙擱在手心裡揉弄起來的。
慌忙錯開眼,等男人愣了半分鐘之後才後知後覺的急忙起身想要逃出這間令他窒息的臥室。
渾然發現,臥室的房門被鎖死,水色大力的拉拽了半天怎麼都打不開,他記得有些像熱鍋上的螞蟻,沒頭沒腦的雙手攥住門把往下拔,直到全三靠上來把他頂到門板上,心慌意亂的水色一把推開全三就奔著落地窗而去,結果被他身後的全三一個餓虎撲食給撲到了柔軟的床墊上,炙熱的硬塊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臀上,水色呼吸一滯。
全三的骨架很大,壓在他身上水色幾乎透不過氣來,男人用寬厚的胸膛壓住水色單薄的脊背,並且用一隻手桎梏住水色的手臂,另外的手插進下面落在水色的臀部上繼續狠勁地揉弄著他自己噴張叫囂的猛獸。
耳廓噴灑著從全三口中吐出的熱息,燙的水色一個激靈一個激靈的,低啞的嗓音像是被砂紙打磨過一般,全三粗聲倒喘著,這要水色面紅耳赤,男人沒有侵犯他,只是壓在他身上做著每個男人都會做的事情,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屁股,條件反射的僵住鼠蹊處,縮凹出一個坑。
全三的唇略幹,熱度嚇人,時不時的擦過他的耳廓,讓一股股熱度滲入他的肌膚,令他心驚擔顫的抖動身體,隨之而來的是男人越發激烈的擼動,鼻音濃重,粗喘著瀉出每一下給他帶來的舒爽。
感覺全三的半張臉情不自禁的埋入自己腦後的髮絲中,不可忍耐的緩緩摩擦起來,水色覺得毛孔都快炸開了,頭皮發麻。
兩具身體隔著兩層衣料落在一起,摩擦出咯吱咯吱骨節擊撞的聲音,身下的床也激烈晃動起來,如同有人在上面做著什麼一樣。
水色可恥的勃起了,他不可能不勃起,全三壓著他,把他的炙熱頂在他敏感之處上下擼動,他壓著身下的床墊,將自己的寶貝碾在身下。
他那話兒是活物,男性勃起時一個複雜的過程,涉及大腦、激素、情感、神經、肌肉和血管等多方面問題,水色也是個身心正常的男人,只不過工作和孩子佔了他大部分的時間,即便偶爾有此方面的需求,很多時候都會因為工作和小水草的糾纏而錯過自己舒緩的機會。
全三壓著他咕蛹,迫使他在被動的情況下趴在床墊上摩擦著身體,自然而然的那處會起立,這是一種折磨。
不同於全三強迫他進入他,男人什麼都沒做,只是壓在他身上自慰,水色沒有疼痛的感覺,沒有被侵犯的那種排斥感,輕而易舉的就被勾起了男人本有的原始慾望。
情慾好像喝酒,沒喝多時,喝不下去,覺得漲肚,一旦任督二脈打通了,那就來吧,完全剎不住閘,你敢倒我就敢喝。
水色從開始就想推拒的,可他越來越受不住身下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很舒服,他不得不承認,他禁慾太久了,不過是如此粗魯的狠力摩擦著床墊,快感就已經完全攻佔了他的大腦,要他變得貪戀,要他彌足深陷。
他羞恥的想把這份爽感繼續下去,恨不得解開拉鍊掏出傢伙攥到手心兒,像全三一樣大刀闊斧的擼上一管。
抿著嘴把臉埋在身下的床墊中,水色覺得耳朵嗡嗡做響,除了全三濃厚的粗喘和身下床板咯吱咯吱的晃動聲,水色什麼都聽不見了,他沒再掙扎,而是偷偷的自我舒緩。
先射的是他,一槍打到自己的褲子裡,溼嗒嗒黏糊糊,魂兒好像都飛上了九霄雲外,用鼻子呼哧呼哧的往外噴著氣卻還是抿唇不肯發出一聲,一身一臉的大汗。
埋著臉的水色一陣空虛感湧上頭,自五年前起,他每每在有情慾的時候都刻意去忽略,他覺得噁心,當然,這東西就好比吃飯,再噁心也不可能完全忌掉。
水色心裡頭不舒坦,繞不過彎來,他憎恨過全三,曾經很憎恨很憎恨過,然而這麼多年過去,心底那份憎恨已經沒有當初那麼根深蒂固、那麼濃烈了,在小水草的成長中國越發模糊起來,被歲月平磨了最初的稜角,最後完全淡了下來,心頭的恨意也從刻骨銘心的第一位降落下來。
時至今日當年對他施暴的真兇就在他面前,水色竟然茫然了,從前的那股子殺意泯滅了,面對全三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可不管怎麼辦,他對自己與小草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