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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著他的舌、啃著他的唇、吸著他的氣息、舔著他的口腔,就連齒貝也不肯放過的刮搔一遍。
被迫著張凱追,後仰著頸項彎出優美的弧度,背後便是被水蒸氣掛上了一層水霧的瓷磚牆壁,溼淋淋的頭髮在上面打滑,兩條手臂也被高高的舉起按壓在腦後的牆壁上,他還在用力地頂著他、咬著他,順流直下滑出嘴巴的不知道到底是水流還是失控的津液,攪拌的感覺是粘膩的。
空腹、燥熱、窒息、缺氧、蒸騰,水霧繚繞,一切都是造成眩暈的良好因素,柔長的睫羽被大粒的水珠墜得開了岔,水蒸氣洇透了眼球,像紅色的油筆道子劃在了漂白的眼仁上,眼膛分外的黑。
全三像頭飢渴的獸,他胯間的兇物更像是一頭飢渴的獸,高昂著頭顱頂進所能撬開的腿縫杵進去,並不滿足的拉割起來。
漫長的吻還在繼續著,粗暴的、強勢的、野蠻的,富有代表性的全三式接吻法一路在水色的口中橫衝直撞。
越來越熱越來越熱……真的就快要窒息,終於,全三放開了被他緊緊桎梏在方寸之間的水色……
氤氳著霧氣的溼眸慌亂地看著滿眼深邃的全三不知所措,腳下一滑,嗚呼一聲水色衝著地面栽下去,男人手疾眼快的伸手抓住了往下墜落的身體,抱著水色,全三忽然開口說了這些日子他一直都想對水色說的話:“謝謝你……”深情對視,眼中射出的溫柔都是堅硬的:“為我生了兒子。”為什麼要道歉?不,沒有後悔,三爸說得對,這事他做的超有先見之明,強對了人!
“你謝錯人了。”水色冷著臉一把推開了及時扶住他的全三,男人的話聽在水色的耳朵裡是一種恥辱,誰要給你生兒子?請不要自作多情,我是被逼的!
全三看著他,深深的眉、深深的眼,帶著點灰藍的眸子像兩個黑洞,放射著勾人的迷霧,深不可測。
男人柔化了一身的戾氣,再次湊近‘吧嗒’一口啄上了水色的面頰很快離開,淡淡說:“夜了……睡吧……”挺多的話不需說出口,我會做給你看。轉身,離去。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水色捂著燙熱的臉,就好像全三那一吻是抽在他臉頰上的巴掌,錯愕著眉目瞧著一絲不掛的男人在他面前離去。
半個鐘頭後水色才磨磨蹭蹭的走出浴室,沒有什麼不一樣,仍然是他睡在裡屋臥房的床上,全三睡在外屋臥房的床上,這間主臥室是個屋中屋,水色如果想從臥室走出去必須要經過睡在外間臥室床上的全三才能到達門口。
他在這裡住了半個月,全三一直沒有對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如果不算剛剛的行為的話。
靜靜的側臥在床,一翻身就能瞧見床頭的那束馬蹄蓮,水色睡不著,翻來覆去的胡思亂想,房間裡靜的可怕,男人想兒子。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水色的眼皮開始打架,瞧著床頭的馬蹄蓮也開始模模糊糊……
不知道過了多久,水色隱隱感到有人在掀他的被子,開始的感覺並不強烈,後來的感覺越發清晰,掙扎著猛地睜開那雙沉重的眼,映入眼簾的果然是赤膊著身體的全三,剛欲叫喊,下意識地垂下眼光,原來男人是給他送兒子來了,小傢伙睡得倍兒香,這會兒正被全三往他的被窩裡塞。
趕緊摟過兒子,水色背對著全三躺了下,他會感到不安,他覺得他會失去兒子,完全是因為他不止一次聽到全家的人在給小水草灌輸一些思想,孩子的心是很好收買的,或者是血濃於水?這一家子沒費什麼勁兒就和小水草打成了一片。
就像他今天在門外聽見小水草叫的那一聲爸爸,水色只想苦笑,他們全家人有本事,這才半個來月就能要小水草開口管全三叫爸,呵~厲害。
不去理會站在他背後的全三,水色緊摟著兒子強迫自己進入夢鄉,抱著兒子的感覺才對踏實。
……
“爹地爹地你快來。”小傢伙醒得早,不知道這又是發現了什麼,急忙忙從外屋跑進來拉起水色的大手就往外奔。
“小草又發現什麼秘密了啊?呵呵。”水色笑的很自然,他根本就沒想到今日全三居然沒出門,被兒子從裡屋拉到外屋男人的床前時,水色不禁一愣,完全不習慣他醒來後能在這間屋子裡看見全三這碼子事。
眼睛順勢朝著床上熟睡的男人瞥過去,只瞧見全三露在絲被上的一截肩膀,淺棕色的肌膚使其看起來健碩且陽剛。
男人沉睡著,可面目表情依舊冷硬如石,無論你是單看那閉著的眼還是那兩條舒展開的濃眉或是那厚實的唇與那如懸膽的鼻,全部都透著股狠勁,好像